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算什么？如果你正好是25岁，如果你也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你会不会跟很多人一样，给不出答案？你或许只能笑着说：25岁，挺好的，花样年华。只是如果当时给你一面镜子，你会发觉自己笑得挺勉强，有点力不从心的味道。就连你自己都难以保证，你心里真正的答案也许是：25岁算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什么都不算！一切的一切，包括言行，包括情绪和思想，都显得多么的矛盾。一个尴尬的年纪，一种尴尬的表情，一颗尴尬的内心，寻觅和遭遇的，是一份尴尬的感情……

■25岁之开篇絮语

一篇网上流传的关于25岁的日记

（两年前的记录）记得小时候，觉得25岁好遥远，而且有点可怕，好像它是个槛儿，跨过去人就一天天老下去。而如今我却已经是这个年龄，回首，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年龄曾经是手里的一件工具，人拿着它用自己的腿到处走来走去，运用它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件工具越来越大，越来越重。25岁，年龄这件工具在我的手中已变得沉甸甸的。面对未来，我还是感到兴奋又紧张。

就像18岁那样，我觉得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谁也不能预料我今后会生活在何处，会干些什么。而同伴们有的已经把年龄做成了一辆自行车，虽然简陋，但终究是一辆可以倚靠的车辆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结婚、出国、找到稳定的工作，我多少感到有些慌乱。

同时，我已经感到了年龄在我的身体上施加的力量。是的，我还有力量，但力量已经不是我不听话的兄弟，时不时地需要我控制住他们以免犯错。力量变成了我的雇员，虽然听话且敬业，但却跟老板里外两条心。25岁的我，和以前已经不同了。

（两年后的结尾）写这段文字的时候，距离上一个段落的结束已经又过了两年。在这两年里，我一直踌躇着这篇文章如何结尾。现在，我已经27岁了，工作平平，也依然没有爱情。我知道，这样下去，也许我会成为卡夫卡那样辉煌的失败者。然而，我还不想有个结果，我还在追求新的高度，还在不断地寻找。我知道这也许是在任性拖延，回避问题。但无论如何，一切都会有个结果——就像这篇文章，在两年的拖延之后，最终在此处做结。

■25岁之尴尬表达

活在一个没有名份的年龄里

【概念的尴尬】其实就是在年龄概念上，25岁一直以来都是个没有名份的阶段，前有二八年华、双十年华，后有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单单横在中间的25岁少了件约定俗成的外衣。25岁作为一个特殊的年龄段（也有人认为定义为年龄点更为合适）被提出和界定，也是最近的事情。虽然是否有必要把25岁这个以往被人忽视的年龄“特殊化”的争论还存在，但据北京一家知名调查公司的一项调查表明，在20～30这些年龄段里，25岁是提及率最高的“标志性年龄”而且很多关于人生的新的困惑和矛盾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感觉的尴尬】25岁是跨过第二个本命年后的第一年，是下一个本命年的开始，开启了下一个轮回。这个时候，人会无比真实地认识到自己长大了、不小了。算是一个中点吧，跨过这个中点，直奔而去或者说是向之倾斜的是三十而立，责任感和紧迫感突然被提升。但实际上这又的确不是一个心理很成熟的年龄，在接触最多的长辈、同事、朋友圈里，你可能还是个“孩子”。于是你很容易活在一种混乱的感觉里，认识到自己长大了，也确确实实是长大了，可你还不情愿背负“年纪大了”这种说法，只是不敢像以前一样倚小卖小。

【现实的尴尬】25岁是怎么的一个群体？大学毕业一两年，工作刚刚稳定，但还谈不上事业有成；依然充满对自由、浪漫和激情的渴望，却又不得不开始思考人生的一些大事，譬如说婚姻。这个时候该用一场怎么的恋爱来成全自己的感情，成为很多人心里左右为难的问题。是继续爱情的马拉松，还是携手步入红地毯？都说女人的身体会从25岁起拐进衰老期，那么25岁还得不到婚姻承诺的女人也许就急了，可是男人说，我没事业没房子。另外，注重爱的感觉或谈一场纯粹的精神恋爱，其实很美，但25岁的人究竟还有多少敢为没有结果的感情耗上几年？在纯粹的恋爱里面，成熟的身体如何“照顾”。

