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搜狐焦点主办、搜狐焦点家居承办,由大自然独家冠名赞助的“搜狐·大自然杯第十一届中国室内明星设计大赛-北京校园宣讲会”于2014年10月15日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燕郊校区)正式举办。
在本次宣讲会上,来自中央美术学院的各方面家具设计精英学生代表,一线著名设计师们以及北京主流媒体代表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一热烈而隆重的时刻。本次大赛将以“家的力量”作为主题,通过接触国际最前沿的设计理念,融合中国设计特色,为中国人提供最适合的室内设计方案,实现环保、自然、安全的宜居之梦。
主办机构:搜狐焦点(focus.sohu.com)
承办机构:搜狐家居家居(home.focus.cn)
全国总冠名:大自然
活动时间:2014年10月15日 14:00-17:00
地点: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燕郊校区
活动现场
>>>>>以下为直播内容:
主持人:欢迎各位同学来支持我们由搜狐焦点家居主办,大自然独家冠名赞助的“搜狐大自然杯第十一届中国室内明星设计大赛”校园宣讲会,本次大赛将以“家的力量”作为主题,通过接触国际最前沿的设计理念,融合中国设计特色,为中国人提供最适合的室内设计方案,实现环保、自然、安全的宜居之梦。
首先我介绍一下今天到场的嘉宾:
大自然家居(中国)有限公司品牌管理中心总监 肖华斌
良适美学研究中心创办人 刘峰
北京耶爱第尔设计公司创始人、创意总监 叶宇轩
贾伟设计顾问,总经理 孟宪志
搜狐焦点家居华东区销售经理 游戴森
我们的大赛今年是第11年,这一次比赛由搜狐焦点家居主办,大自然家具作为合作伙伴联合举办的,今年是第十一年。我们增加了学生组,学生组有学生空间组合产品组,为什么增加了产品组,我们今年主题叫“家的力量”,我们以往过多关注是整个装修的状态或装修的形态,今年我们更多的关注家里人和人的关系,人和家的关系,我们叫“家的力量”,能够给予我们温暖和力量的设计品和家里的饰物,希望有更多的设计内容给我们一些新的力量,我们今年增加了一个学生组。我们合作伙伴大自然家具非常重视跟院校的合作和学生的互动,肖总大力支持跟院校的合作,希望学生们能够踊跃参与比赛,跟大自然的领导有一些互动和交流,在设计和商业合作能有一些探讨。首先我们有请孟老师为我们分析他的设计理念和设计作品。欢迎孟老师。
孟宪志:我们这家公司叫洛可可,是一个设计集团,他的创始人是贾伟,他经常在国内各大项目和微信里发布他的观点,大家可以关注他。在中国设计公司里,咱们认为传统的设计公司都是三五个人,十个人,或者二十个人已经是非常大的一家公司,在工业发展比较前沿的美国这样的国家,他的设计公司也没有大的,基本上很小,我们在国际上顶尖的设计公司业就十几个、二十个人,都是这样的规模,我们现在这家设计公司在全世界有大概四百名设计人员,他的规模非常大,管理这个团队有他独到的管理方式和对设计的理解。
贾伟设计顾问,总经理 孟宪志
我是贾伟设计顾问总经理,我们现在主要有两块,一个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衍生产品,我们也在中国做一些规划的项目,大的策略上的项目。我们前一段时间给南京牛首山做的高端政务礼品,据说这个产品当时想让习大大送给外国政要,这个茶壶是按那个高度做的一个产品。
我们洛可可有一个水文化,上上之道,创意是水,我们认为创意其实是一种水,是水的力量,而且它的力量是温和的力量,一定不是暴力的,让你很柔和的接洽它。大家都是设计师,都是学艺术的,我们知道灵感一现,灵感爆发,我们在实际你进入公司,进入企业的时候你一定不能说每天都是有创意,不是每天都是灵感一现,另跟一现要结合到需要给你定义的,比如这家公司的文化,这些产品的属性,这个材料的属性,一定用理性的东西思考,我们说是理性的凉水和感性的热水,两个之间互调的一杯温水,这才是比较优秀的创意。创意是理性与感性之水。
理性的凉水,它其实是严谨的研究,我们在国内最早介入到这个词,我们用研究的手段,设计师加研究人员共同对这个项目做了解,做深入的理解,你才能对自己有限制。感性的热水一定是设计师自己有激情,贾总在讲课时候更多的说你要分泌更多的荷尔蒙,一个漂亮的女生在你面前怦然心动,那时候一定要是激情的。激情和严谨要互相对立,也要互相融合。好的创意是一杯温和的水,在我们生活中一些好的东西并不是那么扎眼,那么突出,但是它一定是最好的,解决你生活中所筑活。
创意是有形于无形之水,我们讲的水文化,水有形吗?我们可以讲水滴,水滴就是那种形态吗?不是,其实水滴倒到了杯子里,这个杯子是什么样的形态它就是什么样的形式,设计师,尤其是你们在学校的设计师一定要意识到一点,我做的产品是谁的?是哪个品牌的,或者是哪个人,或者是哪个文化的,把你的心态摆正做这些事情,一定也很多条条框框限制你,你在条条框框的限制上,把哪一个点做极致了,这才是最优秀的东西,我们把创意之水合理的放在一个合理的形态里。
创意加不同的行业,家居是一个行业,可能还有其他的,我们每天在全国有几千个项目在跑,这里有不同的行业,你身边用的手机,你坐的桌椅板凳都是不同的行业,都有创意的价值,一定要有创新的思考。当我们有不同的东西才会迸发更多创意的激情。创意是浇灌和渗透之水,我个人对这个创意还有一个理解,我们外边的树,我们去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景,我们看到柳树,柳条、柳枝、柳叶,我的理解你可以把这个看成一家公司,或者看成一个品牌,这个品牌下的东西一定是有它传承的东西,你看到它就是柳树,柳叶一定是长长的,实际上它有大叶、小叶,可能长的稍微有自己的特征。柳树有更明显的特征,其他各个树,不同的树代表不同品牌,我们要做的东西一定要符合这个品牌旗下的东西。在学校的设计师里经常容易说我做一个概念,做一个超前的东西,这个超前,这个概念经常是目无边际,没有限制,作为毕业之后进入公司的设计师一定要知道用什么元素约束自己,这里有品牌因素,有材料的因素,有未来战略的因素,有个人设计师独到理解的因素,像乔布斯似的,他独到的理解加上未来的战略才能形成苹果。一定要找到束缚设计师的框架,这个框架因不同的公司而不同,大家要寻找这些点。
洛可可在全国有不同的分公司,北京、上海、深圳、南京、重庆,今年要在宁波开办新公司。在世界上我们也有分公司,瑞典和伦敦。我们做过很多产品类的项目,世界500强的有几十家,与中国500强合作的非常多,我们每天都在做这些项目,有丰富的设计经验。我们是一家设计集团,贾总用一个比较形象的语言概括我们公司未来得发展方向,我们是集聚一家创新意识的公司,他定义这家公司是创意综合体。我们现在生活慢慢趋向于这样一个特征,旁边有一个综合的商场,你去了之后可以买东西,楼下有超市,上面有卖衣服的,你到这儿是一站式的。我们设计也想打造成为一家大型综合性公司,客户和我们这个行业都相关,我们想让这个客户来到这儿感知到设计的力量,设计的力量可能从我们的品牌,他有没有品牌LOGO,有没有品牌的宣传,还有广告,有没有广告营销。产品的需求,我们从全方位对他做一个服务。作为我们可以对外说的荣誉,我们在中国应该是获奖最多的,获国际红点大奖12项,IF奖3项,IDEA奖2项,红星奖42项,最近我们了解红星跟国际大点合作,我们相信未来中国会更强大,红星奖也会成为世界上第四大的工业设计奖项之一。我们现在保持着红星奖国内获奖最多的公司。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工业设计的第一品牌,前一段时间我们公司拿到了国家工信部发的国家级工业设计中心。我们每天都要坐的铁,地铁10号线、8号线地铁检票装置都是我们做的,宝马7系的中控系统,智能手机越来越发展,APP智能化的趋势也非常明显,宝马也找到了我们,因为我们有比较优秀的研究能力,对消费者的洞察力比较强,我们给他做了下一代中控系统的研究以及设计。奥迪A8中控系统也做了中国用户的研究。可穿戴设备,我们生活中戴的耳机、眼镜、手机之外一些小的设备和随身携带的东西越来越智能化,我们也做过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世界上最小的可穿戴运动产品,它可以在运动中监测我们的运动,它其实是通过光的传输,它充电或者传输信息是通过光,所以它外面可以罩的非常死,它可以在水下和非常恶劣的环境下使用。
