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人价值观与社会现实面前接受的妥协?设计手法与建筑信仰矛盾中如何遵循一个建筑师的使命和观念?设计技法与冥思的过程中最大的疑惑是什么?谁的手解开了“建筑”的面纱?1月30日,由北京构筑空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和搜狐焦点家居联合主办的“建筑里外——背后的故事”沙龙活动,即将为您揭晓答案。
对话时间:2015 年 1 月 30 日(星期五)13:30—16:00
对话地点:搜狐媒体大厦 3 层演播厅(北京市海淀区科学院南路 2 号院 3 号楼)
对话嘉宾:
蒋晓飞 NEXT北京事务所中方代表及合伙人
约翰•范德沃特 NEXT建筑事务所合伙人
齐欣 齐欣建筑设计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
王戈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王戈工作室主任、总建筑师
曹晓昕 中国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
邵兵 北京构筑空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
对话主题:建筑里外——背后的故事
主持人:感谢大家来到建筑师背后的故事沙龙活动的现场,谢谢!
大师这个概念,我个人理解,不知道怎么定义,今天请五位在座的建筑大师给我们做一个解释,通过他们建筑背后的故事给我们做一个解读。先从我们最中间的,齐老师这边来,您给大家简单打一个招呼。
齐欣:大家好!
王戈:反正挺高兴的,说实在的,尤其看到年轻的面孔,还有老朋友,在快过节前最忙的时候,有点忙里偷闲的喜悦感。
曹晓昕:我是曹晓昕,很高兴和大家见面,有一个和我年龄段不一样的人来说话,也让我自己特别兴奋,谢谢大家!
蒋晓飞:今天特别高兴和我仰慕的老师齐老师在一起聊一些东西,第二个和我好朋友王戈坐在一起,还有我的老同事曹总坐在一起,还有我现在的合伙人约翰.范德沃特在一起,所以和所有人都有一个亲密的关系,感觉非常好。
约翰.范德沃特:大家好,我是约翰,作为蓝眼睛的设计师,今天能坐在这里,对我来说同样也是非常容幸的事情,我也非常期待与在座的各位分享我在中国这段时间所经历的故事,包括我来到中国之前的一些经历和故事,非常感谢!
主持人:我是主持人邵兵,很高兴,欢迎大家参与我们的活动,感谢各位老师的捧场。
我们都知道,圈内陆陆续续学术论坛,包括各项活动非常多,搜狐这边做了很多准备,一直想做一个什么样的话题,其实大家报道的项目,还有在座的几位老师应该陆陆续续在很多杂志上、媒体上,很多出来的机会,包括讲座很多,但是其实有一个方面是被大家忽略的,就是我们可能在做项目,或者我们在设计的经历过程之中,遇到很多有趣小故事,或者和甲方沟通之间的小故事,所以我们今天先从我们齐老师这边开始,给我们做一个您个人在设计的过程中,跟人和环境,和您现在设计相关的,并且对您有重大影响的一两个小故事,和我们分享一下。
齐欣:对这个题目,我觉得挺有意思才来的,因为建筑师聊来聊去就那点事,说点建筑以外的事,刚才你又把他拉回建筑以内,设计在建筑实践过程当中其他的故事,等于又回到我们建筑专业里。
为什么对这个题目感兴趣呢?因为做了建筑这个行业,所以自觉不自觉的给自己上了好多的套,这些套跟教育有关系,跟我们工作的环境有关系。比如说你自觉不自觉的,也会去看一些,或者关注一些建筑的媒体,读一些书或者听一些评论。那你设计的思想或多或少会受到这些方面的影响。我一直在有意识或者没意识的在试图挣脱专业对我的影响,就是离开了专业对你的影响以后,用另外一种视角再去看专业,我觉得那一下视野能够宽阔很多。
还有一个限制,对我来说试图挣脱的枷锁,我们学建筑的这些人,在国内往往都是从工科大学受训练,于是我们有一种工科人的逻辑思维,但是你到真去看建筑的时候,真正打动你的时候,往往跟工科一点关系没有。所以实际上,我总在希望我能不能不那么逻辑去想事,因为实际上逻辑本身是一个套,但是这个事我挣脱不了左右不了,因为最后设计一个跟你经历和背景有关系,还有跟你本人的性格有关系。所以我总在想能不能做一个东西不那么理性,尝试能不能更有诗意一些,忘掉建筑里面老谈的那些术语,那些术语让你听了就烦,什么比例、尺度、色彩,听了就让你烦琐的一个事,你能不能另外一种非常感性的角度做你的事,就当你去做生活当中想看的一件事一样。
