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宇 (图)
陶威廉:感谢你们过来,我要跟各位谈谈今年设计营商周的一些项目。基本的资料你们都知道了,你们手上也有一些资料,我就不把一些硬的资料重新讲一遍了,他们也听过几千遍了。最主要的是今年我们伙伴国家是比利时,待会儿我们谈一下比利时。今年除了比利时,也有很多国际上的设计师。
我们每一年都会选一个国外的国家,每年我们以他们国家作为我们每一年的亮点,因为他们会把最好的展览,最好的设计师,最好的东西都带到我们的设计营商周。今年是比利时,这是一周的项目,我简单的介绍一下。
陶威廉
第一天我们讲科技与设计,是一个半天的讨论会,今天我们的主题是3D分解,我们找了一些专家来谈事情。我们跟深圳每年都有一些合作,让他们的设计师过来交流,深圳工业学会的论坛每年都在。品牌是周三。设计教育是一个闭门会议,我们每年会请一些设计学院的院长过来谈。重点就是三天的论坛,所有全世界最好的大师都会在这个论坛上面出现,跟我们分享,过来做我们的演讲嘉宾。同时间有一些展览会,晚上会有一个亚洲的设计师大奖。
今年特别为比利时做了半天的题目,感性体验与设计,待会儿大家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从工业设计师,室内时间师、灯光都在谈这个课题,所以今年我们就加了一个这样的主题。这是请一些CEO谈一些品牌的管理,这些都是在比利时鼎鼎大名的设计师,有建筑师、工业设计师。比利时本身人比较低调,很谦虚,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看见他们的作品,但是对他们的设计师认知度不高。因为每年大家一讲就集中在他们的服装设计上面,但是他们的工业设计跟建筑设计在欧洲也是非常有名的。
今年有很多的比利时设计师他们都要过来,今年的阵容是非常庞大的。我们再加上一些国际上的大名鼎鼎的设计师,伊东丰雄等。今年我请了一对年轻夫妇,是从波兰请过来的,我到波兰见他们,他们是一对平面设计师,但是他们专门研究波兰的平面设计的历史,所以今年波兰也会带一个很大的展览过来,是所有必须品的设计,他们会带这样一个展览。波兰一直跟我们在设计当中谈合作,他们也很重视我们这个项目,今年他们过来支持,我觉得这对年轻的设计师很有趣,波兰的平面设计历史很长。他们会做一个很好的介绍。
Winn Pijbes是荷兰最大的一个博物馆的馆长。Daan Roosegaarde现在被誉为在荷兰最有名的一个设计师之一,他也会过去,今年北京的设计周他也过来了。这是基本的资料。很多记者会问香港的设计营商周和北京的设计周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最大的分别,我们跟米兰、伦敦、东京、现在的北京最大的分别就是我们关注点在学术交流上,很多大名鼎鼎的设计师都过来分享,而且他们可以互动,在一周里面大家可以交流,这是最关注的。当然我们也有设计、展览,也有其他的项目。我也来过北京设计周三次,每年都看到越来越大,北京有这么大的场地可以做,而且可以带最好的东西过来。
每个国家都把设计放在一个很重要的地位,这是我们一直想达到的目标,让记者,每一个人都重视设计,看到设计的价值,设计师在我们生活上做了很多的贡献,这些都是我们一直想传达的信息。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