下面跟大家分享这款产品也是我们获得红点大奖的巧克力移动电源,我们现在讲体验和互动,这个产品是从这一点上打动了评委。移动电源在前两年已经非常火了,山寨也做了非常多了,你拿二三十块钱可以买一款号称容量很大的电池,其实很多是假的。这款产品在这种恶劣的竞争环境下我们怎么赢得市场和客户的认同,我们必须加入更多的情感和互动化的话题在里面。我们可以看到这张图类似的意向,它其实讲的是我们的电源,比如我们今天去两天的周末旅游,或者我未来有七天的长途旅游,其实是不一样的,我没必要每次都带着同样一万毫安、两万毫安的大电池,你可以根据你的行程带你所用电池的容量。我们把每一个分组化,一千毫安的电量是一组,它可以自动拼接,它还可以用很容易的,像苹果充电的方式,用磁铁吸附的方式,你只要靠近自动会吸附接触到,这种比较强的使用体验得到了很多的好评。当你的同学也有同样一款产品,他的电量没了,你可以掰一块给他,我们讲的是分享,为你的朋友分享一块巧克力,而且这种互插理念的融入,让这一款产品有很高的喜好,在互联网时代你找到一个点,找到一个让人说的一个点是非常好的。
我们专为90后做了一款产品,这是一家新公司,他有一些相应的技术专利,他想做一款产品,但是他是一家新公司,新公司我们要塑造新的设计语意。为90后做了一款耳机,我们在前期先做了很多的研究,90后和80后、70后之间的差异,他们更关注什么。我们讲话语权,80后不会疯狂的戴很多外形化的东西,90后有可能把耳机直接戴在脖子上,他可能一天听不了几首歌,挂上他觉得很酷,我们给他一个定义叫“微夸张”,用现在流行的手法做了这么一款产品。这个耳机外部面板可以根据个人的喜好做一些定义,它还是符合的现在设计流行的趋势。这款产品出现之前,所有的头戴式耳机没有这种滑动,这种创新的特征让它在行业之内有影响。当然它的技术上也有自己独到,比如它用的三角线不缠绕,当它出来之后很多大型耳机生产上模仿了这个结构。我分享这个案例的原因,你要考虑一个品牌不是固定的,要根据它的背景思考,这个我刚才已经说到了,它是一家新的企业,新的企业没有太多品牌的宣传积累,我一定要塑造一个点,也就是说在你的产品上一定要有一个可在当下迅速传播出去的点和传播出去的技术,钮扣可穿戴设备也是这样,必须有一个爆点,作为一个老的产品就是传承的,我需要在你我积累传承的基础上,比如已经死掉的诺基亚,在它后面的产品绝对不会用一个颠覆我以前产品的思路做,慢慢的N7、N9,这样迭代的思考,但是这样的思考有一个问题,你再隔几年之后没有一个大的跨度,可能市场就会淘汰你,市场会对你重新洗牌。我们很难想象诺基亚在那时候那样辉煌的一家企业,短短几年内就没落了,这是非常致命的,我们创新意识始终保持往前走,可能你进入这家企业已经了解了这个品牌的很多东西,你慢慢成长之后过几年要有一个大的颠覆和思考,如果没有你可能在你细致的抓很多点被大的格局所抹煞掉。
我们做过很多中国传统文化上的东西,我们讲中国传统文化,贾总有一句话改道气要相结合,所谓的道指的理念、意识,气是指这个器物,你的意识和你外在表现是否融合到一起,是否一气贯通,这个人长的很漂亮,但是说话很糙,这种人与形象不太一致,表里不一,我们讲道和气是融合的,这个人外在表现和内在立即是一致的。大家一定要抓这个点,我们喜欢解读古代的意,把道先了解透再柔和到现在的器型上。这个产品是洛可可非常典型的产品“高山流水”,这款产品被国家政府部门采购作为国礼送给各国政要。这款产品摆在那,你可能感觉它没有什么太大的特征,但是当这个烟点燃的这一刻,可能马上所有人都会静下来,在米兰设计展上当时只有两款产品独家做报道,这是其中一个,因为它震撼到了人,我们理解这款产品用了我们所谓西方简约的手法,但是用了中方的语言,中国传统语言塑造的,我们讲这是中方之美绝对不是西方的。我们发现烟正常点是冲上的,我们有自己的专利,这个烟是倒灌,我们以石代山,以烟遇水,以小见大,这是人们心中的山,不是我们实际的山。有一句古话叫空山无人,水流花开,这个花和水是烟带给你的,而且每个人点燃这个香每年都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个作品每次的意境都是不同的,我们讲是一种体验,你可以和这个烟、这个水做一个互动,它不只是一个产品摆在那,这是东方的一种意境之美。这是洛可可自有的产品,我们在实际的项目中也为客户做了很多这个产品。
下面分享的是生活中的摆件或者喝茶的茶具,它更多有一种互动性。做这一套茶具的时候我们思考了很多,这一家企业在北京大家可能也听说过,北京的老舍茶馆,他在前门大街是一家很有历史的一个单位,他找到我们做了一套盖碗,在早期中国的时候他的创始人尹老先生当时卖两文钱盖碗茶,那时候大家可能都喝其他的东西没有喝茶,但是他创立了喝茶的文化,一直保持到现在有两文钱的盖碗茶,所以他一直在传承这种文化,这是他的传递,他其实是一种历史,我们讲是文化的积累,他做的盖碗文化,未来我们定义做盖碗专家,盖碗本身这个品类 是中国很传统的器物,我们怎么把这个器物融合现在的语言传递出去,在世界上发声,我们思考了很多。传统盖碗有传统的限制条件,我们研究了很多,加入一些新的语言,这个新的语言怎么叠加,落在瓷器的工艺上。我们当时找到了一个主题,中国人喝茶讲究要和自然相容,夏天喝绿茶,秋天的时候喝红茶,再到后面该怎么样,一年四季要喝不同的茶,我们当时找到了一句很经典的古诗,“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老舍茶馆是北京的一个名品,在电台也在无形为他传递这个东西,“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这句大家都耳熟能详,下一句“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世界”,喝茶不是拿一个杯子冲一大杯渴了喝一杯,心静的时候品茶,其实跟他的品类非常融入,我们取了这句话。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怎么把四季和我们做的产品的特征融合,下面一段视频可以了解我们怎么把细节特征用现在的手法融入到古代的器物中。我们打造中国最有意境的盖碗,老舍茶馆茶的品牌叫“老饮”,盖碗这个词也是和合哲学,盖碗本身上盖天地人,我们把雾里看花这句名言很巧妙的用在了这个产品上,真正喝茶的时候有一个动作叫闻香,拿起来就是我们雾里看花,同时也是传统文化闻香。这四款产品融入了那句诗的本意,春有百花,其实通过花窗的角度看到春天不同的美色。里面强调用了一些典故雾里看花,这里强调很多真实使用体验相结合的东西,每一个我们都找到了一个结合点。通过这种不同的结合,每一个产品都要有自己独到的表现点,这个产品融入到古的文化,但是它一些器形的表达手法都不是传统的,是比较犀利的现代线条,实际上它还保留了传统天地人的分割,保留了很多传统文化的理念,用现代的手法表现出来。
创意是水,因为我们的水可能流的比较多,各种行业我们都接触,我们会把这种创意在大家生活中,身边都会有所体现,让他慢慢汇聚,我们把中国的设计越做越好。一滴水的使命是我们每个设计师的使命,当这种水融合的更多,设计师之间把这个水融合到一起形成一个大的力量会形成一个创意的海洋。洛可可我们始终把水文化贯穿、传递,进入到这一家公司你就是下一滴水,融合成创意的海洋。
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孟老师。
提问:现在洛可可主要是工业和小的产品的设计,有没有一些有关我们家居这方面的产品?