■25岁之主角故事

忽然间好像就没了选择

主角档案：李凌艳，女，毕业于湖南大学，现供职于长沙某报财会部，有过4次恋爱史。

访谈提要：李凌艳说自己是个渴望婚姻的“逃婚女”，应该是贴切的。她的渴望源于对年龄的担忧和对幸福生活的向往，而她之所以对眼下这份走在婚姻门槛边的爱情躲躲闪闪，除了男朋友脾气不太好，但重要的是因为她心有不甘情有不愿，他还试图得到另一份未知但更完美的爱情。

幸福建议：女人在感情上变得越来越难以取舍，很多都是从25岁开始的，这样一种局面根源在于内心想法与眼前现实的对抗。她不知道，等到有一天发现自己有很多次恋爱经验了，也挑花眼了，会不自觉地把之前几个人的优点加在一起去要求一个人。也就是说，随着经验增加，女人的打分也会更苛刻。然而，女人在选择，男人们也在选择。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见好就收。

刚毕业到单位上班不久，同事开玩笑似地问我谈过几次恋爱，我回答得很干脆：“三四次啊，是多了还是少了？”想想那时的天真是有点年少无知的味道，觉得谈了就是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爱了就爱了，不爱了睁大眼睛继续找就是。

今年年初大学里玩得好的几个女同学小聚集，席间她们听说我又换了男朋友，个个惊讶得要命。她们都知道，那已经是我短短两年时间里谈第三场恋爱了。而她们中间，早的已经结婚，就算晚一点的她大都有结婚的打算或在为婚礼忙乎了。有人说我花心，这山望着那山高，我却很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总感觉花心是说一个人揣着坏心思，而我不是。

我不是一个超脱的女人，希望爱得有感觉，也爱得现实。要得到这样一份在常人看来是两全齐美的爱情不管是不是很难，至少我认为它是存在的。我认为丁强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有房有车，并且很懂女人心，时不时玩点儿浪漫。无论从长相、身高或别的方面，我们都算得上门当户对，用句挺俗的话来讲就是，很般配！

我们是去年认识的，那时我刚因性格不合跟前任男友分手，丁强的出现让我有了种过了那村还有这店的欣喜。他在长沙一家进出口公司做副总，30岁，应该算得上年轻有为吧。他开始追求我的时候，我还故作忸怩，迟迟不肯答应，其实内心早已默许了他。在我眼里，他比其他男人有着让我难以抵御的优势。惟一的不好，大概就是喜欢发脾气吧。
交往了差不多有一年时间了，他开始催我结婚，还说这是他的意思也是他爸妈的愿望，毕竟年纪也不小了。而我的父母，也隔三差五地给我吹风，好像我再不嫁就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似的。我的心是不是也开始慌了呢？在接二连三地参加同学的婚礼后，我也真的偷偷急过。不知为什么，那段时间特别喜欢看报纸上一个作者写的专栏——“25岁女人”，突然也觉得自己老了。

也静下心来认真地考虑起婚姻来，结论竟然是我根本就不适合跟丁强一起过一辈子。抛开性格的因素，光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就叫我担惊受怕。有一次他一怒之下动手打了我，虽然下手不是很重，虽然事后他有三番五次的道歉，但我心里的踏实感再也拾不起来。那次我都决心再也不会回他身边了，结果我还是输给了自己，因为我的担心已分成两半，一半是对他，而另一半却是对我自己。

不是我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离开他所能带给我的财富以及爱的感觉，而是每每想到离开他去寻觅另一份感情，就忍不住会在心里问自己：再找一个谁知道又会怎么样呢？万一下一场恋爱耗上个两三年还是成就不了婚姻，一个直奔三十的女人，是不是还有充足的资本去对比去选择？