说到这里面,我是觉得,在我走过来的路当中,曾经有的人对我影响比较大,那时候我在巴黎,有那么两到三年时间,我有一个邻居,那个邻居也是北京去的一个艺术家,叫马德生,那么他是新兴画展的发起人之一,当时两个发起人或者两个头,一个黄瑞后来搞798,马德生属于他们的思想家这么一个人,为什么是思想家不是实干家呢,因为他两岁得了小儿麻痹症,所以他一直靠拐生活工作,不能跑来跑去工作,这是一个话头。我要说的是我和他接触以后,对我的影响或者对我的震动特别大。实际上我们在一块也不会去谈建筑,我们在一块肯定是谈的乱七八糟的事,什么都可能,可能是吃饭,可能是看画,可能是人什么等等,或者是政治什么等等,不管是看任何一个问题,我就发现我的视角和他特别不一样,他的视角是你找不到线索的一个视角,就是我们的那个视角都能说出他的原由来,我就特别喜欢,因为现在实际上社会上,除了专业本身对我们的束缚以外,社会上还对我们有很多束缚。
比如西方这些年来特别多讲的一句话是政治上的正确,还有道德标准什么等等,所有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不是事,所以你跟他说一个问题,他的想法特别的非,我一直在觉得,这种特别非的想法能不能有一天或多或少的变成我自己的想法,显然永远没变成,永远没变成的原因,我觉得还是我们受各种各样的制约,还有我自己本人是一个特别理性的一个人,所以我是觉得我这些年来做设计的过程当中我总在自己和自己打架,我知道哪条路在走,同时希望能不能离开那条路去走,而离开那条路实际上是刚才讲的建筑理念,不知道你这个题目叫什么题目,就是让我们走回到生活当中去,把建筑变成真实生活当中的一件事。
主持人:感谢齐老师!刚才齐老师把我拉回今天题目的正题,我们的题目叫建筑里外,建筑背后的故事,是讲故事今天。今天我们的特别嘉宾约翰.范德沃特,我觉得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您在中国,或者您在国外,不同的环境,有没有一些可以比较拿出来去说的一些小故事?
约翰.范德沃特:我来自荷兰,荷兰这个国家本身他的国土面积不是很大,我是在其中一个小城市出生的。我生活和成长的社会或者国度也好,最大的特点这是一个压力不大的环境。那么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自由开放的这种气氛,使我这个人可能变的相对更愿意去探索和发现未知的事物,包括我以前童年时期喜欢去建造类似书屋的构建,这个过程当中我会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其实那个时候在我很年轻的时候,你问我建筑是什么,或者建筑是怎样出来的,其实我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在我们大约15岁和16岁的时候,记不太清楚,在那一年发生一件事情,可以说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现象。那一年的圣诞节的假期,我跟我的父母一起乘飞机到伦敦去参加那里的圣诞节活动,圣诞节在西方的国家和文化当中,重要性相当于我们的春节或者是中秋节这种传统的节日。当我们走在伦敦的街头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一座大建筑的身影,所以当时我表现出了一种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渴望,我的父母就对我说,如果你想要进去的话那我们就进去,他们在这方面没有给我过多的限制。伦敦的圣保罗教堂本身他的尺度很大,一百多米长,我们这些参观者当时只能站在教堂前门的门厅,大约一百多米长的廊道,最中心的圣坛的位置有BBC举办的圣诞节现场直播的活动,在那里有着很多样庆祝的一些元素。但当时出于我的好奇心我躲过了警卫,经过七十多米走廊的廊道,这两侧BBC要进行直播没有任何人在那里,我自己走过这个空间,进入圣坛里面,BBC进行直播的那个地方。在这个十字型平面的教堂,最中心圣坛的位置,我每离他近一步的时候,光影的感受,光影的变化,空间的变化都深深吸引到了我,所以我在这个时候产生了一种更加想要一探究竟的渴望。
当然当我真正走到圣坛中心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各个周围都有摄影机,我进入了最核心的地方,曝光率最高的地方,这个时候发现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环境,没有移动电话的设备,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这个位置。实际上在当时我有一种抱怨的想法,因为既然是作为一个人类在活动的场所,为什么不能自由的进出呢?所以他这个时候回想到自己在15、16岁的时候见到书屋这样小小的装置,其实是基于自由和开放的理念做这些事情,所以这应该是我开始的故事。
主持人:感谢约翰.范德沃特,齐老师和约翰.范德沃特先生讲完之后有一个感触,从小的跨界造成你们从小对建筑之外的一些东西,艺术、文学,包括好奇心的这样一个思考,或者是一种觉醒,你们走上了建筑这样一条道路。王戈老师,我觉得今天我们几个老师之中,你也有很多不同的东西,给大家分享一下!