孟宪志:家居不是特别多,我们现在把一些文化理念融入到高山流水这样的产品中,大的项目像家具我们也在尝试着做,但不是很多。今天给大家放了四个案例,每一个月我们在全国的案例有几千个,我不可能把所有的案例都给大家展示,这是非常之多的,我们每天都在进行非常多的案例,我们取了科技里的前沿,我们文化这边有自己的产品和我们给客户做的可以跟咱们相关的,你们可能做的是家居的,家居里要摆一套差距,这仅仅是点滴,如果大家感兴趣,我们在北京东四环有一个展厅,大家可以看一下,可以了解更多洛可可的东西。我们有很多不同的分布。刚才展示的,不管你是做哪个产品或者做哪个品类,都要讲一个思路,尤其是刚才我们讲的最后一个案例,你是否抓住了现在的点,现在的流行,现在的一些思考,融合古的一些理念,我们讲器物,气和道之间的结合,你是否关注了这个点,不要把太多杂的东西形成山寨的,而是堆积,我是要超越。
提问:刚才看您放的那些产品,大部分是团队设计,是集体的智慧做出来的。洛可可作为这样一个比较知名的设计公司,怎样把设计师个人的个性和汇总起来的总体智慧做一个取舍?对于我们学生想更自我一点,或者自己的东西更多一点,你认为我们的优秀和不足是什么?给我们的忠告是什么?
孟宪志:我也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你要改变,形成现在设计公司里的东西,不可能,有一个过渡期。我们做设计学院也是这个目的,我们想从设计学校的学生阶段,到设计师这个阶段去压缩,你可以在学校期间参与到我们实战的项目里快速的融入这些东西。学生一定要有一个创新的思维,也就是说那一杯热水要多一些,一些好的东西一定是身边最需要解决的东西,你关注他用你激情去解决,解决不是最好肯定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找到你解决的哪些东西,解决这个凳子不好坐,解决这个车不好开,解决是先要找到这个点,解决好与不好是后面可以历练。同时关注这个问题,一年的设计经验可以解决出一个方案,两年可以解决出一个方案,你是不是关注到这个点是我们最关注的,以这个设计师的意识。当你发现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比较优秀的设计师了,后面是可以像你画画的,我想画画我想画的更好,你拿起笔的第一刻你肯定画不好,你画了十张之后自然会画好,这是需要量变和质变的过程,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关注。我当时是工业设计出身,我比较喜欢平面,所有网站上最新的资料我都有,我电脑里在我们那个时期的同学里是最全的,你能把这些信息最多的关注,你的量够了,先要学会关注,先要学会创意的点,了解到这个世界上你能走到哪一步。
主持人:今天非常感谢孟老师的分享,下面我们有请北京耶爱第尔设计公司创始人、创意总监,叶宇轩,为我们分享。
叶宇轩:我是跨界设计师,我今天跟大家分享好设计是怎么诞生的,这个我三句话就讲完了,所以我打算给你们讲更多。对于我来说好设计是怎么诞生的,首先要鉴定什么是好的设计,我认为好的设计三句话,这是我多年来一直在讲的,他必须符合三好的标准,第一个,好看,产品不好看跟食物看着不好吃就不吃了,好看讲的学术一点要符合每个人的美感和品位,这是属于美学的范围,这是我目前看到所有中国设计师最弱的一环,我们连手机的四个角度都要抄人家,中国没有设计师吗?颜色只能是白的,黑的土豪金吗?整个中国包括艺术家、设计师,最欠缺的就是美感和品位,都很土,很素。第二个,好用,要能满足消费者的实用功能,甚至很耐用,你想一个iPhone,为什么不用三星,三星那么大,又很好用,多功能,你以前出门要带这个,带那个,家里不需要闹钟了,手表也不用戴了,手机全部搞定。第三个,好值,前一阵我看到中国工业设计大师群,我一般潜藏在里面也不讲话,讲话一定要很清楚你对谁讲话,我不知道谁在听我不知道谁在讲话,他们讨论了半天说是好看和好用,好值我今年和去年才讲。什么叫好值?符合你喜好的价值观,你要觉得这个物超所值,这个价格要值。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奥迪和奥拓只差一个字,一个三五万,一个是三五十万,同样四个轮胎一个方向盘,为什么差那么多,你的价值观认为奥迪值那个价,你愿意花钱买,你觉得奥拓就三五万。如果各位的设计达到第一个好看,是不是耐看。第二个,好用,是不是耐用。第三个,好值,符合你的价值观,值得,你花这个钱很值,你这个产品基本上没有竞争对手了,肯定卖的是很好的。现在下来你怎么达到好看,好值,好用,这个东西要慢慢琢磨,你要不断的升级,不断的琢磨它,不断的改善它,跟各位一样,在座这么多优秀的坐在中央美院,你也不是一触可及就上来的,你也是打败了很多的竞争对手,乔布斯的产品也在不断的改善才能到今天,好设计怎么出来的,你要不断的改良,不断的思考,好还是可以更好,有什么可以更好的满足客户的需求,甚至不是需求,是欲求,我口渴了要喝水,这是需求。我运动之后流了很多汗,口渴了别人拿一个运动饮料给我,我喝了之后补充了我流失的汗水,这叫欲求。
贾伟设计顾问,总经理 孟宪志
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我怎么样从创新、创业到创伤的过程,我相信各位未来在你们很安全的中央美院的保护之下,很快你们要飞出这个巢到社会上,我今天的目的是让各位将来可以少走弯路我,“我想、我创”,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第一件作品,我的第一桶金,甚至我的第一个客户,因为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我想第一对各位来讲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中央美院的学生都很优秀,中国人人人都想当老板,都想创业,你创业之前要先想,我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当时想未来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做了二十年的广告,我之前在全球最广告集团,我离开广告的时候已经是中国区创意总监,负责三星所有的广告,从手机到冰箱、电视、电脑。然后我在想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帮韩国人打工,有意义吗?我每次去首尔开会的时候,最大的老板是韩国人,没有其他的亚洲人,他不会请日本、台湾、新加坡人当他最大的老板,韩国人很团结,他们的意识很强,我在想我到底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广告做到这样,我不可能成为韩国亚太区或者全球创意总监,我觉得我已经干到了顶,我已经是中国区创意总监了,我在想我到底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韩国是我不喜欢的国家,不喜欢的城市,我每个月要去首尔开一次会,我去了两点一线,到酒店,到公司开个会,我哪里都不想去逛。什么事能让我有激情,并且快乐地做到死?如果你做设计就一直设计到死,2010年的时候我跟刘峰老师做了一场把设计师请入美术馆做展览,叫“在中国设计”,第一次有设计师进入美国管,我演讲题目就讲到要设计,设计就设计到死,我当时问了一些问题,你要怎么个死法,你死了以后用什么方法,你是设计师,你还要买一个棺材吗?再烧掉也不环保,我问了很多人,很多人有很好的创意,他说死了以后骨灰做成香,可以拜拜。我自己想做的事当时已经有人做了,我可以做成骨灰认养一棵树,我世世代代的人可以把他的骨灰撒在那当肥料,我觉得这个不够设计,这个不够环保。我后来想我把骨灰请我的工厂做设计好的陶瓷花瓶的东西,让他做成花瓶,让我世世代代的子孙可以收藏。这三个问题也是你们各位要想的,你为什么进中央美院,你毕业以后要想这个问题。我做了二十年广告重新归零想这个事情,我跑来做设计,我做了二十年的广告,你广告做十年了之后你做什么都很容易,我给奔驰汽车做过六年的广告,给三星做了将近三年的广告,各种家电类,甚至尿布、饮料我都做过,小到一个戒指、钻戒我都做过,大到房地产,万科公园五号也是我帮他做的。做了这么多突然做产品什么?我要做什么?
