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革中央经济委员、中国城镇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杨宗华进行主题报告

杨宗华：尊敬的张秘书长、各个行业协会的会长、刚刚获奖的十大明星企业家，还有所有的企业家们，大家下午好！很荣幸受张秘书长的邀请，来参加这样一个活动。

张秘书长给我的课题是“谈谈宏观经济形势和实体经济以及如何来应对当下这种形势”。

我谈三点，本来想谈四点，但是谈四点风险比较大，因为佛家有云，四大皆空，谈四点等于什么都没说，所以我只谈三点。

第一点，中国经济这30多年走过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节点。刚刚开场的时候，企业家也在谈。我觉得企业家刚才开场的那首诗，我的理解是有点哀歌缓奏的含义，

刚才秘书长讲话的时候也谈到这个问题，2015年世界经济下行，中国经济疲软。其实我们认真客观冷静的分析，中国在过去30年当中，到底是怎么走过的。

第二点，在这个节点中宏观经济的几点形势，到底什么东西在直接影响着实体经济的发展。

第三点，我谈谈我个人对实体经济和企业接下来该怎么走的一些想法。

我首先复盘一下中国经济。在谈到中国经济的现状，我们必须复盘中国经济。我这里谈到的中国经济是指1978年以后的中国经济，各位记清楚，中国1978年到现在的中国经济

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1978年到1999年，这一时间段的中国经济是清醒的中国经济。为什么？中国在1978年以前，中国经济是命令型经济，还不是简单的计划经济，

因为我们基本是军工业的高速发展。1978年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由命令型经济向民生经济转型，那时候什么比较好做呢？

第一，服装业，因为在1978年以前，我们大部分购物都是要靠计划供应，有布票、粮票。1978年之后，民生型经济的高速发展，推动了服装业、家电业的高速发展，

还有民生和饮品这一类行业得到了井喷式的发展。从1999年开始到2014年，中国经济由轻型经济迈向了重型经济，在座的各位企业家，估计也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上捞到了最重要的第一桶金。

在这十几年当中，中国经济的业态是三大业态作为支撑的，一是政府型投资的城市建设作为重点，中国经济在这十几年中，政府型投资让中国的城市变得越来越漂亮，

每个城市在这十几年里的楼堂馆所、道路、机场、铁路的修建都是极其蓬勃的发展，这个带来了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当然也有后遗症，那就是地方债严重。二是出口贸易，由于改革开放

带来出口贸易的高速发展，引发了中国制造业的井喷，所以珠三角、长三角乃至于福建沿海一些大面积的沿海型城市的制造业高速发展。制造业井喷，当然有中国的工业基础扎实，

便宜的劳动力，还有结构性原料便宜等多种原因。三是房地产，我们改革开放初期，城市人口占17%，2008年数据占到47%，可能这个数据还将扩大。带来房地产行业的高速发展，

又把中国经济变成重型。这三大经济支撑了中国过去十多年经济的高速发展。

但是各位发现，中国进入2014年之后出现了问题，房地产业不好做了，地方型政府投资拉动速度放缓，出口贸易在放缓，导致这一年多以来，看上去经济不太乐观，甚至不太理想。

在今年年中的时候，国务院会中提出，调整今年上半年国家提出的促增长、调结构政。实际上在保增长、调结构之前，我们是把调结构放在第一位，是调结构、保增长。

但年中会议提出调整成保增长、调结构，说明增长速度本身成为我们接下来经济面临极其严峻的压力。这种压力的趋势主要在哪里呢？革委会看到，我们本来寄希望于内需来拉动消费，

我记得刚才不管是企业家朗诵还是秘书长讲话也说到，中国接下来靠内需经济拉动中国经济，而我们国家经济界、学术界也都在判断内需经济将彻底拉动中国经济。

我参写了十三五规划民营经济部分，我们都在寄希望于内需创造中国经济，我想请问在座的企业家们，你们做家居行业应该最有感受，中国内需的实力比过去十年强劲还是疲软？按照道理，从数据分析是强劲，但是从消费指数是疲软，这是为什么会出现指数是强劲，而实际的消费指数疲软。在座企业家一定记得清楚，习近平同志在十三五规划当中反复提到了一个词语，叫做供给侧。我也请在座坐在前面的一些企业家，龙头型企业，把这个问题记清楚，什么是供给侧问题。中国今天不缺消费者，中国现在的中产阶级消费人群保守说6个亿，但是中国消费者已经由生存型消费，变为发展型消费。什么意思呢？过去的消费者是由在座各位说了算，现在的消费市场是由消费者说了算。因为经济学的角度讲，人均GDP八千美元以下叫生存性消费，八千以上叫发展性消费。中国的人均GDP刚过7800美金，也就是说中国不是没有消费者，而是大面积的消费者不在中国购买中国制造，而是去购买海外产品。所以中国的大妈到日本去买马桶盖，也足以说明我们供给侧发生了严重的变化。

说到这里，我也给行业协会提个小小的建议，我觉得应该由行业协会发起，针对我们一个产业、一个行业供给侧的改革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十三五期间，我估计在改革中国的供给侧，将是国家五大任务之一。在供给侧改革当中，有些企业可能就会被淘汰，有些企业在顺应供给侧改革，可能也将更会获得消费者青睐。

