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结金兰聚春阳,佳年遇兔露新生。时值雅兰45周岁,实业惠州新厂乔迁、家具深圳厂房扩建、集团行政大楼改建、新生产线投入使用、行业第一家历史博物馆将震撼开馆、全新品牌战舰即将起航之际,由集团主办的“2011年香港雅蘭集团功勋元老茶话会”在深圳雅兰酒店举办,共忆佳话,共商大计,共享盛事!
2011年是雅兰45周年之际,雅兰从创立之初的20多位功勋元老齐聚一堂,忆往昔峥嵘岁月,共商未来大计。此次会议目一是请功勋元老们回来看看雅兰今天的发展变化;二是雅兰就准备成立的床垫历史博物馆,向功勋元老们征集珍贵的史料和意见;三是与各位功勋元老相约雅兰50周年时再聚一堂。
2月20日雅兰功勋元老在深圳大梅沙雅兰酒店合影
会议在轻松的氛围中进行,在场的21位嘉宾有的现在已经在外面独挡一面,功成名就,有的还继续追随着施文远先生。21位嘉宾一一进行了自我介绍并回忆了各自在雅兰工作的人生历练以及施文远先生对他们的影响;每人还讲述了一段与雅兰集团的创始人施生的故事,每段小插曲无不透露出员工们对施生宽容、大度的敬佩之情。会议上,雅兰往事一段段地从元老们口中述出:
忆往昔峥嵘岁月
詹恩勇(雅兰现任董事助理):作为港资企业,当时雅兰在国内来讲是外企,买外企的东西用人民币还不行,深圳就发行了一种钱叫兑换券,全国流行。也就是1.3元人民币换1元兑换券。当时,我们一天到晚就在处理港币、兑换券、人民币,计算折扣,这么折、那么折,当时脑袋就大了,这就是当时的状态,现在这些兑换券都没有了。
蔡宝英(雅兰资深财务总监):当时一天最多会有六十万的兑换券,1991年到1993年这是最旺的一段时间。
赵善义(曾任深圳雅兰副总):雅兰来到大陆最早的地方是在深圳市解放路唐宫后面,以前是北门街5号,最早的称呼是香港床具厂。最早叫雅兰的产品都不让在大陆生产,所以当时内销的牌子是叫嘉宝、嘉美、精英、宝黛丽,最后才到雅兰303、808。那时候公司很小,只有二、三十个人。以前我们什么都干,包括搬运工、运车工,什么都要下去帮忙,施生也清楚我们什么都做过。当时雅兰周围连路都没有,我们来公司还要用推土机把车拉上来,下去的时候再用推土机把车拉下去。
香港雅兰集团创始人:施文远
给国家领导人定制床垫的故事
Linda(香港雅兰集团董事总经理):雅兰和京兰是怎么一回事?
陈砚勤(京兰家具老总):京兰是雅兰1986年注册的合资厂,当时合作的甲方是中国技术进出口总公司(也就是现在叫“中国通用技术集团”,当时隶属于国家经贸部)、乙方是大屯农工商总公司(现在奥运村所在地)、丙方是香港雅兰投资有限公司。京取的是北京的京、兰取的是雅兰的兰。直到现在,京兰的“兰”也还是香港雅兰“兰”的繁体字印过去的,然后又补了一个,照着那个字体写了一个“京”字,相当于是合资企业北京京兰公司的成立和诞生。我们京兰从雅兰引进资金、设备、技术。那会儿我们也不会做床垫,所以我现在还喊施老板叫师傅,因为我学会做床垫的师傅就是施老板,没有施老板我不会做床垫。我30几岁做床垫,一直做到现在还做床垫,他就是理所当然的老师,老师是师傅的师。
Linda:当时京兰开幕时是不是很火?有没有什么开幕仪式,国家领导都要过来的?
陈砚勤:每年凡是施老板到北京去开董事会,基本上最起码都有国家副部级的领导,属于经贸部企业的领导,来接见他。
Linda:我们京兰床垫卖给过哪几个国家领导人?