我如何创造我的机遇?就是自废武功,很多人说你人脉这么好,为什么不找你三星的客户,我说我一个人都不想,我想试试我一个人的能力。我当时想自己找一个挑战,我的第一桶金就是这样来的,我前半辈子有广告的积累,因缘巧合做了一个作品,我的第一件作品蝌蚪壶。我当时颠覆了两个东西,2007年之前所有的杯子、壶,没有这种杯把是这样的握法,包括国外也是这样。第二个,我让杯子打开有一只蝌蚪钻出去,我叫它胎盘。这个在2008年米兰展里中国只有我一个人有三件作品在那展,因为我颠覆了,他们从来没有人认为壶可以这样斜的,杯子可以这样握,在此之前都是对称的。现在很多了,你要搞原创设计就不要害怕人家抄,那没办法。
我第一件获红点奖作品,水滴壶。2009年的时候我第二个作品得了红点奖,这是中国第一个家居类品牌得了红点奖,这是我们的第一代,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第三代,第二代我们把三个杯子改成不同的水滴形状,我们壶里面加了茶漏,得红点奖还没有茶漏,后来到2012年的时候我们做了上去,之后又研发了三年我们才想办法怎么克服这个技术。这把壶第二代在去年北京国际设计周得到了年度设计大奖,产品类总共就有五个,一个是服装,一个是产品,中央美院王院长是评审会主席,他说水滴壶是结合艺术和科技创造的一款工业设计的产品,我们有两项专利,外观专利和实用新型,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可以抄袭我们。有一次我到厦门开会,客户请我们吃饭,进包间他们说你看你们水滴壶在你们那,小一点点,我打开一看是装酱油和醋,因为他只能做单层做不了双层。包括清华美院一个教授拿回去研究也做不了,仿也只能仿一个形。
我跨界后的第一笔生意,2010年和今日美术馆做了一个空间设计,我做了两层的行云间和行空间,现在很多人抄袭我这种做法,上海世博会就有人抄了。这是当时的行云间,我用云的概念做这个空间,我是第一个设计师进入美术馆做空间设计,也是一个艺术作品做这个空间设计,他当时跟我讲的想法有徐冰、方立军、张小刚,四大金刚跟设计师跨界混在一起,我想用云的概念,因为云是不分东西,不分国外、国内,是一个很好的融合、包容和循环的东西,我做了这个行云空间,包括它的桌子是行云桌是可以分开的吧台。你去参加Patty推着硬梆梆的铁皮做的东西,我们这个做的多好,上面可以放东西,放红酒,摊开了可以当做椅子。他的行云沙发,像太极阴阳一样。当时在深圳家居展有几家法国、意大利要跟我们签专利,我们没给他们做。在云之上是外太空,所以叫行空间,陨石沙发和太空舱,里面可以喝差非和上网,上面的陨石灯就是楼上和楼下的关系,是一个书吧。行云的吧台是可以自由组合,跟沙发和整个空间可以自由组合,我认为云是很自由的,它很随性,怎么造型都可以。有人说云为什么是红色,我说云为什么是白色?苏东坡他们画红色的竹子,为什么竹子用红色,他说你看过竹子是黑色的吗?也对,所以很多时候是我们的主观。
如何让创意变成生意?我看中央美院和清华美院最重要是没有让创意变成生意,跟大棒球一样投速投的很好,但是没有力量。第一个,最重要是资源的积累和整合。我个人一直专注跨界之间的两个来回,我很专注某一个东西,我目前最专注木头、家具和瓷器,我还做了策展人,身份太多,我唯一的身份就是不到学校里教书和当政府任何官员,我一定要和这个划定界线,我绝对不到校园当老师,也绝对不会到学会当什么主席。我是一个创意很多,想法很多,经历又很多的人。并不是说跨界就样样通、样样松,这样就有问题。
我们的客户,厦门亿通百货公司、上海喜时碗具、北京今日美术馆、大洋集团、万科地产、国家体育馆鸟巢特许商品、时尚传媒集团,包括我们现在在给北京故宫做一些产品设计,我也是北京故宫特邀礼品设计师。我在2010年做的设计竹节锅,我们做了两个,一个是长方形,一个是圆的,它解决了很多问题,只用一个锅盖公用,不用每个锅都有一个锅盖。第二个,这个锅盖掀开放哪儿,我们可以卡在上面回流水回到锅底,硅胶手感又非常好,又有中国元素。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锅具,后来有很多人找我设计锅具我就不做了,我基本上很害怕的一件事,我做了水滴壶以后得了奖,前中国前几大做茶叶打电话都要让我帮他设计器具,我都重复了,我是玩儿创意的,我不怕创意当生意,这也是我的问题,个性决定命运,我是壶具专家专门做壶我今天也就发达了。我觉得有趣就好,钱不缺,我公司从2006年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超过十个人,我看八九个人差不多,我从来不想做大,我认识很多朋友,我十个有九个要说做大做强将来上市,这是我不想做的事情,我过去的经历在全球大公司做的,那样的大公司不是我想要得,我是一个设计师也不想管理那个公司,最好每天可以自由的设计,我可以在家里上班,我可以在海滩度假做设计,这是我的理想状态,所以我不想管理公司,我做的公司,通常每一个项目我只做一次,我做的不够就做第二次,这就差不多了,我把他做到极致就很好了,我的个性决定命运。有的那一口碗直接吃了,中国艺术家十个有九个是这样,他最后卖钱就没有创造力了,他就一直做那个东西,我觉得他是好的生意人不是好的创意人,好的创意人是不断有想法,这个想法你不做出来你都难过,你怎么会重复抄自己,重复做人家的东西。可以组合的花瓶,我一直在创造新的方式,花瓶不一定是对称的东西,我的设计一直在打破这个东西,我是属于炮灰级的,跑在比较前面容易变成炮灰。我做的酒瓶,肚子都搞大了,当时想把这个创意卖给女儿红,里面有阴阳,有两条鱼,也有两个婴儿的图案,酒瓶做成这样多漂亮,我是龙年做的一系列龙的设计。天作椅,我当时想上班很累,做一个按摩椅,后面那六个扣可以上下调整,下面206根擀面棍,是天作自动按摩椅,很环保,我觉得是很环保而且很有趣的椅子。当时很轰动,在我微博里转发几百个,在米兰家具展“坐下来”。你们央美所有做的家具是框式结构的,不只是造型好看,还要考虑到怎么样好看,坐上去屁股不铬,看起来一点不像中国老祖宗设计的古董,它完全是很好坐的椅子,你看框式结构是明朝、宋朝,古代为礼制而设计,一点都不舒服,你坐在那个椅子上就正襟危坐,不符合我们现在的方式。鸟巢九合壶,我说鸟巢是中国56个民族,这个巢是一个家,每个被子的形状各异,合起来就是在鸟巢,那个壶像一个鸟一样,我是一个喜欢打破的人,底下用竹子做的托。,我还帮他们写文案,分合既是机缘,收放自在人心,里面收藏证书都得我帮他们设计。
跟大家分享我在去年年初创立的品牌和木一生,一生和睦,做原木家具。Yehidea,这是表现人与自然、空间的和睦一生;感受温暖、质朴、隽永的生活方式。我们产品采用平板组合,颠覆并解决传统家具单一功能,不容易搬,完全拆开环保制作,没有金属构架,传承种式榫卯结构,展现当代东方韵味的设计。藏树系列,我们单位体元素可以拆开,这个桌子2.2米长,怎么能够不变形,不开裂,这就是结构上你要下工夫的地方。我的方式就是,我有设计图做的很好,3D图、CAD图都有,我还去工厂跟师傅共同沟通了两个下午,再做一些修改,好设计不是你脑袋里想一想,你要不断沟通和完善。我们底下加了一个柜子变成一个办公桌,这个桌子不用任何构建,直接手从里面一拉就出来了,我的设计完全是减法设计,又有艺术性,因为我们Yehidea的设计理念叫做“好用的艺术品”,我颠覆所有人认为产品是产品,艺术是艺术,我认为这两个可以结合,我们在2007年的喊出来的口号,你上网我们网上都有。这个椅子我唯一的传统留了背板靠背,这个靠背我做了无数此以后,身高1.58和1.85米以上的人都坐的很舒服,这是传统的精华我留下来,框架我认为没有与时俱进就去掉了。
藏空系列,空是我一直设计的主题,我是一个佛教徒,我是修禅宗的,我认为空对于我来说是中国最高境界,它是阴阳虚实,所谓无一物中无尽藏,空是一种呼吸,是人的志高修行境界。中国现在大家都要拼命的说,拼命的讲。我个人喜欢画画,中国文人画我最喜欢的八大山人,一笔都不能多也不能少,我做设计的时候也是这样,虽然是德国人提出来的,我觉得中国人里八大山人的水墨早就是这样的体现。
我分享几段我在微博上的设计悟语,你要设计的时候名和利左右人类的一切形成,但我想做的设计动机有四,当下你是哪一种?你为生存而设计,像原始人为了捕杀猎物而设计的兵器到矛一样,现在为了生活而活下去去山寨等。二为生活而设计。三为爱而设计,为你关心的人事物去付出。四为你的梦想而设计,不极名利的去坚持。你今天是将就还是讲究,一念之差,设计是源于对生活的讲究,而对生活将就的态度会彻底毁了你设计的存在价值,令设计师无立足之地,今天你是讲究还是将就呢?再好的创意如不能成为生意,那顶多也是一个响亮的屁。就算成为生意若不能为众生带来利益,也很快就会被市场抛弃,你的价值观决定你的价值设计呈现的意义。现实的世界就看你如何实现!