王戈:刚才二位讲的时候,说实在我听的挺入神,没有特别想我该说什么,因为也没有准备。我跟齐总,因为开过很多次会,也参与过一些项目,齐总说的比较实在,刚才讲的时候我有点走神,我在想,齐总有国外留学经历,包括回国后他的创作思想和别人不太一样,最终的根源其实我觉得是人的一个认识和思辨,我自己也是这些年慢慢才有这个体会,以前讲一些平常的事,讲特别大的事情,好象我想想没有什么特别的。其实我的经历蛮平常的,从学校毕业才到大的设计院,刚开始比较努力,开始慢慢多做一些事情,其实大概有那么十几年,到了这个年龄慢慢开拓眼界促使我想这个事情,水平没有什么提高,但是齐总想的这个事想法杂了一点,但是我有一种不用建筑师的角度提这么一个愿望,我觉得有几个方面的原因,也许没有什么条理随便说说。
大家都知道,最近这些年,国家的形势发展了,我们会面临很多的项目,是一些政府性的项目,或者说是这种经济性的项目。作为独立的建筑师的创作团体,或者说我们是一个领导的的团队做的时候,其实都需要解读我们的客户,或者我们的社会需要者,小的来说就是对唯一的一个项目,对客户,大的来说就是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什么东西是要的,什么东西是不要的。但是慢慢的就是像我们这些同龄人,等于现在40多岁的人,会有一批人会非常善于读懂背后这个方面的意思,我慢慢学会,因为以前很莽撞,喜欢做自己所喜欢的,现在也是,我觉得挺可怕的,建筑师这个角色慢慢的政治化,可以想政府的项目做什么样,开发商的项目什么样,什么级别的领导什么诉求,在我这些年龄慢慢慢慢积累了这样一堆东西,所以我想这些东西会不会彻底改变了我,因为我觉得我不是特别坚定的人,这是一个方面。
另外一个方面,实际上就是所谓刚才齐总说的诗意,做了很多项目有我们原始的冲动,约翰.范德沃特说的小时候年轻时候的梦想,另外一个等于年长以后,不希望把话说的那么合理、逻辑、滴水不漏,而希望他能够,也许有一些偶然一些不知道做这个事情,另外像很多伟大的作品,现实主义建筑很多东西在强调理性,古典的东西其实你也觉得很美好,真正让你住一个酒店,你可能也不愿意住,作为普通的人普通的游客,所以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脱离或者背叛自己的身份去看待建筑这个行业的事情,可能也许对建筑师会更有很大的空间,因为刚才为什么讲底下那么多年轻的面孔,因为实际上80后,尤其是90后,和我们的看法完全不一样,他可能像70后和60后关心那个时代的,年轻人对生活,我们那个时候什么叫生活?生活和生存差不多,挣钱养家。现在年轻人对生活的理解,对建筑的理解应该会比我们有更加深刻的东西,所以我们以前在学校里学的好的学生画图画的好就是好的学生,其中那些东西都不是。我觉得将来好的建筑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另外一种状态。
我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方面希望有一个传情达意,因为我们还要有一个基本的生存面,让客户满足他的要求,另外有建筑师所谓职业底线,另外可能比较难的,我自己感觉能够传递一种情绪,或者一种味道给你,作为一个普通人。举一个例子,很多音乐大师,世界闻名的,有些是需要你有一定的乐理知识能够听懂,或者听一会就想睡了,享誉世界没有听懂,有的不需要任何的,大家都能够听懂。所以我觉得永远有一些东西能够超越自己的专业本身去做的这么一些事情,因为我自己比较爱看金庸小说,金庸小说是很多说的贩夫驺卒普通老百姓看的,武侠里面超越武打的招数,有很多人情在里面,亘古不变的,我觉得我们有真正的刚才你说的建筑大师,所有人确实能够感觉到里面真正的含义,好电影不会说你该哭该笑该闹,就是你自己去体会他的一些东西。