业内人士表示,此举不仅具有现实意义,更具有深远的社会意义,而且或许标志着中国古典家具营销的一次革命。
在整个时代奉行“速食主义”的背景下,人们对天长地久正在失去耐心,“2011年,中国人均读书4.3本,比韩国的11本、法国的20本、日本的40本、犹太人的64本少得多。”一段时间以来,这个论断被各种媒体反复引用,说它令我们感到振聋发聩甚至痛心疾首,并不为过;而与此同时,时光却见证和诉说着历久弥新的神奇。与快节奏生活相反,如今,在精英人群中正潜涌着一股“书房”风潮,成功人士逐渐开始远离酒席,而躲进为自己精心修饰的书斋,百姓人家也开始辟出一间书房私享生活,这种看似居室生活的调整,实却折射出一场带有革命性的生活方式的回归,中国人开始逃离喧闹的酒桌,噪动的街市,而转而隐进自己的私密空间,去独享、独处、独思,这是一种心境重新梳理的进化。在看似普遍的书房里,让我们惊喜地发现了人对于生活与生命的反思,这是一种进步,一种大进步。
再回首 那一抹夕照墨香
用“幽幽书香静心处”来比喻传统书房的功用,是再合适不过了。
在中国传统宅院中,除祖堂外,另一个重要的精神场所便是书斋,但祖堂大多和中堂合一,所以,大体上书斋是民居之中唯有的精神场所。书斋一般位于宅院的僻静之处,如有后花园,必与之相邻,这是营造书斋高雅恬淡的良好环境的重要因素。
古代,在以文为业、以砚为田的读书生涯中,书房既是中国古代文人追求仕途的起点,更是他们寻找自我的归途。当厌倦了政治的黑暗与社会的争斗,躲进小楼成一统,吟诗作画,烹茶抚琴,“雪夜闭门读禁书”,或是两三同好,“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消遣和休息。
自古及今,书房并无一定之规。富者可专门筑楼,贫者或室仅一席;有的雕梁画栋,有的则环堵萧然。书房或筑于水滨,或造于山间;或藏诸市井,或隐于郊野;有的植以南山之竹,有的覆以荆楚之茅,不一而足。但总有一点是书房应有的品质,那就是清雅。李渔在《闲情偶寄》中专门谈到书房的装饰,有很多精妙的设计,但崇尚的是“宜简不宜繁”,力求“高雅绝俗之趣”。
接近自然、远离尘嚣是书房的最佳韵致。明代李晔所说的《紫桃轩杂缀》的理想书斋环境是:“在溪山纡曲处择书屋,结构只三间,上加层楼,以观云物。四旁修竹百竿,以招清风;南面长松一株,可挂明月。老梅寒蹇,低枝入窗,芳草缛苔,周于砌下。东屋置道、释二家之书,西房置儒家典籍。中横几榻之外,杂置法书名绘。朝夕白饭、鱼羹、名酒、精茗。一健丁守关,拒绝俗客往来。”
明代高濂在《遵生八笺》中这样描述书斋环境: “窗外四壁,薜萝满墙,中列松桧盆景,或建兰一二,绕砌种以翠芸草令遍,茂则青葱郁然。旁置洗砚池一,更设盆池,近窗处,蓄金鲫五七头,以观天机活泼。”
斋中抚琴,也是文人一种雅好,悠远的琴声“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常建);淡泊的琴声“仿佛弦指外,遂见初古人”(王昌龄);琴声最宜伴月“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王维);琴声也可对酒“一杯弹一曲,不觉夕阳沉”(孟浩然)。琴声扩大了书斋之趣,琴声提炼了书斋之韵。
也许,筑室于山间水涯并不现实,但可以造出山房的趣味。
从“芸窗”、“芸馆”、“萤窗”、“雪窗”等这些浸润诗意的词汇中,我们感知到一种宁静致远的旷达和久远的意境,它们是书房的别名。“芸窗”和“芸馆”缘于古人藏书用以驱虫的香料——芸;“萤窗”、“雪窗”典出车胤囊萤、孙康映雪的求学励志故事。
唐代刘禹锡的《陋室铭》,是主人志趣的写照,更是古来描写书房的杰作: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明代的归有光,在青少年时代曾厮守于一间极窄小的书斋,名曰项脊轩,“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作者却“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项脊轩志》写出了一位青年士子的博大胸怀。