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叶老师。
提问:最后为什么蚂蚁变蟑螂?
叶宇轩:一开始你创意要像蚂蚁一样努力的工作,我自己勉励自己,我也勉励你们,你们要像蚂蚁一样有序的,辛勤的,最后你成为打不死的小强。
提问:做一个跨界的设计师,你有什么忠告给我们,或者作为一个跨界设计师,你觉得最本知,最必须的是什么?
叶宇轩:你要做一件事要把它做好不容易,跨界你要熟悉很多不同的用户,你要了解很多不同的工艺、技术、材料、结构,那是更难。我觉得我之所以能这样做,我有两个优势。第一个,我做了二十年的广告,这二十年中我从设计一直做到艺术指导、设计执行总监,我几乎什么产品都碰过,我连卫生棉都做过广告,客户问叶先生你用过卫生棉吗?我说你问这个问题有点傻,我一定要用过卫生棉才能做广告吗,而且整个普遍中国的客户90%都有这样没有大脑的问题,就是有口袋没脑袋,他口袋里很多钱问的问题不是经过脑袋是经过膝盖问出来的,说叶老师你没设计过这个东西你能设计这个东西吗?我说总有第一个,我没设计过这个壶,我也设计的水滴壶,我也设计的锅,我们给美术馆也做了行云空间,我参加红点奖我觉得这些都是忽悠人家,我就不想参加了,我觉得原来这么容易就能得奖,我广告得奖得了200多个,是因为公司要参加,不是我要参加,因为公司要有业绩给总部报。第一个,做跨界我有这个优势,我做了二十年的广告,各种客户,各种消费群和产品我都接触过,我转换频道很容易。比如我在公司这一分钟开的是饼干的会议,下一分钟我去开的是汽车广告的会议,下一分钟我开的是香烟或酒的广告,我已经很喜欢自由切换和我界面的积累,简单来说我有很多放了经验积累。
第二个优势,应该是我的个性,你的个性决定你要做什么,而且你会很快乐。我的个性就是一个不能只做一件事,我也很佩服那样一辈子只练书法,或者一辈子做一个产品概念做一辈子,这样的人我很佩服,但是我做不到。很多人问我最喜欢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我的偶像只有一个毕加索,不是因为他一生喜欢好几个女人,那也是附加价值,但是他的确创造了好多的阶段。粉红色时期、蓝色时期,他玩儿陶瓷、玩儿雕塑,所以我想你要问问你自己,第一,你有没有那个资历。第二,你的个性是不是属于这样,如果你是,你可以继续跨界下去,因为现在这个平台和市场很符合做跨界,你以前可能没有机会,现在经验很大,因为经验是相加的,不是被切割的。
主持人:再次谢谢叶老师,最后有请刘峰老师为我们分享。
刘峰:我和叶老师是2008年认识的,那时候我们还很有活力,还在参加展览,叶老师是我的前辈,每一次听他的讲座,我应该是听过两次,今日美术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我叫刘峰,我也算是跨界,最后跨来跨去跨的没边,我在大学读的雕,读的艺术。2000年以后开始做设计,后来搬到789艺术区,天天和一帮艺术家混在一起,,我给自己过去十几年的工作,学雕塑、做设计、生活在艺术里,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身份,他是设计师?艺术家?后来我说我就是一个生活的人,因为山东人爱吃面,我觉得设计最终解决的是需求,别管是情感的还是功能层面的,作为一个山东人我爱吃面的事情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变,所以这是设计终极的价值,我特别喜欢用这张照片。
刘峰 良适美学研究中心创办人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更多的时候更多是在做设计,做很多产品设计,后来也会做一些交流,再后来做一些策展的工作,开始从听到说,慢慢说的越来越少,再到听,会写一些东西,也会帮助一些非营利的机构做一些设计的工作等等。我真的蛮跨界的,从装置艺术、室内设计、产品设计、策展人、设计推手、开茶室、到最后我开餐厅,我最后还是回到生活里,我重新定义,我可以说是一个认真生活的人,或者是一个探索生活可能性的人,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创意,就叫创意人,一般跟创意有关的工作或许都是我的手段。我用四个字描述我就是“不务正业”,后来我在想何为正?学雕塑做雕塑应该是我们想象的正业,学室内设计应该做室内设计是正业,后来越来越不这样想,觉得什么是正业?什么又不是正业?何为跨界,首先何为界?设计和艺术的区分大家都很清楚,设计师、艺术家,艺术家应该是独乐乐,他面对自我的设计,设计师应该是众乐乐,我们解决了很多普适价值的问题。在设计的学科里不必要过多切分很多切线,比如叶老师刚才很跨界的一个例子,张永和也会做一个服装的设计等等,只要你不是为了跨而跨,不是为了赶一个时髦,或者出于个人好奇心的尝试,这个界限在你心里怎么看,我觉得不必要当成很严肃的一件事,大家做产品设计,室内设计也好,有一天跨出去这个界限,做一些别的尝试,反观一下自己本来的工作和状态,我觉得是一件好事情,因为设计这件事在我的概念里本无界,他只是一种不同的手段,服装设计师面料对他是一个手段和工具,建筑师用任何一个材料,室内设计师我们用木板,这些手段随着生活诉求的变化开始削减,这个界也会慢慢的削减。我们应该会回到设计终极的价值,而不是探究他的界限,好像觉得很时髦,我们跨了这个界就很时髦,其实不是的,我们很多跨界的工作不是为了跨而跨,而是为了发现设计更多的可能性突破他的界限,所以设计的职责,或者设计师的职责不是为了创造一个形体或造型那么简单,而是把情感和文化的形态可视化,可视化我觉得非常难,我们可以侃侃而谈谈我们的传统文化,谈我们的生活形态,生活美学一切的东西,谈我们的感受,谈抽象的,但是把他可视化这是非常难的。早期我认为我作为一个学过雕塑的人我做工业设计的产品造型是很容易的,因为我觉得那是一个造型艺术,但那是一个误区,他其实不是一个造型的表象,不是一个形体变化那么简单,后来我用两个词概括我对设计的理解,设计就是一个启发的工作,或许有时候设计师不一定成为给出生活答案的那个人,但是他可以是提问题的一个人,生活是不是还有更多一种可能性,或者一种方式、状态存在,我把我的工作定义为寻找平凡世界的非凡感受 ,以及探究生活的多一种可能性。平凡和非凡是我从一个设计的展览里听到的名字,我一下子又很喜欢,上海的一个设计师侯正光策了一个展览叫平凡和非凡,这是我们想达到的,用平凡的手段,平凡的材料,共凡的工艺,作为一个平凡人的视角给生活多一点趣味,我想把设计师第一个身份定义为启发者,设计师不一定百分之百是解决答案的人,他试图着尝试,他首先是一个启发者,启发一个可能性。另外一个方面,我给一个词叫关系,因为中国我们一度把这个词用的很坏,很烂,觉得搞搞关系。后来我做室内、产品和貌似很多跨界的工作,我跳出来反过头看,我觉得其实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界定一个关系,一套茶具和桌子的关系,桌子和空间的关系,如果这一切关系都不对,某一个单体拿出来再有价值也没有意义,向大家的着装一样,可能无所谓穿一身名牌,但是它之间的关系是顺畅的,有主角、配角,有该说话或不该说话的,甚至包括你坐着喝茶对面坐的人对不对,这是我们设计要终极解决的,我们将生活的各种关系重新界定,在趋同世界中寻找不同,在繁杂中回归朴素,在喧嚷中找到另外一种感受。
情感华设计一度打动我,我想我们以前做的对生活的温暖感或者情感的温暖感的探索,其实不就是情感设计的范畴,我后来开始关注这样一个设计的观点,我后来找了一句话,“情感化设计建立在产品功能的满足和对人物层次关怀的基础上,力图将人与物的关系转化为人与人的关系”,这一点突然让我比较清醒面对我造物的工作,不管造一个房子,一个产品,或者任何一个形态的器物。一度我们产品设计师进入到一个误区,我们一直试图和这个物对话,有时候这种对话都开始不了。我们觉得它应该长成什么样,它的形状、手感等等,实际上在我们老祖宗已经告诉我们了,其实人和物不是终极的关系,借着人和物的关系是最重要的。比如一个样板间和一个家的区别,大家应该很清楚,一个家别管它的空间怎么样,豪不豪华,有多大的面积,但最重要的一定是他一家人在这个空间里发生那一系列的行为和他的情感联系,所以最终还是人借着这个空间和人的关系,或者人借着沙发和人的关系。在2010年以后我开始转到对物的研究之外,转到对人的研究,看看中国人目前生活的形态。有一天我们看无印良品有一个很牛的广告语,“我卖的不是产品,卖的是生活方式”。我们买你的产品可以,我们怎么可能买你的生活方式?这是很搞笑的事情。我可以买宜家的产品,怎么可以买生活方式,他解决不了我们饮食起居的生活方式和终极的需求。我想在中国人造物的过程中轰轰烈烈,我们是不是应该停下来考虑考虑人借着物和人的关系。
