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
时间:2014年6月13日(星期五),14:00–16:00
地点: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3号楼地下一层大报告厅。
主持:曹晓昕(建筑师)
嘉宾:崔愷(建筑师)/张永和(建筑师)/齐欣(建筑师)/王辉(建筑师)/黄居正(建筑理论家)/
李琦(智慧城市研究学者)/卢跃刚(社会学者)/王昀(建筑师)/焦应奇(艺术家)/
韩林飞(建筑师)/张路峰(建筑师)/车飞(建筑师)
独家网络媒体报道:中国建筑新闻网
媒体支持:建筑学报,畅言网,世界建筑,时代建筑,城市中国,筑龙网,城市空间设计。
今天的北京,早已不再是那个充满皇家气息与市井文化的传统北京了,甚至也不是那些连我们北京人都还来不及仔细端详的大院文化与街道文化的阳光灿烂的北京了。我们拆除老北京的城墙并将其空间发展为二环路之后仅仅几十年的时间,北京现在已经开始建设可能长达近1000公里的七环路了。北京城的快速发展使其成为21世纪一大城市奇观。如何理解北京的城市发展,如何理解北京的城市转变?这一切既陌然又轰轰烈烈的发生在我们周围。车飞的新书《北京的社会空间性转型——一个城市空间学基本概念》从社会空间性的角度,第一次建构了一个系统性的理论,阐释和发现这一城市空间转型背后的结构性因素。
在这个论坛上,车飞与曹晓昕将与嘉宾以及在场的来宾共同展开关于书中隐藏的十个问题的讨论,并分享彼此领域的最新思考与成果。
潜藏在书中的关于北京城市发展的十个问题:
[1]北京最为常见的高层住宅小区,在书中被称为是莱特的内闭式“拉德本”花园小区与柯布西耶的“光辉城市”的开放城区的混合物。甚至被理解为“坐落在奢华园林中的经济型住宅。”那么中国式住区是否形成?以及它的优势与劣势?
[2]改革中的中国城市,在城市化的同时,有史以来一场最为激烈和规模最大的社会运动正在中国悄悄展开。城镇化是否就是这个国家正在努力的试图通过在空间中减少或消灭乡村﹑扩大或增加城市,以此实现改革开放的现代化目标?
[3]从1919年的五四运动开始到1949年的30年间,中国试图首先在文化层面实现现代化的目标;从1949年新中国成立到1979年的30年间,中国试图首先在社会层面实现现代化的目标,从1979年到2009的30年中,中国意识到在意识形态批评下消灭乡村社会的集体化运动无法实现现代化的目标,因此转而寻求通过经济层面的发展来实现现代化的目标。在金融危机之后的2009年,一个新的30年拉开了帷幕,面对金融危机,中国似乎更为急切地试图寻找新的层面去继续实现现代化的使命。而这个新的层面是否就是更多地去发展空间层面的现代化?
[4]老北京的外部空间主要是街道与一些开敞的水面与沟渠构成,并没有欧洲城市中常见的市民广场。今天北京的市民广场与空间是否会发展出类似欧洲的市民社会?
[5]经历30年的改革,中国大多数城市人从‘单位公房’中搬到了‘邻里社区’之中。共同体空间过去建立在彼此充分了解和平均主义之上的精神安全感,被现在建立在围墙、门卫和门禁系统之上的物理安全感所取来。那种安全感更好?
[6]北京城的同心圆模式产生了一个困惑,因为根据同心圆理论,城市发展的动力应该通过放射式的道路最终汇聚到CBD圆心,而北京的圆心并不是开放的CBD,相反是封闭的紫禁城。作为城市年轮的环线是否可以无限的向外拓展,7环,8环,9环....
[7]在新中国的第一个30年中建立的城乡二元制保障了计划经济体制的运行,在第二个30年中,城乡二元制推动了外向型经济的发展,在第三个30年中,城乡二元制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8]当CCTV大楼、鸟巢体育馆与首都新机场T3航站楼被建立起来后,元明清三朝帝都的北京试图重返世界城市,北京是否能够成为亚洲首都?
[9]许多中国的旧城改造形成了一个奇怪的逻辑——摧毁社区以建造社区。当一个社会有计划的不断地通过城市发展规划、居住社区开发与房地产市场,瓦解这种社区精神与社区文化时,和谐将只能建立在利益与规则之上而非理解与信任之上。现在的邻里社区已经越来越难以形成社区精神和社区文化。在较近的未来,冷漠与自闭是否将会困扰中国的邻里社区?
[10]对于城市规划者而言,798是一片杂乱无章的破败空间,所有这一切在教条的规划理论和城市理论上都将798定义为一个急待改造的城市中的肮脏而黑暗的角落。然而,现实中的798是一个充满活力,蓬勃发展的城市空间。是规划错了,还是发展错了?
