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才至,强劲的福建台风就从东南沿海登陆北京。首先就从位于北京东南的高碑店澎湃涌来。
这对于高碑店的中国油画院是一个大日子,一天之内,来自福建沿海力量的三个展览:“游牧与漂流——张立平油画展”,“林建寿个人画展”以及“福建青年画展”同时开幕。
开幕式格调高贵,名流云集,艺术大师妥木斯、袁运生来了,天王巨星侯德健来了,而且艺术界的领导人物齐聚于此,他们是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连辑,中国美协党组书记、副主席徐里,中国油画学会秘书长张祖英……,当然,更少不了中国油画院的掌门人杨飞云。
中国油画院,集庙堂之高和江湖之远于一身的艺术殿堂。说庙堂之高是指的他的发起人都是中央美院和各大美院的最卓越的画家。说江湖之远是指的他们团聚一起,却是以各自民间的身份,形成了新的艺术江湖。
他们有写实油画巨匠杨飞云,有名满天下的陈丹青,有以诗意笔触描摹诗意风情的艾轩,以及温润抒情的王沂东…大伙都是历经波折,从各自的高位退身于此地,于是这里汇聚了每个人各自的卓越,形成了当代中国美术界最为雄厚的一股绘画势力。
这次三个展览都来自福建,而福建美术势力在当代中国的艺术版图上强悍无伦,各大美院的院长,美协的负责人,国际认可的大名家,太多出自福建的大咖。究其原因,古老的皇家遗脉加上崭新的海洋视野,共同构筑着福建力量。
画展《游牧与漂流》是其中最显眼的,这是在美术业内早已声名鹊起的大画家张立平的首次在京个展。展出作品的题材大多是船,“船”作为一个绘画符号,被立平运用的精彩。用艺术批评家云浩的话说:立平的这一组“船”将写进中国的美术史,如果他继续前行,总有一天,这船将比肩于吴大羽的花和草,比肩于赵无极的山和水,比肩于吴冠中的景和物,比肩于妥木斯的人和马,走在此时代中国油画意象的最前列……
开幕时,笔者有幸遇到业内许多收藏界的推手,也是许多天价艺术品的推手,更是收藏与鉴赏于一身的专家,他们却没有想到在北京以外竟然“潜伏”着张立平,并且他们认为,立平比那些天价画家中的大多数要好得多!
研讨会是云浩老师主持,据油画院的负责人说,这是建院以来最成功的研讨会之一,下面就是研讨会的内容摘要:
云浩:今天这个雾霾重重,沙尘阵阵的北京,特别需要来自海边的特别是福建海边的清风,今天这个系列的展览都和福建有关,要么是福建的画家,要么是在福建的画家,大家知道福建美术已经构成了强大的势力:中央美院的院长是福建人,中国美院的也是。中国美术家协会掌门人是福建人,艺术家蔡国强、黄永砯等等也都是福建人,福建的势力笼罩了中国艺术版图。究其原因,可能和这里是皇家正脉的遗存有关,也和他是率先接受外来文化有关,尤其厦门,港口城市嘛。
无数个画家和我说起来,说你们内蒙出来的有个叫张立平的,他的色彩好了不得,那时候我就会特骄傲的说,那是我大哥。立平在色彩上取得的突破是非常卓越的,在座的我想肯定艺术的从业者居多,大家都知道,编织一个当代的观念并不难,在绘画的本体上——色彩上、造型上取得一点突破是多么的难,许多人穷其一生都取不到一点的收获,而立平在这块已经走到了这么远。今天这个展览,因为开幕式我们用“盛况”两个字不为过,不光是来了很多大师级人物,更重要的是大家看到立平作品时的惊叹与赞美,我想这是对他艺术的最高认可。
我今天说的这两个题目,写实与写意,因为现在我们在中国油画院,杨飞云大哥的道场,杨飞云大哥是写实主义这个流派的领军人物,但是这里的办的展览被现在归类法归为带有写意色彩的,尤其立平哥属于写意画风的,但是恰恰办在写实主义的基地。还有一个题目,福建帮与闽南腔
此刻,我想所有人和我一样,都在等待袁运生大师给我们做一个开场,下面有请袁先生。
袁运生:我觉得张立平是很优秀的画家,我今天看了这个展览我也很高兴,因为中国的画家里面在色彩方面能够独树一帜的人比较少。色彩和造型两个关系,容易注意到造型而忽略了色彩,我们看了很多画家,无论是多年前的还是现当代,我觉得这个部分是相对来讲比较缺失的部分,所以我今天看了他的展览我很高兴,我觉得他在色彩上的追求得到这个成就来之不易,我也向他祝贺。
因为油画是一个外来的画种,中国现在的画家对色彩是感觉缺失的,这跟我们国内的艺术教育有关,我们差不多一个多世纪以来的艺术教育都更多的关注造型,对色彩的关注就觉得能够表达清楚就可以了,因为色彩是一个无法具体描述的,而且也无法用教学的方法去解决,这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感受,自己的追求。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美术教育显示了它欠缺的一方面,立平好在他很多作品都是写生,感受性很强。我是觉得任何一个画家在色彩上有进展、有突破都是值得庆贺的,也是值得大家去学习和研究的。我觉得张立平可以作为一个例证,大家可以去欣赏、讨论、相互学习。所以我再一次对你这些年在色彩追求上的成就表示祝贺!