回到叶老师刚才提到最出他的演讲,关于设计什么叫好?关于日子什么叫好日子?我在2000年以前,可能你们这一代人还很小,那时候我们有一个口号“奔小康”,你们知道小康是什么?那时候很多人告诉我们,到了二十一世纪可以奔小康,小康的生活是人均住宅面积达到18平米,也就是说一个三口之家是50多平米,也就是我们那时候想象的小康社会,我们现在一不小心都奔过了,我们奔到了80米觉得还小,200平米,凑凑合合500平米才觉得开始生活。我们的幸福感并没有增加,而且觉得失去了很多。有一次我三年没有回山东,我找不到我家的感觉,绝对的大广场,比北京的广场不小,绝对的豪宅,绝对的一切,该有的东西都有了。我说什么叫好生活,什么叫好设计?我的答案只有一个词,够了就好。另外一个很难了,什么是够?一个设计师在他一生中通过他的工作,他能够回答什么叫足够的设计,什么叫足够的生活方式,什么叫足够的生活状态,这个已经很伟大了。那时候我停下我一切产品设计工作,想想高速社会里过度消费而需要的适度设计,这是老祖宗给我们的智慧,收得住的智慧。我们西方在学包豪斯,我们侃侃而谈,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收得住,我们想找适度,而不是他赶一个时髦,现在还有很多流行的生活观点。我觉得作为一个设计师,不应该变成这个社会过度发展的帮凶,和他与之对应的一个词“过度设计”,我花了很多时间看酒店设计、室内设计,但是我发现很多的空间,这些设计师他创造的初衷是唯恐别人看不见他在做设计,他要用最新的材料罗列、粘贴,把他一切学到的东西一定要表达出来,我觉得那在炫技,好的设计就是没有废话的,收得住。你看很多老的前辈,你觉得他的话不多,我们现在比较幸运跟魏言武老师在新加坡合作一个项目,他做的非常简单,他做的设计没有貌似我们以前理解的设计,但是真正用起来觉得真正有设计,他研究是负空间不是正空间,不是天地表皮该贴什么材料那么简单,他研究可能是人的行动轨迹、光线等等很多别的东西,这一切的高深其实在我们的老祖宗在很多的营造法式里,包括竹林七贤生活方式里都有的,我们拷贝一个四合院怎么建也挺弱智的,我们拷贝不了那时候饮食起居生活的心境,我们今天丢掉的不是物像,我们丢掉的是意象。西方研究是意料之内的美,他有工业设计造物的美,非常的严谨化。西方绘画素描里拿着一个橡皮擦可以改来改去,我想以前在中国绘画,今天有人画中国画你们知道留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想下的余地和对话的可能,所以我对一个好设计的理解,他是可以产生对话,是有包容性和互动性的,而不是把话说完,尤其是废话连篇。
这一点我在我的工作里做了三个词的总结,适度回忆。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一个人还有回忆,有一天我们都失忆了是很可怕的。回忆我找了两个词,过去、当下和未来,他有一个纵向的时间脉络,我们庆幸我们有记忆,这个城市的记忆很快被消解掉了,我们觉得很可悲,发现过来已经很晚了。我们认为中国老的等于是破的,除非它是一个古董,它在拍卖会上有别人界定的价值,你才会觉得它很重要。但是在你的生活里,你并不认为你的爷爷给你这把老椅子,或者这个老的嫁妆或老的家具很重要,有时候我们失去了对于价值的判断力,我们都是依附在别人的体系里判断这个东西,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母亲他们那一代人结婚,他们长辈会亲手做一个家具,因为家具好看吗?未必,但是他有情感的记忆,如果设计的最高境界,那一定是和时间一起完成的。今天我们用了很多材料已经时间无法互动了,以前我们中国人是研究触觉,不仅停留在视觉那么间,我们会有包浆,西方造物不会过多的强化这个东西。偶然干掉了老爷车文化,干掉了老房子文化,有一天我骑一个28自行车在789院里,到今天我开一个很老很老的车,可能比你们年龄还要大,但是我一进去就有记忆。这一点上我们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开始研究回忆这个东西,研究老祖宗给我们的物尽其用。后来跟宜家合作一个很小的项目,建构宜家,在结构和建构重新找到造物的可能,我们找了100元以下宜家很便宜的,我们总是在抱怨宜家没有个性,都是共性华的东西,后来我觉得这个个性不是制造商赋予它的,个性应该是使用者赋予它的,对于很多设计师而言宜家完全向我们的材料市场,比如它有一个地方特价区,那里面很多缺胳膊短腿的东西要被处理掉,在我1999年用不起宜家家居的时候那简直是我的宝藏,我买那些东西重新组合。在建构的过程中我们在探讨一个问题,这些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它本来的样子,比如液压助力可以让人的腿扶起来,非常简单的手段我们在探讨一个问题,什么时候中国老爱性失去的DIY自我造物的能力,这个很夸张在过去失去了,六七十年代有民间造物,蔡国强老师有一个很重要的展览在外滩美术馆,叫做“重要的不是飞起来”,他收集了很多中国民间造物的飞机,农民造的一个潜艇,他说重要的不是飞起来,重要的是我们有勇气去创造,从这一点来说,创造并不是设计师的专长,很多民间智慧是非常强大的,我们需要以一个谦卑的心态跟他们对话。我后来去农村看他们传统造物的方法,你觉得很有智慧,这些东西远远比你在课本上学到的东西实实在在的多,我开始跟一个老木匠做木工,一个刷墙的人刷了一辈子告诉我怎么样可以刷的更好。有一天我们生活的幸福感是我们顾一个工人帮我们打理花园我们很愚蠢,其实打理花园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你在美国你会看到一个父亲带着一个儿子修木房子,他不是自己雇不起工人,我们中国土豪式最幸福的东西让别人做了。在这一点上,作为一个设计师最大的乐趣有时候是在木工房里造物的乐趣,很多普通人应该把这个东西拣回来。当我做这个系列的时候其实告诉很多普通人,不要觉得你有了钱才会很幸福,你只买得起宜家也没有问题,关键是你怎么来用它。未来有一个网站来支撑,让很多普通人分享普通造物的智慧,我们设计师本来就是普通人,我们从农村收集了很多他们扔掉的东西,这些老百姓他的幸福感就是我的家换了防盗门,我的家换了塑钢门,这是我们村里我先富起来的表现,他觉得这个烧柴都不愿意烧,我们要用一个方法告知它这个东西很珍贵,每年过年重新刷一遍颜色是很珍贵。很多老外设计师看完了,他要仿要花很高的成本,这是很奢侈的地板,但是恰恰被我们扔掉了,所以设计是最奢侈的。这一定上我们做了很多的空间给他们做示范,他们觉得可以是这样的。比如这个东西他们画的不好看,这是民间的普通房子上的画板,我们告诉他把这个东西拿回来,我们把它重新切割成不同的秩序,用平面构成的方法改变,做了一些空间,也许他们会觉得原来这是宝贝,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刚才我说到了回去是过去、当下和未来的,未来是你们的,我们是过去,从这一点有一个平衡的尺度,我们一方面不能过度的生活在回忆里,我们也不能过度忘掉回忆生活在未来,这一定两边都是极端的,不正常的。在东方也是一样的,一个横向的尺度,在全球化和一个民族化的选择之下,我们到底是东还是西,到底是全球化还是民族化,这一点中间也是一个适是度的,我们过度的西就是遇到了问题,我是70年代,我们当时受到了包豪斯受到的教育,传统文化在我们身上没有什么过多的痕迹,有一天我们在国外展览的时候,我们看我们那一堆东西很奇怪,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文化给我们基因。过了三十岁以后我才回过头看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会觉得东和西也是要找到一个尺度,不能够忘掉,但是也不能够完全固守在里面,否则变成高碑店的家具。这时候我们开始和很多中国工艺美术的师傅对话,我们发现他们深入的很痛苦,比如十里河他们编鸟笼的人,他卖80块钱你可以砍到50块钱,这些人并没有得到尊重。这些普通造物的人又的不到尊重,很多设计师,像你们在抱怨我们很难找到合适的工艺,很好的工艺,其实你好好想象你有没有尊重他,我不认为很多设计师很尊重工人或这种老的,包括他们最大的梦想你问他,我赚了多少钱我有一天可以不干这个,这是挺可悲的一件事。现在最好的电焊工人,他的梦想是有一天他可以开一个作坊让别人焊,他不焊了,越来越多没有人羡慕这个工作,但是在国外不是的。我那时候做了一个很早的装饰开笼,我们只会拿出来吹牛,但是那个东西和你没关系,从这一点上,传统对于你到底是一个负担还是一个资源,在很多人心里是一个负担,因为我们太不了解传统我们不敢碰这个,我们担心过于表象的表达传统,我们索性不碰。从这一点上犯了另外一个愚蠢的错误。这一点在我的年纪,我应该回过头看这个问题,我突然发现我发现的是一个宝藏而不是一个负担,我做了这个装饰笼子里的传统,应该是把它打开,我以很多种方式把这个笼子拉开,在中间打开可能会变成一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一个果盘,或者一个屏风,都无所谓,因为笼子本身是一个界限,但是这个界限是围困的,传统给我们的资源并不是想困住我们。