陈砚勤:在北京有很多的国家领导人都指定用京兰床垫,因为雅兰是香港企业,当时港企是外资嘛,京兰作为雅兰的合资企业,技术包括一些设备都是雅兰输出的。当时的邓小平、彭真等首长都是指定定制我们的,其中邓小平首长定制了8套,彭真首长定制了6套。
香港雅兰集团董事总经理 施莉琳
雅兰和国家标准的故事
许琳(雅兰现任生产部经理):雅兰是诚信的,体现在对消费者负责,对社会负责,雅兰在产品品质方面真的是精益求精,刚才陈总讲到2002年打击“黑心棉”事,重庆有一个新闻报道叫“百万人睡在垃圾床垫上”,当时朱镕基总理,一看这个新闻很震惊,马上给国家质监局的局长打电话,开始全国整顿。这个信息一出来,雅兰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当时雅兰是行业内第一家全部转成白色的棉毡,因为当时消费者已经过敏了,只要是黑色的就有问题,黑色的棉毡它就叫黑心棉,虽然雅兰用的都是优质棉毡(因为当时雅兰大部分是供港产品,所以质量标准更严格,一直是按照英国的标准生产),但为了让消费者放心,雅兰还是花了非常大的成本更换全新材料,为行业树立了楷模,当时是何总提的方案、施生迅速拍的板。
许琳:我记得有一个小故事,有一天吴鄂总给我打电话说,你帮一下忙,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去了三趟都没有办法,有一个客人实在搞不定,你去一下。我说是什么事啊?我和王朝福等三个人就去了,那是一个医生,他说我对你们雅兰的床垫检查了一下,里面没有黑心棉,但是床垫拉破了你们要赔,因为我不放心,所以我拿刀把床垫割开检查了一下,我说有没有问题?他说没有问题,你们床垫是好的,但是我割开了,你们要负责给我搞好。我一听是这样的问题,最终我们妥善的帮他解决了。后来他又打电话说还有一个问题,他说我割开了以后感觉没有问题,可是可能是偶然的,所以我又到我弟弟家里去把他的床垫全部割开了,我要验证一下。当时我去了说帮你换掉,但是你也多帮我们做一个宣传。
许琳:我说这件事情就是为了说明雅兰的产品,我们做这么长时间工作心里特别踏实,因为我们做的是诚信的产品,良心上不会过得去,不会说我们做的是黑心的东西或者亏欠的东西。
何蔚兰(曾任雅兰家具总经理):关于ISO9000和14001标准,雅兰是第一批通过的企业,当时也登过报。当时通过ISO9000的,整个深圳市有四家,雅兰是其中一家,登在深圳报纸上。应该是1996年吧。
何蔚兰:那次深圳上的4家,都是行业的带头人,还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雅兰那时的质量标准还是比较走得国际、前沿一点,比如引进英国的防火标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也准备在国内做酒店床垫的防火标准,但是一直没有谈成。到目前为止,中国的酒店床垫标准还是没有的,还是参照着民用床垫的标准。
雅兰床垫与中国最早一批五星酒店的故事
凌云飞(现任雅兰副总):我最记得的是广州白天鹅,当时雅兰收到白天鹅说我们做得好的嘉奖信。
黄典明:雅兰供应最早的一间酒店是吴仔接的广东大厦,当时很有名。
赵善义(曾任深圳雅兰副总):北京钓鱼台国宾馆是我和施生去签的。当时施生在北京还接了好多单,都是北京进出口服务公司和北京旅游总公司联合找到我们的,主要因为当时雅蘭年年都在香港做展览。当时钓鱼台所有的床垫都用的是我们香港之宝。1985年的时候,还签了北京饭店。我记得签花园酒店那一单,签得金额,328万港币。还记得花园酒店是雅兰的三间厂做的。
京城的雅兰风景线 行业第一家专卖店
雅兰刚开始的时候是做生产的,后来的专卖店是怎样做起来的?