有时候想想他的脾气也没到无法容忍的地步，不如嫁他算了。可转念，心思又悬了——如果我结婚了，又遇上一个更好、更让我心动的人，那时，我会不会很后悔、很绝望呢？这是我从大学起就有的想法，很奇怪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存活在心。如此看来，我还真是个就算处在绝望中仍旧不会放弃贪婪的女人。

25岁果真是女人的一道坎，女人最可能在这一年面临的选择就是是否结婚。我很喜欢小孩，我的女同事说，小孩要早点生好。从医学角度说，25岁左右女性生育的孩子很健康，产后恢复体形也相对容易。可是，25岁的我，心思乱得一塌糊涂！前几天，当丁强用央求的语气对我说：“我们结婚好吗？”我再一次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不知道他对我这种躲闪还能忍受多久，而如果真正失去了他，我是不是同样会后悔。夜里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忍不住嘲笑自己是个渴望婚姻的“逃婚女”。

一场可能会犯错误的爱情

主角档案：张湘奇，男，毕业于北京化工大学，现系某广告公司创意文案。大学期间有过一次恋爱，毕业后因为相隔两地而友好分手。

访谈提要：对于刚刚逝去的第二份感情，张湘奇的心里显然还残留着痛苦和不舍。他口口声声说是现实逼他放弃，因为这样一个决定没有尊重内心，只是没有信心让一个25岁的男人的身体，去承载一场拒绝身体的恋爱。身体也许会犯错，可他又不允许身体在爱情里犯错，这就是矛盾。

幸福建议：我们能理解一个25岁的男人对性的渴望和要求，一种生理的本能的需要，怎么也不便横加指责吧。只是在美国这样的性开放国度都掀起“新贞操运动”、提倡婚前性行为节制和控制的今天，我们怎么就不可以换换脑筋去思考问题？其实人最难忍受和对付的，不是身体的孤单，而是精神的孤独。为了有空隙去对付身体的孤单，而舍弃一份可以让精神活得滋润的爱情，是不是像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在生活面前，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变得现实，所以常常会妥协。我跟大学时的女朋友其实感情挺不错，但她的单位在广州，而我在北京，我们对各自来之不易的工作都很满意，谁也不愿放弃，最终伤及的只能是感情。感情是无辜的，可在现实面前却躲不过一场离别。

我算是一个工作狂吧，做起事来比较玩命，公司很多受到客户好评的文案，都是我绞尽脑汁熬夜熬出来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孤独也会寂寞，只是被劈头盖脑铺过来的工作给掩饰了，让我不自觉地忽略了内心的感受。虽然父母时不时也提提醒儿，说都这么大了，不说结婚也该正儿八经地找个女朋友了，我不急，每次都打哈哈敷衍他们。

24岁生日是公司同事帮我过的，很热闹，唱歌跳舞切蛋糕。我觉得这是我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的生日，可是在回住所的路上，看着点点清冷的夜灯，最开心换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的困惑，第一次把一些问题想得很深很远。我对自己说：找一份爱情吧，一个人的日子再精彩也难免孤独！

我一直弄不清自己在感情这事上到底是多在乎结果，说不在乎是假，说在乎吧，我又觉得跟小欣在一起是在犯以前犯过的错误。小欣还在读大二，离毕业都还有两年，更不用去想以后能不能留北京。跟她认识不到两个月，我就对她说了爱。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很幸福，还有些心的驿动，这些就是我认定自己已经爱上了她的理由。

她还像个孩子，她说她从没谈过恋爱，我一点也不怀疑。确立恋爱关系后，我第一次去学校看她，我牵她的手，她一脸的不高兴。我问：“你不愿意我这样吗？”她说：“不呀，只是我从没被男孩子牵过手，感觉怪怪的，还有点痒。”我哭笑不得。

她其实是个挺有趣的女孩子，她曾扮着鬼脸跟我说过这么一些话——她说她没谈地恋爱，所以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套路，什么事我做主就是；她说她很喜欢我抱着她的感觉，但不要太用力，会喘不过气来；她说她听别人讲，两个人恋爱到一定程度就要发生“那种事”，但她不会，在结婚之前......我笑着答应她看似随意其实很认真说出的这些要求，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爱她。