古代文人常为自己的书斋起斋号。至明清,文人学士差不多都有自己的书斋雅名。袁宗道的“白苏斋”、唐伯虎的“梦墨堂”、张溥的“七录斋”、袁枚的“小仓山房”、蒲松龄的“聊斋”、梁启超的“饮冰室”,皆是意蕴深远。“饮冰室”,语出《庄子·人间世》:“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形容内心忧虑焦灼,室主以此表达自己对国家前途的忧虑。斋号寄托着主人的志与情,书房是文人的灵魂之城。
清代篆刻家、书法家邓石如为书斋撰的楹联,囊括了众美的文人理想,小小书房,充溢气象万千:“沧海日,赤城霞,峨眉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彝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
古人书房中少不了香炉,香篆缭绕,像回荡的琴声,将人引入高山流水的冥想,将人带入旷远澄澈的境界。据载有好事者在山中囊云而归,在书斋中放出。不知效果如何,其行为真是憨得可爱。烟云是书房的清韵,本不可强求的。古书名画、四时花草、茶酒谈笑,都会散出烟云。
书房毕竟笼罩着书香、墨香,也生出一种古意,升起一缕烟云。
书房里的大叶黄
自明代起,书房家具以红木最为被人崇尚。文房用品围绕红木家具,构建了中国式书房文化。而随着红木家具逐渐被大家所关注,中式书房也被更多人所喜爱。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会选择打造纯中式的书房。
观朴艺术博物馆馆长雷濮玮认为,书房是最适合用红木家具来打造的家庭空间,红木家具能特别好的营造出书房的氛围。特别是明式家具,其简约的风格也很符合现在家庭装饰潮流。
一位长期从事家居设计的设计师也认为,从色彩的角度来分析,深色的办公用具可以保证学习、工作时的心态沉静稳定。书房用红木家具,从造型、色泽和实用方面都能够满足上述要求。
据了解,明中期以后,人们把花梨木、紫檀木等红木木材统称为“文木”即“文人选用的木材”,可见红木古典家具一直被古代文人所喜爱。而文人对于红木的喜爱,也推动着红木书房家具的品种与形制等方面的发展,某些文人更是亲自参与到家具设计当中,比如明代文学家、戏曲家李渔就曾设计了两件独具匠心的凉杌和暖椅。可以说,书房家具是最能体现红木家具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
然而,红木材料市场的变化却给古典家具(包括书房家俱)的设计制造带来了必然的变数。
从海南黄花梨被视同遥远的绝响,到越南黄花梨的一木难求乃至大叶黄花梨进入市场补缺空白,这一连串关乎三种名贵硬木的惊艳登场和光荣谢幕的“三国演义”,其表象背后依然遵循着 “道法自然”本根天律,而作为后来者的大叶黄花梨,在其华丽登场的同时,其本真的生态天性和源地特征也引起人们的热切探究和关注,那神秘的来处犹如摩尔斯密码等待破解。
《庄子•知北游》有云:“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可以说,天地的大美,四时的序列,万物的荣枯,都是由于“惛然若亡而存,油然不形而神”的本根——道——自然的伟力所致,人在宇宙本根面前,只有虔敬才是本分。天地是硕大无朋的大熔炉,而造化则是技艺高超的大匠人,它们陶熔浇铸了宇宙万物,万物的生息繁衍、生死荣枯都是这熔炉和大匠的驱遣,生死存亡浑浑然一体归入大化的熔炉之中。
一直以来,中国古典家具材料市场不断上演的登场与谢幕的轮回大戏乃至在波诡云谲、潮起潮落中冲浪的弄潮儿也无不在这“天地的大熔炉”中沸腾、冶炼,进而潋滟着令人眩目的光影波纹。在一波波的“喧哗与骚动”过后,留在记忆中的是那些沉淀的经典、永恒的风光与荣宠,而刷新人们耳目的总是那些特立独行的美,风生水起,光荣绽放,随乾坤而生生不息。