崔大卫(曾任雅兰营业部经理):当时好像是施生计划开专卖店,我们就筹备,后来在北京安贞桥开第一个专卖,安贞桥那个店是雅兰的第一个专卖店,它的开业日期比罗岭雅兰专卖店还要早一个月。我记得我去租地方的时候,业主方来了,他们是国企,觉得一个做家具的来我们这里租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说去工厂看看,看了之后合同就签了,那个地方现在是非常旺的地方,当时也是非常好的地方,在三环路边上。现在很多人怎么知道雅兰呢?还是那个专卖店留下的印象,第一,它在三环主路,当时是一个二层小建筑,二层楼上有一个大广告牌,1995年,大概那个专卖店做了不到三年,现在那个广告影响还在传播。
崔大卫:我记得还去深圳解放路的一个地方,我去看了那个建筑。用当时的门面,外立面是用铝塑板,当时没有铝塑板,深圳有,但是北京没有这样的建筑用铝塑板做外墙的,而且我们用的是白色,在三环路上,当时是一个风景,有很多情侣在那里约会,有一对情侣在我们那里谈成了,那就是雅兰每天一游,那两个小两口一到下班时间就在雅兰门口见,后来真结婚了。京兰的陈总应该有印象,那个广告牌下面的白色建筑,在三环主路上是非常明显,现在那个楼已经变成一个六层的楼了,它加高了。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地方也比现在旺很多,这是第一个专卖店。那时候那个专卖店还是床垫行业第一家专卖店,之前都是家居铺和床一起卖的,也是通过我们一代一代的努力。现在到一个家具城里面,睡眠区有好几千平米,也是这么多年消费观念的变化。
施文远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杭晓林(现任雅兰行政总裁):老板对出去的人也好,对在的人也好,这一份宽厚是很难得的。基本上很多业务员要离开回老家的时候,施先生都会给予支持让他们到当地去发展。到现在,虽然施生还在掌管,但实际上是雅兰二代在打理,从生命力来讲,这么多年,二代也是在延续雅兰的精神。施生一直强调品质,永远不造假,永远是货真价实。另外,施生很让员工有归属感,有家庭感。
吴鄂:我讲一个事,刚才说到雅兰的文化传统,我是生产部出身的,我记得施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生产部的管理人员都要从头到尾做一张床垫出来,当时确实我们都能做,但是很慢。比如10天才能做一张做出来,包括徐国强,我们每一道工序都能做。我还是希望今天这个传统能够保留下来。
陈砚勤:施先生是个敬业的人:我和雅兰这么多年,感觉施老板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敬业。制作一张床垫的所有工序他都懂,而且比工人还懂。我记得很清楚,1986年的8月9日,我们京兰在雅兰学习培训的日子结束了,施生亲自给我们发毕业证(都有毕业证的)。可以说中国的床垫,老师、师傅是施老板,因为雅兰不是只发展北京京兰一家,恐怕原来通过香港的雅兰贸易公司雅兰也输出了很多技术,所以在这方面国内这几大家生产的80%都是施老板输出的,也是雅兰输出的技术来生产的床垫。所以初期大体上都是在1984、1985、1986年,所以京兰在输出技术之后最后搞了一个真正叫雅兰的合资企业。当时合资以后,要跟洋机器打交道,上面一个中国字都没有,何况那时候我们使用过锄头、犁,但是要和洋机器打交道,我们真的是不懂。施老板去北京开第二次董事会的时候,正好赶上我们的设备罢工,不转了,坏了,施老板到那里戴上手套亲自调印花机,因为拆了以后把两个轮装反了,应该把小轮装上面,小轮装下面,但是装反了,调了几圈都不行。施老板在那里看了看,反复晃晃轮就搞定了。
Linda:只用了多久?
陈砚勤:拆拆弄弄也就是半个小时,然后施老板说再去指导围边。原来在做的是一个女同志,施老板在那里围边非常英姿飒爽,要是有相机的话,当时留念的照片现在是非常珍贵。
何蔚兰:施生对弹簧机器设备非常专研。施生当时选我们去雅兰主要是有几个原因:第一,他想把生产设备做上去,那时候他买了几台机器,其中有一台是独立开口的Boss弹簧机,这个弹簧机买了一年多,就没有人敢去做,他说看能不能拿过来做。那时我们公司有一批人,像冯雄辉、徐国强都是我们那一批人,都是搞机械设备的。当时他的车拉了我们四个人,再加上施太、施生,六个人一起挤在车里面,一起把我们拖到雅兰去。