半年时间里，她总共好像去过我住所三次，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睡。第一次我坐在床边想跟她说会话，她随手拿起几本书把我“砸”了出去；第二次她睡觉，我刚坐在电脑前面敲敲打打上了一整夜的网；第三次我抱着她睡，她问我是不是想吻她，然后我就坚定地吻了下去，但接下来没有故事，这是她的要求，我也从未想过逾越。

第三次的那天晚上，我总觉得她想说点什么，实际上她也的确是想对我说事，只是难以启齿。我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用被子盖着头不看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对你提的那个要求，不是随便说说，那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一字一句地说着，然后停顿了一会，故作轻松道，“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犯点错误，我可以原谅你。”

听她艰难地说完，我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多么地清楚，她所说的“犯点错误”的真实含义，因为她告诉我，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我承受生理上的煎熬。我是该庆幸她的宽容，还是指责她对我的不在乎？或许全不是吧，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想一想将来，就算跟她一直爱下去，结婚也的确是件很遥远的事啊！我，一个25岁的男人，难道注定要接受爱情的摆布了？她走后的第二个星期，我提出了分手。她哭了，我也哭了，是的，我们是还相爱的，可是相爱又能怎样？我对她说：也许像你所说的那样，我是会犯错误，可从内心上讲，我又是一个不允许爱情犯错误的人！

两颗同龄心的同病相怜

主角档案：张思成，女，毕业于武汉大学历史系，现为中学教师；谈过惟一一次恋爱并持续至今，男友为同班同学。

访谈提要：说起与男友走过的那些相爱的日子，张思成掩饰不住地高兴，表情里有几许不易觉察的满足。他说这份已经经历6年风雨的感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显得珍贵和难得。但他几次打断记者的话，说：“我们不谈结婚的问题好吗？”看得出，虽然她现在不再逼男友要婚姻了，但心里还是乱而焦切的。

幸福建议：能有一份忠贞不渝的爱情可以相守，有一个不一定宽厚但绝对温暖的肩膀可以依靠，该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吧。爱情需要保鲜和持久，真正靠的是心与心的默契、沟通与理解，婚姻里不可或缺的也正是这个。25岁的年龄，结婚可以成其为理所当然的事了，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婚姻了，但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其实是这些：努力让结婚的时机和条件更成熟；相信自己也相信爱情；更主动地理解恋人，并一起做些什么......

论感情，大概没有人说我和陈南之一份不够深了，大学四年，毕业两年，前前后后6年时间，我们一直都很用心地在经营着。我们是属于两个人并排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听课，一起排队打饭，然后慢慢地日久深情的类型。未曾有过太多天旋地转的感觉，却比常人多了许多生死相许的意念。

毕业的时候，我们本可以进同一所中学，但他说他受不了那种按部就班的沉闷，更受不了最终也许就变成得过且过的清贫。他选择了去一家公司跑业务，底薪微薄，出了业务就有绝对可观的提成，后者才是他看中和期望的。

他做得很努力，没日没夜的，脑子里整天都是想着如何去把客户打动，但跑业务这事儿，并不是说付出就一定有回报的。我至今依然记忆犹新的就是，他第一次开口问我要生活费时竟然涨红了脸。我说你找份稳定点的工作，我们结婚过平淡日子为什么不可以？他回答得很坚决：“我不能半途而废。”

他出生在农村，从小受尽了贫穷带来的折磨，我知道他做梦都想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他的父母，我的父母，都不止一次要我们结个婚再说，可他不肯，一说到结婚的事上就赌气不理人。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们有了份难能可贵的默契，总能揣摸到彼此的心思，所以我们不会轻易地吵架，这或许也是我们到今天还能倾心相守的原因。

他也是5月份的，比我大一个多星期，一直以来我们都是一起过生日。今年5月，我们很平淡地过了25岁的生日，几碟自己炒的菜，一个蛋糕，只我们两个，没有别人。我忍不住又提了结婚的事，这一次他回答得飞快，像一个深思熟虑的预谋：“25岁就很大了吗？我们一样的年纪，我不急你急什么？”我们是同龄，可他怎么就不知道，男人的25岁和女人的25岁怎么可能一样？