云浩:袁先生声音并不大,但是我听清楚了,对立平有肯定和赞美,这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对立平的肯定。刚才袁先生还提到了写生,立平哥是画写生的人,我记得以前我在美院讲课时讲到古琴,古琴到了一定境界叫练熟还生,等于弹得很熟练,最后演奏时跟你第一天刚接触曲子似的,那个生跟写生的生是同一个字,这个字可以当成生疏讲,也可以当成生命、生长讲,就是它保持着对一个事物最鲜活的认知状态。我觉得这个是立平作品一个重大的意义,就是他画每张画都是怀着刚画画时的初心,像小孩一样扑向那个风景。
既然谈到了古琴也就等于谈到了音乐,接下来,我要请这位音乐的大神,同时又是操着闽南腔的巨星,真的是巨星,因为在流行乐坛人们说起侯德健的时候,什么罗大佑、谭咏麟,这些人在侯德健面前算什么啊,这个是他们业内的评价,这是那些大歌星的评价。刚才我们聆听了大师对我们的教导,现在让我们请出这位天王。
侯德健:今天有个主题是福建帮与闽南腔,我这个福建帮(普通话)说得怎么样?其实我的闽南话还可以,我们有多少闽南人?闽南话真的很好听,如果不听闽南话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过去中原是说什么语言,我的印象,比如“我们到香港去买烧香的香,而那个香闻起来特别的香”这四个香在闽南话里,闽南的朋友帮我纠正一下(说了一段闽南话)。这是闽南的古语了。
云浩:同样一个字发音不一样。
侯德健:对,可是这四个香字是同一个字。看了立平哥的画,让我想起了恐龙,不是龙的传人那个龙,就是大的恐龙,比这房子还大的恐龙。恐龙大概应该有六千万到一亿年的时间里面,有多大个儿呢?就小京吧这么大个儿,那个时候可能整个地球上还是一块盘古大陆,都连在一块的,所以全球各地都有恐龙,但是只有哈巴狗那么大,而且过了一亿年以后,他们顶多就长成了一头黑背这么大。那恐龙为什么会突然的爆发成为这栋房子这么大呢?是因为盘古大陆分裂了,每个地方的小狗那么大的恐龙都在它自己的那块一亩三分地里慢慢的进化,但是那个速度是极慢极慢,等到又过了几千万年,盘古大陆慢慢靠拢,然后它们又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然后又开始了一次一亿两千多万年以后的再融合,而那个融合,就从一只黑背长大到房子这么大的恐龙用了极短的时间。当然我不是学生物学的,我只是看了这个报道。也就是说,如果生物的品种想要得到井喷式大的爆发,必须要有两个条件:第一,隔离,必须得分开;第二,必须再融合。
今天我们从闽南过来,我在立平哥的画里,第一我们看到了在蒙古高原上面的那头小恐龙,他到了厦门海边去了,于是产生了一次隔离以后的融合,厦门离我的出生地台湾特别的近,而台湾也是隔离出去了几十年以后又回来融合了。所以我以后看到了中国的各行各业,尤其是美术,大的井喷式的爆发。香港的元素、台湾的元素、澳门的元素、芬兰的元素、加拿大的元素,各地的元素,蒙古的元素跟1000多年前搬到闽南的闽南元素,全部做了一次隔离后的大融合。我们的美术非常值得期待,方方面面都非常值得期待,我们非常的幸运能够赶上了这次大隔离以后的大融合。
最后一句,杂交优势,必须杂交,我就没杂交,所以就没有云浩哥那么帅。
云浩:刚才大家被他天王的名气震慑了,当我真正仔细聆听他的话语时说得太高妙了,我们真没有想到可以从那么一个时空大历史、大板块的角度看立平这么一个艺术的个案,太感谢您了。
郑工:祝贺立平兄的展览在京开幕。成功就不用说了,这场面在这儿。和立平交往已有好几年,也在一起画过画,其实对他的画不陌生,但是今天一下看到他那么多画,尤其那么多大画,确实感觉到震惊,这种震惊跟我最近思考的问题也有一点联系,触动了我的一些思考,就像刚才袁运生先生提到的色彩问题,尤其是中国人画油画时色彩感的问题。
记得是去年7月份,我到巴黎参加一个国际研讨会,展厅里看过去,那个展览基本汇集了中国当代油画名家整体性大作品,是一个亮相。看完以后我马上跑到卢浮宫,再看一遍西方的油画,我想对比一下,我看看我在这两个展览之间看完以后我的印象如何,其实就是一个色彩问题。
那种色彩感受是怎么形成的,跟地域有关。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跟我们有关系。我们色彩在训练过程当中,其实我们很强调一种对比关系,主要是什么样的对比?我觉得还是黑白问题、明度问题,在造型上,这种黑白感怎么来的?跟我们文化没有关系吗?比如说太极图,黑白两极对应的思考关系,二元关系,文人画的观念如何形成,我们为什么注重水墨,其实我们高级的色彩观念在哪里?对色彩价值观的问题,我觉得这个其实对我们当下的油画家有没有形成?我觉得也有影响。我们很难摆正自身历史文化的成绩,这是集体无意识。我展厅里看到立平画的时候我感到很震惊,他确实在挑战中国人在画油画时的色彩难题。