建筑师本身到我自己过了40岁这个坎的时候开始想,是不是能够从40岁开始重新思考一下自己去如何对待,包括我们现在自己的团队也和大家讲,更多向设计师发展,不是建筑师,建筑师就是画图盖几个楼,设计师本身就宽泛,如果能去设计化很好,因为很多项目,怎么讲?他的起源设计师是来源于一种认识,包括刚才讲的CCTV,我自己还是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能让你忽视的项目,当时他能够得到这么多认可盖起来,他在这方面,在当时那个时代,那个情趣下,对这个项目的把握,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准确的,所以我们从另外的角度来看,包括我自己对他其实有很多微词,花那么多钱盖成这样,这个角度很难想象,但是我觉得他能够打败那么多项目他盖起来了,最起码他知道当时中央电视台领导想什么,这是他肯定的,想的非常清楚。
所以我想,我们有时候要想的很清楚,但是你真正能不能做?有可为有不可为,我觉得可能还是需要建筑师本身,经过一段时间的这种实践以后,怎么说?应该有自己的原则或者底线。
主持人:感谢王老师。刚才王老师讲的,王戈老师,我们俩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但是很多故事我都听说了,从你朋友那里,蒋总那里传递的一些故事,是这样。刚才王老师提到一个,CCTV这个项目,其实我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当然很不专业,我就觉得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可能他很浮躁,或者说我们无法安定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刚才王老师也讲,我们政府甲方各种我们要融合,了解他们的需求。其实真正可能他最后达成项目的结果也不是对民居的,不是根据人本身所需要的这种需求,而是甲方的一种需求,为了效益,为了各种的经济,各种概念,是这样的,太大了。但是我觉得,他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我觉得是值得去想,即使说了,他从这过去了,永远都在那里,这就是这个时代,可以看到很多东西,是这样。也听过很多言论是这样。另外刚才王老师说的一句话我特别认同,就是设计师,我可能不止是建筑师,我在做设计,那个时候看过一个视频,实际上拍的一个大设计,我觉得特别好,霍金做到英国的工业设计之后种种的这些东西。
今天还有曹晓昕曹老师,我不愿意称他为曹总,称呼老师更贴切,我对他了解更多一点,出了很多书我也接触了,去年还有一本新书,包括去年有自己的工业设计的一些杯子,还有一些小的一些。这些东西让我感受到,其实这是对社会可能很纠结,但是对社会对很多很多的文化都是有所贡献的,曹老师跟我们分享一下您创造背后的一些故事。
曹晓昕:挺有意思的,很多人,我自从做了点跟建筑没关的事之后,很多人都愿意叫我跨界,我就是一直特不同意这件事,我觉得也许有一个界,但是这个界,我觉得甚至于是某种阴谋,你这个阴谋怎么设定的,和建筑教育还有一些关系,因为我们从招生,无论什么都是建筑系,然后那边还有一些工业设计系,把这个事都给分的特别清楚。然后还有一个,因为现在我们读大学还都叫公费,现在都得自费读,大家还得编出一套教程来,就是告诉你怎么去设计。我一开始也挺信这个事,叫做设计方法,我觉得基本上大学学的五年,或者还有研究生,都在说所有的方法,要从平面、逻辑、功能很多很多,现在还有又加了,后面随着社会发展,加了好多绿色、环保、节能,反正就是无数的这些事情,然后我觉得建筑学是特有意思的事,他特别愿意让你形成一个很强大的逻辑,然后不断的用这个逻辑去来套各种事情,然后最后形成那样一个结果,包括平面,怎么解决平面功能,然后剖面的,后来有一段,中国很多很多人愿意谈建构的事。