我想说一下日本设计,日本设计我认为是有传承的,但是我们一度中国设计,过去一段时间里我们是传而不承的,我们这一代人并没有很有勇气的把它做一些哪怕是很初级的动作,把它承担起来往前走一步,我们只是很保守的在复制那个圈椅的形态,换一种材料更有意思吗?不是。刚才叶老实说到一个词“自废武功”,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点,我们先了解这个武功才能自废武功,我们很多年轻人废掉传统文化的时候,我们连了解都不了解,所以你否定一个东西,一个是无知你你就否定了,一个是你完全了解了你不喜欢,这是两种情况。我三十岁以前我对传统完全不感冒,我当时觉得我特牛,什么传统的东西老气横秋,我就把它否定了,后来我觉得我真的在无知下否定。有一天我认真研究,我跟一个叶顶天的老师合作,他让我看几本书,我真是羞愧,我觉得我的那中否定挺无知的。后来我开始探讨界限,笼子是界限,屏风也是界限,但是它不是围困,它让你产生另外一个美感。后来给我最大的提醒,我试图看见隐含的世界,表象的东西大家很容易看到,你看文征明的画,你可以看到物象的一些东西,符号、表象、图案、花窗,我们已经厌倦了罗列和复制那些东西,我们应该不是拷贝那个四合院,而拷贝是饮食起居的心境,这个非常难。后来这一点,一个大哥回答什么叫中国设计?他回答的很好,他说中国人做的设计就是中国设计,这个虽然是挺无理的回答,但世界上给了我一个感受,我相信很多知觉在骨子里,你生活在这个土地上,你很多自然的表达,自然会有中国人的感知。像我是一个山东人,很多东西是我脱离不去,像那一碗面条,我到任何一个财富的阶段我都会喜欢吃我妈妈做的那碗面条,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从这一点我突然开始研究物象和意象的差别。有一年设计周我想做这个装置,别人会觉得这个很高,好像人只有在下面这个小山这么高,人在中间穿梭看到的无非是一堆山,在山水之间。其实他是非常正确的,在表达1989年的事情,有时候我们设计师看到了物象,我们看到了世界,实际上不是的,我们看不到这个世界,你以为你每天打开微信你看到就是真实的世界,其实不是的,比以前还不真实。二十年前我们的障碍是获取不到信息,买一本杂志要传阅着看,你们现在的障碍是如何拣选信息,因为垃圾太多了。我们觉得很多人不可能搬到山里住,但是我们突然发现以前老祖宗也是这样的,因为他那时候没有汽车,那时候他有一个词叫卧有,我们现在高级的多,我们现在想马尔代夫明天可以飞过去,以前在想象的世界里他就可以到那个地方了,普通的人可以没有想象的能力,但是设计师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叫设计师,老祖宗很多手段里都有,有一天你们看玩儿古董的人,最近我在玩儿很多把玩件,我觉得甚至连它那时候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可以想老祖宗那时候的想象力多强。我们做了了很多变化的可能,很多甲方希望北京的礼物一定要是一个具像的东西,让别人能够看的懂,看的懂对于我们来说是具像的,我们很多造物的人不愿意做很具像的东西。另外的东西是让人看不懂,我们后来推敲中间有没有可能性,后来发现那些盘子洗完了落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出现个具体的物象,当它用的时候也可以出现我们想象的,我们个人喜欢的那个抽象,我觉得这中间并不是绝对分离,难度在于我们是否去做那样的探索。我们在很多空间里研究器物,在器物里研究它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做了很多的工作。
适度开心,设计最终的终极价值是让大家的日子过的更好,沙发更舒服一点,在功能上的更舒适其实不是我们的终极命题,更多可能是在情感层面上,在这一点上我们很多人情感还有一个很大的冲动没有被满足,日本的设计满足了他们的冲动,我们没有。在北京很多的设计师认为自己是艺术家,但是艺术家其实是独乐乐的过程,他完全是八个人意识可以发挥到极至的过程。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设计师,我们要研究的是普适价值和集体共识,在这一点上我一直希望我们可以做一个工作,怎么样可以做一些事情从独乐乐到众乐乐,所以是一个分享。我们在2005年把自己的事务所定义成“开心的生活方式”,那时候我们开始做很多比较轻松的东西,这一点叶老师是我的前辈,他的很多东西让我觉得会心一笑,我们当时做了很多餐具,觉得中国人吃饭总是在说话,口若悬河的一样,做了一些吃面条的盘子,就是面条和水在一起。有人让我在兔年设计一个兔子,我很讨厌做一个具像的兔子,我拿了两个碗,两个勺子插在一起,我说这也是一个波谱的形态,它可能是一对情侣的家当。我们和叶老师一起合作的一个品牌,当时他让我设计一个红酒塞,这个还不错最后卖给了瑞士银行,我们设计了一些功夫小子,会武术的功夫小子很爱喝酒就去偷酒喝,喝多了就爬出来了,因为肚子胀了,他就在那打醉拳。米兰展的时候我们做一点贡献,教老外学一个中文字就是“又”,两个又就是“双”,我当时用中文编了一段Hip hop音乐,我挑了很多人身上成双成对的东西,比如一双鞋子,一双袜子或一对耳钉,最后老外真的学会了这个字。
去年开始我把我更多的工作放在装置艺术,装置艺术可能是让更多人感染力更强的手段,也是一个大设计,当时伦敦的设计博物馆每年会邀请一些艺术家或建筑师做一些装置艺术,用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我觉得我们现在的U盘为总是很快被淘汰掉,人的脑袋总是那么大,有一天我和我家的阿姨聊天,我觉得她真的是这样的,虽然从社会分工里有高有低,但是作为一个自然人她活了几十年,她脑子里储存无缺智慧都是宝藏,我觉得那个东西只能用银河表达,我当时找了一张图片叫银河系,这个提醒我们尊重任何一个平凡人,因为在他的生活记忆里都有很辉煌的东西,只不过他可能错过了一个机会。从这一点上我通过无色的水晶,无色的黑白电影通过一个简单的装置打到一个黑色的房子里,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想法。我开始做实验,这是电脑画面里的电影,我选了十倍对于我个人非常有影响的黑白电影,因为水晶是黑白的,电影也是黑白的,我们人也是平凡的,生活也是平凡的,但是记忆是辉煌的,我看它能不能出现一些奇妙的东西。从这一点上开始做实验,其实是刚才所讲的物象和意象,很多人以为看一座山,实际上在展览的时候会出现这么一座山,这个山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物象,根本不重要,很多比较懂的人他会躺下来看天空中每一分每一秒炸裂的电影的画面,因为是回忆它是无序的,把每一祯的顺序重新打乱,跟你喝酒断片一样。