石大宇:这个设计营商周提供非常多的资讯,跟设计有关系的东西。请了samsung的CEO,不是光设计师过去,还有企业的领导也要学习。在国内有一些想做品牌,他从哪里开始,就从这里开始,他可以认识很多的朋友。我刚看到有一个很有名的设计师叫Larry Keeley,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会帮很多的大企业出点子。
Jennifer:你自己关起门想,你的经验没国际上人丰富。北京太大了,去哪里要很久,香港就给你关在里面,楼上、楼下很便利的。
陶威廉:还请了一些大学。
石大宇:每一个教授都不是一般人,Stefano是非常著名的意大利的设计师。他做的东西叫好又叫座。
陶威廉:他做着很多的品牌。
石大宇:他是一个建筑师。这些人设计营商周可以帮我们请到,能够请到这些人来,真的不简单,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做设计的也好,公司企业的领导也好,想要进入跟设计有关系行业的人也好,他到这个设计营商周可以学到非常多的东西。
陶威廉:他们很多都会分享不同平台,不同公司做的方案和心得,很多的演讲者讲完了,他们自己也到处去听。
石大宇:这些都是国际设计界大师级的人,让他们来分享他们的经验和想法是很难得的,而且是一群人在同一个时间聚集在一起。
记者:可以讨论大家都关注的设计话题。因为在国内翻译的问题有一些词可能会混合,有专门的用户体验设计,和所有设计的体验感是不同的,好多他们都会交叉讲。比如建筑设计师会讲他们的体验。但是国内会翻译到用户体验设计。把这个词可以单独的分离出来,讲所有设计的体验性,大家可以集中讨论一个话题。
石大宇:我们去德国发现一个电厂,他为了解释电,他做了很多的体验,比如说这个电到一个房间里面,他有闪光灯,里面全是黑的,你就在里面做各种动作,他的闪光灯一打,就会有视觉产生你的影子在里面。在那个时候我觉得很震撼,那是在九几年的时候,在德国就看到了这样的东西。那是非常好的体验,他是给小朋友做的。但是都是大人在里面跳。
石大宇:这种体验的东西很棒,他的体验是马上,你跟他互动了以后,会有一些经历跟经验,这种经历会让你有不同的感觉。可能你光看,对你没有什么反映。那时候是给小朋友做的,其实事实上不是的,是人都好奇,都爱玩。
还有墙壁开花这种东西,这些东西都是运用科技,人都有好奇心。一般做设计都是不动的,比如说我们现在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人是活的。可是在设计师会想到跟人的互动。我如果想设计一个屋子,我进来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如果触碰到哪里,如果我想坐,椅子就会出现,它就是一种互动。我们现在互动都是跟电脑、Ipad这些东西,现在设计师都开始转,把高科技带入到生活当中。
陶威廉:你在设计产品的时候,其实都跟他有一种互动。
石大宇:这些互动设计很有意思。
记者:这种感性体验与设计,它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在做这些设计,设计师做的这个事情,但是他们最终要达到的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做?
石大宇:这个很重要,做设计的不是艺术家,这是很重要的信息。设计师在做任何的设计,他都有一个方向和目的,这个方向和目的包括我今天做好这个设计,我可能要传达一个非常准确的讯息,或者说我要让我的使用者知道怎么样使用这个东西,他一定要用这个方式跟习惯用我的东西。
记者:设计师想要呈现一个产品,最终是落实在一件物品上,做这个感性体验与设计,是为了完善这个产品?