我觉得刚才齐老师一开始说的事我特别理解,他说他一直在道上在走,但是又想不在这条路上走,其实这样一个,我觉得跟建筑教育真的有关系,他就是设定了这么多东西,但是实际上你看我们真正的去做一个房子或者认为你自己觉得做的还有点意思的,挺满意的一个房子的时候,你一定不是按照那些原来的,就是按照教程去来这么搞的。因为我觉得在我刚刚出道的时候,甚至于刚刚建一两个房子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没有资格去来说这个事情,随着房子建的越来越多,你会觉得好象建筑设计不是那么回事,就是不是说是按照这样一个一层一层的逻辑去来做,其实我觉得反而那个倒是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比如把这个房子盖完之后人家让我说说这个事以后,我会把他作为一种解释系统和一个阐释系统,事后的那样一个系统,比如是比例,怎么样的一个,或者用事后判断他的一个系统,然后你就在判断的时候,发现问题是不是还要往回找。实际上有时候我也觉得判断发生这个问题之后,好象完全是一种特感性的一个事,完全建立在感觉的基础上。所以我也确实在怀疑,建筑设计是不是,我想他可能有方法,但是我想他肯定不是我们在学校建立的那样一种系统的方法,这是我想说的。
回来,我为什么说叫做建筑设计和其他的工业设计又有人划成好多界限,好象觉得建筑师应该和工业设计师各干各的事,其实我是觉得,好象真的是没有,因为我也觉得当你做一个好房子的时候,是你对这个事情,最终要达成的那个事情,特别有一种欲望的时候,你必须建立,一个有强烈达成这个欲望的时候,才能把他建出来。那么我做瓷器,还有做皮包的时候,其实都是,我觉得和这个是一样的,我首先根本没有想说我要跨界或者怎么样,我首先有这样的欲望,包括最近做家品,跑了很多家居店没有自己想要的家具,我当时没有想清楚没有要什么东西,但是我发现好多东西不要的,尤其我光家居店的时候。那么包括我做的第一个包的时候,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当时我记得是带着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团队,到国外去看一些房子,我们正好是在春节假期的时候,那面有几个小女生,我记得是在西班牙,一定要去大牌店买LV还是什么样的,好象大多数旅行团也是这样干的,其实我并不太拒绝买那样一个包,然后他们买回来之后,正好我特别好奇,因为很贵那个包,因为实际上我平时真的不太注意这个事情,我就看那个包,我就问,你这个包将来你能装什么?那样一个包,大概5、6千,7、8千人民币甚至更贵,能装什么,好象跟我们的生活,带一个A3图或者带一点什么东西完全都没关系,或者哪怕你是有点化妆品,有点什么,他装的都是一个壳,其实就是一个壳,当然会有一个非常醒目的LOGOO,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然后后来我就说,你们为什么买这个包,他方便吗?他为你的生活能不能带来一些本质上的不同呢?你买这个包和你买一个帆布的包,或者买一个什么样的包能带来不同吗?我特别的困惑。
回来之后,慢慢的也有一个,我说既然我也觉得后来发现自己买的包也有点问题,好象也都有问题,放的一些笔,好象也不太容易放,放的电脑,放的导线,什么导线都缠在一块,都有问题。后来我觉得出于这么一个想法,我特别有欲望把这个事理理清楚,空间储藏的事理理清楚。