正如大叶黄花梨,它不在《红木》国标之列,却比国标中所有33种材都要硬。它不是海南黄花梨,也不是越南黄花梨,却同时具备二种名贵木材的优点。它的瑰丽,用400号砂纸打磨仅刚刚显现,效果也只能达到“亚光”状态,只有用了1500号砂纸后,其惊世之美才可尽情展现,它有着瑰丽无比的色泽和优美的纹理,花纹漂亮犹如海南黄花梨,无需细心雕饰,便是一副浑然天成的画作。
业内专家认为,大叶黄花梨因为是黄花梨的最佳替代用材,在设计制作中宜以传承明式家具为主,兼及不事重雕清式家具。
中国红木家具形制文化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泉州蔚林木业董事长蒋奇平认为,“形式上极美的东西,其形制和工艺要求一定也是非常科学的。天圆地方,简约和谐,都来自斫木制器时一凿一刻的用心良苦。简练、淳朴与大气追求,与明代文人士大夫的精神境界息息相关,却又与杰出艺匠心到手随,娴熟高超的技艺表达分不开。”
应该说,除了简洁的线条、木材本身的色泽纹理和对空间和谐的构建,明式家具几乎无所凭恃。大叶黄花梨以明式家具为圭臬,大都没有繁琐雕饰,这样的家具设计若想不流于粗俗,做到洗练而不简陋,就必须另辟蹊径,因此,大叶黄花梨吸取明式家具的长处,在设计中充分显示了对空间的关注。例如,蔚林木业公司出品的 “品字栏杆书架”作品,就是从结构到装饰都采用了极为简练的做法,除了在围栏抽屉和底板稍事精美雕饰外,其余每个构件均交代得干净利落,功能明确,呈现出造型上的质朴简约之美。把这样的书架摆在书房内,空间灵动而不会凝滞,绝无沉重压抑的感觉,不仅无单调之嫌,且有隽永之趣。使人远离尘世的浮躁喧嚣而独自享受宁静之美。整个器型,体现出一种“大制不割”的审美境界,横平竖直的方形棂格与双圆环卡子花相配,变化有致,灵动跃然,充分体现出中国传统的“大道至简”的哲学意味。
文脉相传的当代文房文化
“文房”广义解释为文人的书斋或书房,狭义则专指书写、绘画与读书的文具,例如宋代吴自牧《梦粱录》卷三《士人赴殿试唱名》载:“其士人只许带文房及卷子,余皆不许挟带文集。”这里的“文房”,指的是笔墨纸砚等文具。文房用品是对文房四宝在内的传统器物的总称。自古以来,笔、墨、纸、砚是中国人的传统文房用具,古人把这四样工具中的优等品:湖笔、徽墨、宣纸、端砚,合称为“文房四宝”。但那时文人书斋中除了这“四宝”,还有许多辅助工具,如水注、水盂、笔洗、笔架、笔筒、笔、磨床、臂搁、调器、文具盒等。这些各具功能的文房用具与“文房四宝”共同构成了文人笔耕丹之必要条件,同时也营造出高洁雅逸的书斋情。
“书房”这一中国文人特有的私密场所,以其千年的历史诉说着一种只有中国文人才具有的风骨品性,一种只有中国人才具有的文化精神,于青砖草瓦之内,于红烛土砚之间,于软笔灰纸之隙,生活着一个“道家”,一个“儒家”,一个“佛家”,还有一个“侠”。这或许就是支持中华民族文人气概的精神脊梁。尤其以古典家具构建的中式书房,蕴含着和谐中庸等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元素,传统文人在寄情山水之余,也在建筑、家具、器物等方面彰显诸如气节风骨的自我主张,古典家具和琴棋书画、茶文化、酒文化等一起,最终定格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它从历史的风尘中被唤醒,在喧嚣的都市中散发着历史而弥新的光芒,是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等传统观念的重要表象特征。
对于当代人来说,古典之于生活,有沧桑沉积的情节,如月止静;赞古美者,拥有鉴赏生活的细腻,更有品味生活卓绝不凡的心思。“明清”的意味也不仅仅是明朝清朝的经典指代,更是“明月清风”的诗画心境和超脱红尘的逍遥遐想。
“不为物役,境由心造。”这是摆脱功利人生的理念,也是获取安泰、闲适、自由的不二法门。古今莫不如此。(文/杨冲)
大叶黄花梨体验馆一角
大叶黄花梨交椅
责任编辑:家居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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