这个让我重新反思设计这件事,回到今天的命题,我只能说好的创意是怎么诞生的,我昨天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好的设计是如何诞生的?前面讲了讲我对好设计的理解,后面我说,我基本上是玩儿出来的,我收旧货,开破车,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天吃喝玩乐,我给了我自己特别正当的理由,我要体验生活,我觉得这也是成立的。有一天我和一个老师在尤伦斯做演讲,欧阳应霁后来变成了一个吃货,我们有一天想了一个题目叫“吃喝不止玩乐”,我觉得这个题目挺贴合我的日常生活,我们确实在吃在喝,我们知道为什么吃喝,我们如果有一天把吃喝玩成一个好的设计,好的生意就更好了。所以我开始做了一个品牌,我起了一个名字是从刚才适度设计而来的,叫“LIANG SHI”,其实是想教老外可以任何这不是英语是拼音,它从这个层面上表达是中国的。我们用了四个行为做研究,研究空间和器物的平衡,以饮食契约四个行为,在空间与器物的微妙平衡中探索国际语境下的东方造物智慧或东方美学。我们中文用了“良适”,良舍适物,舍就是叶老师说到的第三个好设计,好值,值在我的理解应该是值得的,只有值得才是你舍得买的,所以是舍得的东西,舍代表是空间的研究,物代表是器物,从这一点上来讲及我把前面我在设计工作中的感受提取出来,找寻平凡世界的非凡感受,平反的物像和价格,带来非凡的体验。我们从精心所见的视,到营造法式,空间美学的室,点睛之物的饰,后来我们突然发现中国产品设计和陈设艺术我们根本不是做点睛之物,有一个叫配饰,所有配饰是基本上往房间堆东西,但是房间里根本不会用。开心之道,我们这群人吃喝玩乐得到一些体会有了心得,最后是一小群人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像以前有一群文人的圈子,从独乐乐变成了众乐乐。从这一来讲,给大家简述一下,貌似我们是一个产品设计的事务所,实际上我们是在做感知物象之外的意象,在产品设计之外,我们来做的是体验设计,触摸物性之后的人性。这些人性是通过吃喝玩乐才能捕捉到的,所以我们选了一个方式,我们说为什么连卡夫不可能生活,为什么宜家可以有餐厅让你体验,所以我们把饮食憩悦用以小见大的方法展现真实的生活空间,让人们可以进来感受真实的空间。我们在798做了良适小饮。
回到我早期所提到的情感化设计所描述的带着情感的东西,温暖的触觉、幸福的视觉、安静的听觉、自然的嗅觉、本原的味觉、我们后来发现原来设计并不是视觉游戏,视觉并不是最难的,叶老师虽然板好看放在第一位,好看并不是最难的,关于他的价值是最难的。老祖宗给我们提前告知,但是我们却被视觉围困住,我们忘掉了触觉、和听觉,我们后来做酒店设计跟音乐人做听觉,有气味图书馆给我们做未决。我们追求以时间互动的物料,就是可以包浆,设计可以对话的。中正的造物语言把东方的构成感放在里面。隐含的东方气韵势。要的不是表象。与自然造物的对话,平衡是我们要得。正负空间美学平衡,我们对于空间的理解。中国很多造物智慧不只是在凸面上,内容大于表象的东方性,我喜欢这个叉子,这一套刀叉并不是用的书法的意向,而是它使用起来人体工学了合理性,最终是人在前,物在后。不是像以前我们无形中追赶的东西,物在前,到底人驾于物还是务驾驭人,人在用物还是人在用人,这些事情上,这些事情我们要反思,终极还是以人为本。
提问:您刚才说到中国文化资源讲中国设计,中国人设计的东西就是中国设计,讲到中国文化现在利用率特别差,我们知道经济发展从宏观的角度有一个词资源诅咒,比如中东这些国家很穷,但是他的资源很丰富,因为他的资源抑制了他创新的发展,我们中国是不是陷入了文化资源的诅咒。
刘峰:文化资源的诅咒,这个诅咒太明显了,我们全是这个受害者,叶老师幸运一些,在台湾他至少是处于尊重的角度面对这件事情,中国人有一点好处,但是坏处也是这样,拿得起放得下,我们真的彻头彻尾把不该放下的放下,有一天我跟宋涛的老师聊起来,我们这一代人受的是包豪斯的毒害,包豪斯是好的,但是以简单的方式强加给我们这一代人是不好的,中国文化可能也有他不好的地方,我们简单的扔掉就是更不好的,这个诅咒已经无可厚非,如果以我的努力程度和我的年龄,我其实是一个生活在西方世界体系的设计师,我有可能会更轻松一些,我有可能会达到一个更高的程度,当然中国也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含劲不足是我们中国的传统和文化已经断了,没有可以借鉴的。从这一点来讲,70年代是比较可悲的,我们这一波人是比较可悲的,反应过来的一点点,但是到了刚清醒的时候对于我们这一代人已经来不及了。有一天我和吕永中和我们那一波人,我们成立了一个所谓的联盟,我们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出不了几个大师了,但是我们可以当一些垫脚石,至少我们能够说出一些东西,能够让你们这一波人,你们这一波人是最美的,如果我在大三的时候,我在老的工艺美院,谁要跟我谈传统我会跟他急的,不要说你问出这么一个好的题目,我们那时候一腔热情是所有西化的东西,你们在20多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听到了这样一些声音,回到传统里,我觉得还是来得及的,这个诅咒还没有足以把我们灭掉,中国独院化的东西,这一点我研究日本的文化研究的比较多,我觉得难道未来的中国,东方人看西方,觉得东方主义和东方风格是日本所界定的东西,这确实是过去几十年他们做的很好,我们如何尺度的学日本,后来我发现日本根本解决不了我们未来得问题,首先多民族就解决不了,气场解决不了,生活在那个地域和我们这个尺度。包括在中国,北京、上海和气度都不一样。我最近很认真的跟学校在研究一个东西,研究山东人的待客之道,内蒙人的待客之道,新疆人的待客之道,你发现都不一样,最可悲的事情,二十年之后这些2000后已经长大了,内蒙人再请你吃饭是摇着红酒杯,内蒙话已经不会说了。但凡在今天你们对传统这个词,包括在文化这个词上有一点点重新的思考,高过我们那一波人,你们真的是后劲无穷的。你们现在最大的优势,你们的垫脚石已经很扎实了,因为我在吕永中老师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可能不认为自己有机会成为一个大师,包括还有一个艺术家邵凡,我跟他交流的特别多,不知道他是艺术家还是设计师,他告诉我为什么要审美,为什么不能审丑,包括审老,为什么四季要如春,如果有春夏秋冬,冬天的枯萎难道不是另一种感受吗?我们要特别的抵触文化的单一化,全球化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手机微信并不一定完全是你获取信息最大的资源,我现在每天要屏蔽掉很多东西。有一天你该用自己的眼睛看,还是要自己看,不要看太多别人消化过的信息。
主持人:非常感谢大家!今天我们能够来到中央美术学院,除了搜狐家居的力量,还有我们合作伙伴大自然家居,我们今天请我们的合作伙伴大自然家居的肖总跟我们分享一下今天来到中央美院的感受,以及听了我们三位老师的分享您的想法。
肖华斌:非常高兴能够站在这里,我离开学校有十多年的时间,我觉得人生有两个最重要的地方,第一个家庭,就是我的父母。第二个,在学校,来到这里之后很怀念。刚刚听了三位老师精彩的演讲,对我来说受益良多。我不是学设计专业的,正好跟设计专业某种程度是相反的,我是工科的,学一个相对比较闷的专业。又因为机缘巧合在公司里负责市场,一直负责产品线管理和产品开发,我个人提一下我两个经验。
大自然家居(中国)有限公司品牌管理中心总监,肖华斌
第一个,消费者洞察,我个人认为,很多时候中国的消费者我们要洞察他的需求,需要,但是很多东西是不能量化的。我们以前做过一个实验,我拿同样的一批产品面对同样的一批消费者,我用不同的暗示和场景,里面有40%的消费者最后把第一次选择权推翻了,我之前跟我们产品设计部门说,我很赞同他们坚持他们的创意,坚持他们的观点。
第二个,因为我是负责产品线管理和产品,像当时叶老师说的创意要变成生意,这个我非常赞同。我这里经常要找平衡,在短期利益、长期利益,公司的业绩和生意,说实在你是设计和生意之间找平衡。这里我觉得有一个前提,你要有创意,你如果连创意都没有你什么都找不到,我个人觉得,我希望能够看到更多人有更多的创意,这样对以后整个的行业发展会有利,要不然以后这个行业没有什么更多的发展。
预祝这次活动能够圆满成功,希望大家能够关注我们的产品,关注我们的品牌。谢谢大家!
主持人:非常感谢中央美术学院的大力支持,今天活动到此结束,非常感谢到场的嘉宾以及今天讲座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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