石大宇:我刚举了一个例子,你在互动的时候,好像这个东西会思考,他好像是有生命的。比如其中有一个设计师,他一碰那个墙,这个墙会像花一样开花,有这个经历会感觉很愉悦。它本来是没有生命的东西,设计师做一件东西,我们最希望的是创造一个灵活的生命,可是我们做不到。可以赋予他做的设计,有生命跟灵魂,就是这种感觉。
工业设计比较多的是男性,女性比较少。我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因为女性可以真正的创造生命,怀孕、生子,她可以创造灵魂,男人做不了,我们没办法在体内感受这个事情,可是最终我们希望创造一个东西是真正有灵魂的。所以有一些地方是想要满足这块,他做出来的东西可以跟你对话,所有的对话不一定是语言的对话。这对人来讲,会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比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更深入一些。
陶威廉:很多设计师在做产品的时候,很多都是把一件东西,他想把它弄得更好。创造另外一个更好的model(模型)出来,去改善生活也好,更好的用这些产品也好,其实是一个不断改良的过程。我觉得设计师在做一些东西,是在不停的变化,但是都是在不断的改进,改良我们的生活,改良每一件事情跟我们的互动。比如说他发明了这件东西,但是他有一个新的想法,他会把新的想法,新的东西加进已经有的东西,也可以是这样的,其实是很有趣的,可以这样去看每个人设计的动机和目标。
石大宇:做设计需要不断的探索,设计师想要做的事,绝对不是很多人做过。所以他不见得有一个方式和方法怎么样去探索,去摸索,到最后设计师往往在寻找生命的答案,真正的生命的答案。不断的去探索。刚才威廉讲的没错,他一直在改进、改良,都是很多的努力,这个努力都是为了生命,探讨生命真正的意义。因为这个东西是我们永远不断的去努力找到答案的,每个人都有这个动机,都有很强的欲望,要不然成不了设计师。做设计师没有所谓的捷径。
记者:其实设计师一直在探索生命的科学。
石大宇:对,就是疯狂的,偏执的,一直往那个方向,去找到答案的人。
记者:我们对科技、创新非常关注,我们比较关注科技与设计的关系,能不能给我们解答一下这个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比如如果说到设计,更多的在科技方面,它是对设计的一个保证,是一个基础。可能科技达到一定的程度,你在这个基础上进行设计,或者是先用设计做探索,为了达到设计需求跟目的,科技再沿着这条线进发,这个问题很纠结,就好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石大宇:是这样的,没有错,在20世纪我们做设计都是因科技推动设计。比如说我要做一个车展,我们要尽量的把这些车给销售出去,最多体现在IT产业。其实有很多的科技发展出来,就像你给一个小朋友一把枪。他不知道怎么使用?一个新出来的科技,没有被验证的时候,就点像你今天拿一把最新式的枪和武器交给朋友,那当然危险。
记者:这个比喻非常好。
石大宇:我认为你刚才提的是对的,到了21世纪,设计师必须要站在能够反省的角度。设计师必须要有一个概念,我今天做设计,不是要追求物质永恒,也许可以达到精神永恒,但是你不要做物质永恒,那是很傲慢的事情。设计师要常常做反省,每一个设计师都懂得做白日梦,很会做白日梦,很会幻想。我今天要一个杯子,不同的容器倒出水来的时候,让杯子实现,这有没有可能?只要能想的出来,就有可能实现的一天。但是如果我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我就天天想怎么做?也许我让这个瓶子里面倒出来的水可以极速的流动,或者它可以先成为一个先成为一个容器,再倒出来水。它的温度没有那么低,所以它就可以加上水,有很多的方式可以呈现,但是我需要科技来帮助。我要做这件事情,发展到这个科技的时候,我必须明白,这个科技到底有没有副作用。
比如在德国,德国人有时候做设计有点偏执,他们可以为了完成一个设计,发展出一个新的材料。那是一件好的事情,我今天很清楚的知道我要什么,我知道这个材料什么长度,知道它在多少年被降解,这个需求都已经思考好了,再要求科技达成他们所需要的东西,我觉得这样做设计才是对的,这样发展科技才是正确的。
陶威廉:你刚才的比喻是枪给小孩子,就是有这个讨论在这里。
石大宇:我觉得科技还是要小心,到最后人类会被科技给毁灭,科技无限制的发展是非常可怕的,但是我们喜欢科技。你们可能都爱想,看到我做的东西就会想这个家伙一定想做传统的东西,对这个材料有疯狂的喜爱。其实我每天都在想这个植物怎么发展成复合材料,是一个新的材料,它可以替代外壳,电视的外壳,我就是想取代塑料。我所有的努力是有方向和目标的,我做这个东西更理解这个材料,接触到更多不同的产业,他们可以帮助我。