关于此书:
“对北京城市空间的研究,在这几十年来,几乎没有什么很像样的著作,可能有一些文章的讨论。车飞的这部著作,我觉得这是一部难得一见的学术著作,理论性很强,应该在北京的城市研究上,是很重要的一点。”---------------------------------------------王明贤(建筑评论家,中国艺术研究院建筑艺术研究所副所长)
“怎么样让我们大家的城市生活更美好?清晰的,理智的,科学的认识这个社会空间变化关系,我觉得车飞从这个意义上拿出一个大的著作。”-----------------------------朱嘉广(城市规划师,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前院长、北京市规划委员会前总规划师、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副理事长)
“车飞作为一名建筑师,但是恰恰完成了一本学术界应该而没有完成的一个工作,被车飞完成了。这个书非常成功,非常理论化。我觉得他这本书在理论上是非常有重要影响的。”-------------------------------------------------------------------------汪民安(哲学家、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关于作者:
车飞
超城建筑(CUoffice)主持建筑师与城市规划专家。先后在杜塞尔多夫,德绍(M.Arch),魏玛(PHD)学习建筑学和都市化发展。长期从事城市社会空间性研究。他是《北京的社会空间性转型——一个城市空间学基本概念》与《震荡》的作者,并在许多国内外专业期刊上发表论文。自2012年起,担任北京大学中国城市化课程客座教师。自2014年起担任北京服装学院智慧环境研究中心主任,副教授。
书评[1]:
有关北京的研究著作已经汗牛充栋。车飞的《北京的社会性空间转移》有这么几个特点:1)尽管也花了很大篇幅综述一些背景知识,本书不是百科全书式的城市史,而是对城市由旧而新的“转变”的探究;2)从理论层面探究“转变”的问题,提出了“转变”的推动力,要素和模型;3)运用纵贯不同学科的方法讨论本书的主题,书中的“空间”既是一个建筑学名词,也是社会学研究的对象,既是形态和美学,也是结构和管理,同时“空间”还结合了“时间”也就是城市历时性演进的因素,照应了本书“转变”的主题。作者的主要阐释模型中可以看到二十世纪以来一些西方城市学家观念的影子,“共同体”和“联合体”的一对概念体现着按不同的“磁力”和“斥力”而组织的城市样式。“如果说欧洲中世纪的城市生活是教会与社区的完美结合的话,那么计划经济时代的中国城市就是街道与单位的完美结合。”因此现代北京的“转变”在作者理解下就是重新组合这对概念的关系,在其中构成自己新的平衡。值得注意的是,作为一座经历了数个不同的政治经济制度(蒙元、汉族的明朝、满清、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中国历史城市,北京的“转变”有自己的特殊性,更有某种承前启后的惯性。作者在书的末尾给出了若干实例,从相对晚近的时段具体地说明了这种“转变”的复杂。
文/唐克扬(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建筑理论家)
书评[2]:
北京正在“生成”出来
当这个世界越来越平的时候,城市变得越来越高。相较于蒸汽机和电灯,也许城市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尽管人们常常质疑,最健康、最绿色、最富裕、最宜居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其实答案不是想象中千百遍浮现的桃花源或者瓦尔登湖,而是你每分每秒都爱恨交织骂到内出血的城市。那么,城市的生命力在哪里?
我想正因为是不确定性和急速的变化,才让“城市”这个话题慢慢衍生成为“城市学”,而赋予了丰富崭新的内涵。至于这种潜移默化的“变”,有没有模型?有没有谱?城市的缘起与运作方式需要解读。
就拿北京做个案例,我们会注意到一些有趣的点,比如在这百年间人们描绘空间/人际关系的表达方式都在变。比如“街坊”,市井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卤煮火烧和一股子贴心贴肺的热乎劲。再然后,有个词我们使用了很多年:“单位”。这又是一个百味杂陈的语汇。可以是集体主义千人一面的束缚,有时候也掺杂着政治靠山的安全感,再有些时候是不敢吐槽人间烟火的内心紧张。最后的最后,一切破碎,一切成灰。突然有一天单位所暗喻潮湿阴冷不见光的筒子楼墙壁外侧大大画着一个红圈:“拆”。还没等人回过神来,拔地而起的早已经是代表着混乱价值观和复杂审美的“小区”。
摆事实讲道理,远远不如“趣味”有魅力。车飞的新书《北京的社会空间性转型--一个城市空间学基本概念》系统全面研究了北京城市空间规划往事。此外他还特别针对北京为案例,运用该理论进行结构化分析北京城市空间的社会空间性,解码自清末民国至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结构性转型。这是一本面孔严肃的学术书,不错。然而车飞关注的内容活泼生动。显然这是一位有着长期城市生活经历的学者,同时也是个国际旅行者。因为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城市穿梭,让这个北京孩子对于自己的家乡有着不同的关照,同时将历史、社会、政治、文化的热情有机结合在一起。比如说,你可以看到历史叙事与现代生活,并囊括严谨的时政研究与政策建言。于是,他那种基于常识的逻辑为读者提供了一种审视城市的视角:发掘在社会变动中的真实而自发性的空间力量,创造那种抛却旧有系统而依靠自发和不间断生命力的空间与建筑。
城市发展对于人类的进化具有独一无二的意义。很多大城市比如纽约、伦敦、米兰,都有一个振兴—衰退—振兴的经历。然后北京偏不。她奇迹般的崛起,并且一直辉煌。对于北京的空间关照,源自一个简单的疑问:“这个城市的未来会好吗?”北京会效仿美国人迁往以汽车为基础的远郊区,还是坚守在人口密度继续攀高的城市?这种生活方式的选择/空间转换可能会成为21世纪最为重大的环境问题。把建筑物建造在对生态造成损害最小的地方,为了建造高层建筑而拆除城市里的底层建筑。这意味着市民必须保持更高的容忍度,显而易见,他们得要在很长一段时间生活此起彼伏的“拆”之中,
有一个英文词叫becoming,在哲学里面是非常重要的概念“生成”。北京正在“生成”出来,跟这个时代已经完全翻天覆地的变化暗中契合,也有一番诗意。
十问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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