何蔚兰:施生跟我讲,说他买这个机器的时候第一次收购的是旧机器,但是为了搞懂这个机器,两个星期没有回家,就是为了搞这个弹簧机。他说现在那台弹簧机比这台的难度要高得多,希望你能够把它做下来。后来说这个弹簧机3月份就能进来了,进来以后我们就装起来了。装了一段时间,第一台机器掌握的就是冯雄辉掌握的,当时开这台机器要求很高,当时开机器的,施生都要大学毕业生,都要是学读机械的。最早是冯雄辉,他也带徒弟,带了几个在做。宋平也是我们公司的,都是学机械的。他在沃尔玛,后来在山姆店做,他的外语学得非常好。当时为了这个机器我们买了两台电脑,因为我们也算过,当时这个机器运行起来的成本也比较高,但是产值也比较大。当时我们算过一次,金雅兰一天做35张的话,雅兰的费用都可以摊得平,都是很不错的。后来相当高了,那台机器一直保存得很好,后来十年以后到我们公司来,还是说这台机器相当不错的。
冯雄辉(曾任长沙雅兰总经理):我到雅兰后来施生给我谈过,给我的信心是亚洲第一台弹簧机,因为我是学智能控制的,所以1993年的元旦过后我请假到沙头角,那天施生开车,还有施太,我们一行六个人,坐着施生的奔驰600,然后到了四楼施生给我们也谈了,我们也谈了自己的想法。5月设备也到了,我们就一起安装设备,我们又在现场安排工人熟悉机器,机器出来以后应该说是比较流畅的投入生产,出来以后就定下来了,生产金雅兰和贵族弹簧。那台机器,好像是亚洲第一台。
崔大卫:施生还是个有意思的人。1996年一天下班时我正下楼,当时好像还有蔡姨,那时下班特别准,不像现在有加班的,我那时很准的下楼登车,施生也下楼了,好像是蔡姨问了一句说这么着急干什么?他说我赶回去追电视剧,怕回家晚了看不着,说我要回家看大结局。我当时想老板也追电视剧看大结局,这是一个趣事。
许琳:施先生是个热心于慈善事业的人。上次我记得是汶川地震,那天晚上凌经理给我打电话说“许经理,你现在有没有办法连夜生产简易垫?要全新的材料。不允许搀任何假,连夜生产。我说半夜来得及吗?明天不行吗?他说不行,老板刚才是在车上给我打电话说“明天一定要装车把东西送去”,老板没有问别的,就是在车上听到汶川地震的消息立刻打电话安排凌云飞要把这个东西送到政府去。本来雅兰也可以大张旗鼓自己开着车送到汶川,但雅兰不搞那个名堂,雅兰实实在在的做善事,直接交给政府就行了。所以我当时连夜打电话,所有的工人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特别积极,没有二话连夜加班生产。到第二天,我记得是9、10点钟准时装车。
凌云飞:许琳提醒我一个事情,施生做善事是不留名字的,我记得有一次在深圳地区,老板坐在车上打电话给我,我接了电话问老板什么事,他说你找财务部借五千块钱,拿到深圳市红十字会那里,给烧伤的小孩子,不要留公司名字,不要留我自己名字,你把钱放进去就走。我拿着钱去医院,把钱交给医院,那个护士说你要留一个名字,我说老板让我什么都不要管,把钱留在这里就走,也不要电台报道,当时我留下就走了。
崔大卫:还有一个,那时候我已经在北京了,是2003年,有一天老板亲自给我打电话,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现在能不能看电视?我刚好在家说能看,他说你看中央十有一个《人间真情》的节目,我看的时候已经是结尾了,他说我想给那孩子捐款,你看看怎么捐。我看了一下那个故事,那个孩子得了一种病,在北京医院躺着呢,没有人照顾,他说你去帮我问问怎么捐钱?后来我告诉他捐款要通过红十字会捐,红十字会有一个专门的电话,你打电话就可以直接捐了。
Linda:施生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看了电视就去捐款了,从来不留名。
施先生动情寄语
施生:各位老同志们、同事们,见到你们都非常开心,很亲切。在这里很高兴听到大家现在的生活情况、工作情况、你们的成就、现在做了一些什么。我所关心的是你们现在做得好不好。比如以前出去的人有一个是叫郝为民,他做了一个牌子是叫埃迪蒙托,为民经常和我有通电话,他还很念情,每一年的中秋节就专门送了一个水果到我的写字楼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出去也是做了一个家具品牌,今天也很成功。还有一个王正江也不错,刚才我听李卫国说他现在买房子,买了车,生意也家具生意也越做越大。从雅兰出去的人,除了在雅兰很有面子,走出去以后也是很有面子,这就是雅兰值得开心的。比如陈子厚先生一直做雅兰,买了房和车,又把他的雅兰生意给了第二代去做。还有一个赵善义,不管怎么样,我看了《非诚勿扰》,有句话叫“我很挺你的”,所以我也是很挺你的。还有何总,自己都做得很不错,陈总一向都很不错。这些,我听起来就很舒服,所以希望以后在雅兰出去的大家,都好。
会后雅兰施先生和linda向元老们赠送了手模泥印,各元老们也都留下了对雅兰的真情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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