我们做的时候对应后面都有一个产业,不是自己在家里做的,做的东西后面有一个产业,支持那个产业发展他们的技术,或者是发展一个新的材料出来,这时候需要科技。
Jennifer:做复合材料的时候,这个材料前面你花这么多年知道它不会闯祸。我没有办法保证我做的作品人家都会珍爱一辈子,也许父母喜欢,小孩不喜欢就把它扔了。扔了没关系,到大自然就会分解掉。你不能说我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人家永远要珍惜的。
石大宇:像我们刚刚的讨论,会有很多的专家,很多不同行业的人,也许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多人热烈的讨论。
陶威廉:刚才宋涛也讲过,不是因为你是工业设计师才去听另外一个工业设计师的演讲。随便你去听建筑、室内、平面也好,都可以互相启发,听是一个非常好的交流跟学习的机会。
记者:通过你们讲的,我自己心里隐约的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可能认为一个好的设计,科技的发展会出现偏差或者是偏执,一个好的设计,会是一个综合,把这个应用到最好的,会造福我们人类。
石大宇:但是要不断的强调这个事情。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商业最重要。
Jennifer:大家都在赚钱,做环保成本很高。
记者:这是所有优秀的设计层面者一个潜在的良知,也不能说是良知,是一个行业责任。
石大宇:有一些东西你很难掌控,尤其是科技类的东西。所以不能只玩科技,需要不同的人针对科技做思考,不只是设计师,需要一些社会学家,不同的专家对待这个东西。有人说你做一个东西,还需要思考那么多,但是问题是,我们现在看到以前最新的科技告诉我们,可以证明每一件科技都闯祸了。
Jennifer:发明塑料袋的科学家也找不到解决方案。我们现在都用环保袋,要做好的环保袋才会把它留下。
石大宇:其实科技的东西我很谨慎,我现在不接所有IT产业的案子,我们就是害怕。以前一有新的科技出来,就逼着设计师做新的东西,设计师很被动。我现在的意识是设计应该在主动的角度。
记者:设计这个话题,包括科技与设计,香港设计营商周可以多一些话题的考虑,比如刚才说的环保,每年都有一个话题,可以考虑怎么推动设计变被动为主动。现在有很多设计师做了很多的产品,变成主动的直接做产品转变非常快。也有很多的平面设计师他们也做这样的转型,转成一种他们自己适合的,以前的思想都是服务,服务就是被动的,比如说IT产业,或者是其他的行业,都是被要求这样的。
石大宇:我觉得其实产品设计师很复杂,而且非常困难,相对于平面,平面设计师习惯转化成产品的时候非常多。我们已经习惯折磨了。
Jennifer:我们都是出图,都是动画,加上3D,所有的字图都要标尺寸。动画是给客户看的,因为客户看不懂你的工程图,你给工厂也要做。
石大宇:其实有很大的差别,有的设计是给人看的,有的设计是给人用的。我要做一把椅子给人坐的,我要人家坐得懂不是看得动懂,有一些差距。
Jennifer:这个我可以补充,他以前在纽约,全世界最顶级的珠宝公司,那些珠宝都很漂亮,他会画一个给我,剪下来我就戴着。画的跟真的一样,放在桌子上你走过就感觉跟真的一样。所以有的设计师有看的,有的是体验的。
石大宇:但是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能以后学设计的人,他的界限会越来越模糊。现在建筑师做的越来越大,这个界限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可能做创意的人。现在平面的人也可以做产品,这个会直接刺激学校教育,他要怎么看这个问题,未来怎么分辨科技。未来新推出一个科技,他是会跨界还是怎么样,这个不知道,但是新的科技出现的时候,先影响教育。
记者:在清华那边了解,他们以前是做平面设计都分成好几个方向,做视觉和产品的,视觉和跨界的,他们现在做课题研究。
石大宇: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到清华看,每一个不同的科系都是工艺。陶瓷工艺,我一看你不是设计学院吗。到西方都是金属设计,玻璃设计、陶瓷设计绝对变成设计,而不是说工艺。我不是说工艺不重要,思想一定要有一个转变。你现在讲的就是一个重点,可是问题是,当你分那么清楚的时候,或者是有这么多不同的东西出现的时候,你对那些刚要进入学校,选科系的学生怎么理解,这很难。年轻人刚开始也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做建筑师还是其他。
记者:很多的同学毕业以后都不知道。