巴图:我觉得立平的画确实在色彩和用笔上很多方面有了突破,不是一个点上的突破,而是一个面,深度和广度上的突破。我今天看立平的画确实很大气,确实在色彩上他做到了。有什么原因呢?刚才侯德健先生说得特别精彩,我觉得你是骑着蒙古马到了海边上,以前的条条框框都没了,把你最好的东西都放出来了,我们今天看到的都是你闪光的东西。其实我们自己骑这个蒙古马的时候总觉得我是蒙古人,这就有一种局限性。就像刚才您说的这个话,一定要开放,你才会走向更加自然的状态。这是我的感想,我只能说这么一点。
孙志纯:立平是从内蒙来的,刚才侯老师说距离产生美,需要杂交。到了以后确实在福建立平发现了很多我们身在福建而没有发现的颜色,这是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立平看过去外表是很朴实的,不张扬的,他的为人,是很平易近人的,很好接触的,对人也是非常热情的。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蕴藏在他自己内心的力量是那么的强大。这是我感触非常深的。首先在色彩的感觉上,他的能量不用讲了,对色调把控的能量,甚至于能够看到很多大家没法看到的那些颜色,乃至于无中生有的颜色。
砂金:我们的时代已经发展到了媒体时代,可以说现在图像已经在泛滥,人们并不在乎你画了什么东西,悦目不悦目,也不在于你所创造的艺术,换句话说,你现在能创造出什么新的玩意呢,在这个时代里,能够穿越了这些流派又产生了一种新的东西呢?没有!
刚才大家都说了,立平的画是色彩上形式上的突破,我觉得不单是这个,他在里面实际是把绘画油画的语言敢于走成一条路子,在中国现在的绘画里是有意义的。
刘守信:立平我觉得是很真性情的人,所以他的作品很真,能打动人,现在艺术品假的东西太多了,看了让人家发毛,真的东西少,他的东西是真的,打动人。
管朴学:立平哥我认识了有20年了,他一直是我的大哥,我们从年轻的时候看着立平兄的画长大的。我每次看立平的画都觉得立平兄是在冒险,惊心动魄的,我也是喜欢玩儿点颜色,刚才郑工老师说女人对颜色比较敏感,所以我能看得懂立平兄,但是立平兄的冒险精神我绝对做不到,所以这次来学习,祝贺立平大哥。
袁文彬:如果我用三个词来代表我对立平兄的感受,一个是浓郁,一个是松驰,另外是大气。
他人也是这样,从来没有耍花腔的东西,所以每个东西的脉络流动都是有根源的。
朱春林:张老师在福建这么多年,的确对福建的油画产生的影响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刚才主持人也谈到,其实我们油画院是杨飞云老师创办的,虽然杨老师个人的面貌是古典油画的面貌,但是从油画院对油画发展的形象,其实更需要有多元的油画,张老师写意性、表现性,也是我们一直很需要的,包括抽象性的绘画,袁先生一直提倡,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是关于中国的传统文化,说到融合,其实我们油画不用说大家都很清楚了,作为外来的绘画语言已经在中国融合了,再往前走,肯定是要跟中国内在传统文化基因融合了,这是一个更深入的话题可以去探讨。
张立平:我中午接到信息说袁先生要来,我非常受宠若惊。这次三个画展一起展出,林建寿是我们福建的人,功底深厚。还有我们福建省的年轻油画家们的联展,大家都给了鼓励。谢谢。
云浩:就如同立平哥展览的名字一样“游牧与漂流”,实际上这块大陆边缘的力量正在席卷中原,因为越是边缘的力量越代表纯净和笔直的力量。今天的研讨会我觉得挺成功的,不光是袁运生大师和侯德健天王来了,更主要的是大家对于立平的画,我要用一个字来说的话,这个字被说烂了,但是真的是,就是“爱”,大家通过立平的作品发现了自己心灵中残存的那点爱,尤其在拜金主义的时代,在纸醉金迷的都城,能通过他人的努力让自己找到那点爱的种子,这个真的不易,也因此这个展览和这次的研讨会别具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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