然后我就开始做了一个包,那个包做完之后,因为我怕有好多售后服务的一些问题,所以我就限量了50只,也把价格提的比较高,五千块钱,没想到大家特别捧场,一下子就给卖光了,后来我想这个事,也给我刺激挺大,我觉得其实想买包的这些人,还是冲着某些,因为没有冲着LOGOO,没有LOGOO也没有什么,可能对材料挺感性非常好的那样一种感觉,还有一些包的开启方式,以及储存的这些东西的方式,产生了一些不一样,让他们觉得拿起这个包之后,生活可以有点小小的改善,我觉得这一点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我就觉得,其实这一个包说回来,也是一个建筑,其实我们干建筑不就是干这么一点事,而且这个事实际上就是一个非常,也许就是某一种冲动,比如我在那个包,因为那个包最后总会有一个形势问题,是一个什么形的包,把这些事解决了很正常的,后来也觉得也没形,拿公文带用绳一缠那个挺好,所以用那个方式做了那样的包,那个包和所有大牌的包包可能完全不一样,觉得特别亲切,就是我们的公文袋,当公文袋做的,五千块钱可能稍微贵了一点公文袋,但是我觉得很好玩,就是那样一点点冲动,完全没有什么我们想到的文脉历史,还有什么包,还有什么其他的等等,我觉得就是觉得好玩,然后其实建筑也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一直想有这样一个机会,做一个觉得特别感性的事,自己觉得这个事特好玩,我觉得他就一定是一个最棒的房子。
顺便,刚才说到大师的问题,刚才一开始就说,什么叫大师?其实大师我觉得你要湿,身上就得多招点水,所以你想让自己湿,你就得掉沟里,大家都在大陆走的时候,边上都是沟,你得往边上走才能湿,你成大师,还得往深沟里头走。所以我觉得其实,大师是后来一个事情,后来大家给他命名的一个事情,我觉得至少来讲,如果某个人是大师的时候,至少在当时那一个阶段,他一定是非常孤独的,这一点我觉得一定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扩展开来,我也觉得一个好的建筑师应该是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孤独的,我想就说这么多吧。
主持人:感谢曹老师的分享,其实那个包,你们可能都没见过,我估计有见过,但是我是见过,确实是非常方便,对建筑师来说,因为那个包他装文件方案图,还有你的纸笔特别方便,但是当时不知道那么贵,早知道就自己保存一个。是这样,我觉得刚才几位老师都提到一个,其实是需求,或者是人性本身的需求,生活的需求,文化的需求或者是时代进步的一个需求。也说到大师,其实我认同曹老师说的这个理解,我觉得下面坐的很多小伙伴,可能有跟我同岁,有比我小的,我觉得这个行业里做的也有3年、5年或者多少年的,刚才王老师也讲到,到底你的这段经历能给你最后带来什么,我觉得今天我们可能给大家分享的这些故事,我们几位老师我觉得应该是有不同的一些意义,是这样的,就是借鉴。我觉得人要会悟,悟到了要有成就,看怎么悟,但是真正的技法和技术,只要不是原子弹都可以学习,那太高科技了,我们真正可以灵魂建筑核心的东西都是几位老师刚才讲到的。蒋老师我们认识很多年,其实也是跨出界还在界里面,一直做一些和艺术、文化、设计各个方向相关的一些展览,各种相关的一些事情,并且自己有很多好的作品,所以呢,蒋老师给我们分享一下您的履历。
蒋晓飞:各位前辈在这,我就随便讲一些事情,咱们题目讲建筑里外,我就讲建筑外的事,从开始上学,开始邵兵问我,为什么我会选建筑系,这是非常偶然的机会,在读之前对建筑师本身是不理解,不知道建筑师做什么,大学五年基本上对建筑基本没有理解,但是记住了一句话,叫功能绝对形势,后来问了很多同学,基础差不多这么一句话,当时把这句话奉为宝典,后来发现不是这一个学校,所有的学校都是功能绝对形势,工作做了很多发现,发现功能对建筑师来讲,是一个很神圣的东西,但是很多甲方关注形势的东西,不是不关注功能,是因为功能这个东西是你的本份必须要做到,这个问题困扰了很多,包括我在内的建筑师,我认为功能做不好形势根本没法做,同时功能做好了之后形势没法要。其实最终我发现这两个是要糅的东西,真正的,刚才提大师,大师关于对功能和形势的结合,开始在考虑形势的时候功能已经了然于胸,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最终会创造一个功能和形势结合的事,建筑师关注教育的本源有没有错,实际上社会层面他关注的可能是一个建筑之外的东西。