石大宇:这也是很值得讨论的东西,但是我们还没有去(营商周)都可以讨论这么多,你去的话,一定会有更多的收获,或者是更多的顿悟。有的时候我们常会碰到一些问题无解,在专业上面,或者是在生活上面等。但是有的时候去听人家讲,并不是说完全听你怎么说,我照这个方式做,你听这些人他们都是有智慧的人,他们有经验,你会有启发,会找到一个答案。这个答案不是他们告诉你的,去参加这样的一个香港设计营商周活动,非常的值得。
陶威廉:我们在北京跟记者见面,也是最主要是因为觉得很多的设计师他们能够接触这些大师的机会不多,而且也很难。我们香港已经把这些大师全部请来,来三天就可以见这么多的大师,可以跟他们面对面的交流,是很难得的机会。设计师要往外跑,多开眼界。
Jennifer:就像你花钱到中国留学,念了四年大学还不见得见其中的一个,你花三四天时间把他们都把看完了。有一些可能会重叠,不可能每一个都能看到,但是已经可以看大部分。
记者:这个跟教育还不一样,对一个设计产业是一个综合性的了解。
记者:你觉得艺术和设计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石大宇:我觉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记者:但是像教育应该也是在艺术院校里设计一系列作品。
Jennifer:国内的科技就要艺术与设计系。
石大宇:其实不是这样的,会有重叠的部分,但是设计师跟艺术家。设计师绝对很少会做一个设计的时候,就设计这个东西成为艺术。如果是这样,他就违反了制作设计的初衷。我现在做的设计一定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找到一个什么命题,我要解决这个问题,给予一个答案。当然第一个,我必须要针对那些问题找到答案,多半会是在功能上面的。当你功能满足了以后,你要从那个功能上面延伸出一个特殊,独一无二的美感,绝对不是为了这个美感。今天做一把椅子,有一些椅子设计出来一看是给人看的,不能坐。看人看的多半是艺术家做的,给人坐的多半是设计师做的,所以追求不一样。
记者:你感觉设计师应该走的是比较高端的东西,还是比较亲民化?
石大宇:就算走高端也是为了大众,他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高端而高端。今天我要找一个新的技术,你一定要往高端走,找到这个解决方案以后,才有办法从这个方案里面想出其他的东西来,让这种东西可以大众化。你再贵重的东西,只要有量,成本就可以降低。我举一个例子。我配合了这个产业,他们做竹碗,看到碗觉得没什么了不起。让你去看那个工厂,看那个流水线,他一天出 4500个碗。只是其中之一的产能,你去看流水线,看整个的机械跟加工过程,你会发现不只是简单做一个竹碗,可能这个竹碗做出来要200块人民币,就是手工做,或者是更贵,500块人民币,可是那个时候你丢出来之后,人家觉得这个破碗500块人民币,这个设计师在干吗?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东西?可是后面的不知道,大家把这个碗做出来以后,让工厂去分析怎么生产,我需要购置什么样的设备,怎么样有一个流水线,让他进去打磨到喷漆,再打磨、再喷漆、烘干,整个的过程不得了,投资非常巨大,是上亿的人民币。设计还是有门槛的,设计师希望做出来的东西,让人家一秒、两秒就可以了解他做的是什么,让他很容易的使用,这个过程是非常复杂的。
你为什么做这么贵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做平面化的东西,不做大众化的东西。不是不愿意,而是它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一定往上走下来,不可能从单个往上做。我们开发一个新的技术,这个新的技术不是靠工匠,最主要的还是靠工程师和设计师。往往有经验的设计师,他可以告诉这些工匠,你可以用这种方法做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突破这个难题,是一个多方面的合作。刚开始没有被突破的时候,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当你想通了,突破了以后,这个东西可以做第二次,第三次,永远都是如此。
千万不要想设计师都喜欢做高端的东西,刚开始的探索都是花时间、精力和钱的,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他是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
石大宇:我们很支持这个活动,去了以后你们就会有这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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