晚上他对我说了掏心话，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内心比我更甚的恐慌。他说：“别以为只你慌，女人或许更多的是担心感情，可男人除了对感情，对事业也要提心吊胆。你可能会说男人到30结婚都不算太晚，可你想想，一个一事无成的30岁男人去找女朋友，会是怎么一种情况？现在我离30岁远吗？说实话，过了25岁生日，我就觉得近了，真的近了。”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都在思考他的话。我们现在还没有房子，不说要面积很大装饰很豪华的那种，至少不能结了婚还让爱情颠沛流离吧！银行里有很多存款，那是别人的，属于我们的，如果选好的挑，怕是买一套家庭影院就只够搬半台冰箱回去了。今年他的工作有了些起色，多多少少赚了些钱，但都拿回去给弟弟妹妹上学了……

这就是现实，如同一块无比坚硬的磐石，是不应该随便拿爱情这种柔软且脆弱的东西去碰触去撞击的。我知道，那无异于一场豪赌。25岁的我，25岁的陈南，现在注定只能在围城之外，为让婚姻走得最近走到白头偕老而努力助跑。虽然我知道过了25岁，自己会老得一天比一天快，但我不能把怨气和责任全盘让他承担。

前几天陈南找到我，很紧地抱着我说：“我能明白你的担心了，我们结婚好吗？”那一刻我有多么的惊喜，但我还是把脸越过他的肩际，咬了咬嘴唇，强忍住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水，说：“不急，我还能再等等……”

■25岁之旁边者言

我们恐慌！可究竟恐慌什么？

舒芳（女，35岁，已婚，情感专家）

结婚意味着两个将长久交往下去，朝夕相处，相濡以沫，这需要恒心、耐心和强大的责任感。25岁其实是个极度敏度的年龄，25岁这个年龄概念对当事人有一种躲闪不了的暗示作用，这主要是心理上的。他们认为自己应该并且可以承担责任了，但这种认知刚刚被唤起，所以显得稚嫩，在实际行为中就表现为举棋不定、左右为难。他们的恐慌，其实很大程度是源于做不出决定。经营一个家庭的关键是什么？是懂得将一杯白开水喝出甜味来。而他们，有的还没这个信心，有的信心不足。

刘亮可（男，32，离异，的士司机）

25岁怎么啦？我就是25岁结的婚，女人逼，我自个也急，所以没多想就办了证，可刚过一年时间就又离了。我身边还有两对，都在25岁结婚，27岁离婚。可能一个生活在城市里的女孩，25岁还不太适合婚姻吧，因为诱惑太多了，25岁正是她们疯狂作乐的好时候，就算结婚，也会发生很多情感问题。所以，不要因为年龄赶着自己结婚、以后就不会有一颗恨嫁的心。25岁，你恐慌什么呢？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美丽嘛。

卫天安（男，30岁，单身，部门经理）

25岁是女人的一个高点，这时候结婚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女人要好好把握。这个年纪的女人，相对刚大学毕业的阅历丰富一点，要成熟一些，比较能认识自己和理解男人了。但一旦过了25岁，女人年龄越大，男人越望而却步。觉得要么是别人拣剩下的，要么就是条件好得根本够不着。所以，只要找到合适的，25岁趁早结吧，最好的年龄段啊。

胡楠楠（女，28岁，已婚，媒体编辑）

25岁一定要慎重。我就是25岁左右结婚的，之前我给自己许了个愿，25岁一定要结婚，那时我觉得25岁嫁不掉这辈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结完婚后我很快发现，25岁有点早，这是对我个人而言，因为我觉得自己心智发育比较晚，我根本不会烧饭，我从没想过自己还要烧饭！25岁结婚的女性恐怕都会经历这样一个感情危机，因为她会立刻发现，她想过的还是女孩子生活，而不是女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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