第二个讲建筑之外,是因为这么多年,自己开始做事情,到现在也做了非常多的项目,其实我发现一点,我也给很多建筑师交流,就是为什么总是汇报不通过,其实他最大的一个特点是,他就建筑讲建筑,我在讲我的设计,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实际上从我们上学的时候,刚才提到我的,我的一整套怎么做的,为什么建筑方面,怎么解释,但是这个东西,反而是业主最不爱听的,他其实关注是建筑之外的事,后来你会发现很多人他在跟业主沟通的时候,不是就建筑在讲建筑,而是从各个方面的一种因素去理解建筑应该怎么做,所以就是这个也是从业主的角度,我觉得他关注的也是建筑之外的事。
第三点,就是刚才上面提到我们做很多其他的事,建筑之外的事,我们做了世界第一款的建筑游戏,欧洲卖的还不错,包括我们做灯具,也是做一些家具的设计,这些东西反而是更吸引一些社会的关注,包括一些媒体的关注,包括去年做的很意思桥的设计,也是建筑之外的事,最终发现媒体关注建筑师,很多时候不是关注建筑,还是关注建筑之外的事,实际上我讲建筑师很有意思的职业,这个东西他最终本源的东西是我们要坚守的,但是你要做的很大外延的东西,包括刚才说的功能和形势的问题,关于建筑论建筑的问题,还有提到的,或者叫跨界,或者叫其他的一种艺术尝试,但是跨界这个词不一定对,中世纪文艺复兴的建筑师,包括雕塑和画家等等,不能讲他是一个跨界,只能讲他是一个全能的这样一个艺术家,所以这个也是一种理解。
刚才齐老师和王戈都提到CCTV,我也说一下,前两天和国外的同时聊,他在讲为什么吸引他到北京来,为什么有很多外国人到北京来,是因为看到CCTV这么奇怪的建筑能在北京建,表明北京开放的态度,他们就奔着这种开放来的,所以这是很有意思的解释,很多外国人看到这个建筑觉得北京不是那种固步自封或者很封建的,或者极其传统的形势,而是可以接纳新生事物的东西,所以很多外国人是从这里头发现了,中国的一种开放性跟兼容性,所以他们才愿意过来。
曹晓昕:我补充一下CCTV的事,不说别的,我觉得好多事就像在你身边的一个东西,你觉得他不好,可是我觉得他的价值在于,如果他没有了之后你会感觉怎么样?可以想象,如果说我们到了,我们在北京,把我们所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建筑,包括大家同批的CCTV还有一些其他的房子,都让他没有,假设一夜之间就没有了,换成我们所谓的,就是叫做坚固、美观,几个原则,特别符合那样的一个中规中矩的房子,你会觉得北京是多么的无趣,甚至于你现在再从CCTV边上过去,他如果换成一个比如像我现在这样一个房子,我没说这个房子特别不好,就像这个房子这样一个状态的房子立在那,那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我觉得可能很多人,在座的北漂人也许都会离开这样一个城市,这是我相信的。
主持人:其实曹老师说的,我觉得是符合大口号,当时习大大提中国梦的时候,我特别感兴趣,我跟蒋总也探讨过,他问我邵兵您觉得为什么说中国梦的概念,北京是梦想,我当时来作为刚出校门很懵懂很茫然,到了这感觉无穷的力量,可以支撑你生活下去,比如洗一个碗和盘子,梦想要有,比如世界上很多有梦想的,有这样一群人,在座的小伙伴是怎样,刚才讲到了很多,我觉得有一点我很好奇,我个人的问题,其实大家提到你可能知道,法国回来,很大名气或者怎么样,但是我在想一个问题,声明:此文系搜狐家居独家原创稿件或者独家披露信息,版权所有,如需转载转贴或以其它方式复制发表,请与搜狐家居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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