2014到2015，我把这个节点说一下。在2015之后中国经济发生了根本性革命，2015年之后中国经济发生哪些革命呢？我们先来谈问题，所以我谈第二个问题，宏观经济形势。我谈四点。

第一点，先说一下不足的地方。不足的地方先是中国经济遇到了三期叠加，这个词语不新鲜了，各位也经常听说，《新闻联播》也在报道。我们中国经济什么叫三期叠加？就是并发症，就好比一个人得了病，糖尿病已经很严重了，结果还有尿毒症，一检查还有胃癌，这就麻烦了。中国经济今年遇见的问题就是并发症，三期叠加内容包括：

一、人口结构发生根本性改变。我今年遇到张秘书长还谈到人口结构问题，我当时说中国政府会放开计划生育，我曾经讲这句话的时候没几个人相信，结果没多久，放开二孩。中国如果提前15年放开计划生育，中国今天的经济并发症没有这么严重。这带来劳动力人口结构变化，更带来消费人群结构变化，所以中国还将更加开放的放开人口结构的变化。

二、产能过剩，中国产业链基本上全产业链严重过剩。

三、资源环境与发展的压力极其冲突，我们现在的发展压力和环境压力是极其不匹配的，我们经常在讲注意民生，注意环境，注意生态，实际上各位破坏本身也是生产力，但是一个国家的经济、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破坏就不能适应协同发展。这个时候国家就只能放缓发展速度，保证生态平衡。

这三个问题在2014、2015年都严重出现，我们经济的第二大问题，三重断裂带，但这属于内参数据，在公共媒体中没有谈到这个问题。习近平主席在多次内部会议中谈到这个问题，我们哪三重断裂呢？

中国经济第一重断裂，我们的政治改革不匹配。现在政治改革有些靠前、有些滞后，导致了大面积的政府机构不作为，这个问题要调整估计要到2017年以后。我们现在走得比较靠前的是反腐，还有金融市场改革。明天国家将正式将推出战略新板，明年3月份全面推出市场，你们后面该怎么做，我会教一些具体的方法。金融市场改革，多层次资本市场构建，将会更加激烈，速度将会更快。

第三个改革速度比较快的，就是中国对于一些地方性法规的放权，比如以丧事制度为代表的地方性法规制度的取消。比较滞后的是户籍制度改革、土地制度改革、相关确权改革和相关金融保障措施改革等。互联网发展规范改革都没有出台，这导致了很多与政府的行为不匹配，使中国经济放缓。

中国经济第二重断裂，我们国家寄希望于海外没有消费市场，外贸不行由内需拉动。然而中国消费者并不买单，消费者具有消费需求同时也具备购买力，但就是不购买中国制造的产品，这就是我们的供给侧出了问题。商业中有两侧，一是消费侧，二是供给侧，不是买单的出了问题，而是卖东西的出了问题。中国现在能符合发展需求的供给侧的产业中不足15%，包括在座各位做家居的，做建材的，做装修的，我们很多观念、以及提供给消费者的产品和服务方式，还是处于生存性阶段，消费者怎么会选择你呢。

第三重断裂，外贸和出口不再可能成为中国经济任何引擎和增长点。局部的生意依然会有贸易往来这无可厚非，但是从整体宏观经济面看这件事情，就很困难了。

中国经济有三大黑洞，这三大黑洞让整个的很多改革没有办法前进。

一、地方债。我们很多地方政府欠债非常严重。有些地方政府，如果中央财政不支持，基本无法揭锅，如果我们是多党执政的国家，很多地方政府都要关门歇业了，食堂都买不起菜了，好在有中央财政支持。

二、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的黑洞极其巨大，唯一把这件事情做得漂亮的就是重庆，重庆的市长了不起，他是一个金融专家，在几年前就对重庆的国有企业进行了资本改革，所以今天重庆的GDP依然在以一定速度增长，用资本助力国企，带动民营经济发展。很多地方政府根本没有这种能力和意识。接下来，如果有国有企业资产重组，你们买这种股票多半都会涨，因为这种股票再不涨，中国经济就真的过不下去了。所以中国要把30万亿国有资产，资产证券化，来解决这三大黑洞，调整户籍制度改革和调整社保体系。

三、房地产。很多人说中国有那么多房子卖不出去，你们真不用操心这事，这行当还有得干。因为房子的空置率是一定会变低，但倒霉的不是你们，而是房地产商，你们依然有市场，因为房子还要装修，还得要家具。但是那些房子将会大面积由政府买回来，干什么呢？变成廉租房，中国经济将向社群经济发展。如果现在还在搞写字楼的、买写字楼的，我建议不要搞，你真有兴趣买铺面，我建议买那种大社区的社区铺面，这种铺面的需求速度将会在中国井喷，因为未来大多数的人将不会在办公室上班呢。原来一个企业老板天天要看谁没打卡，没打卡是大事，员工只要上下班打了卡，上班没干活都没事。未来不需要了，活干好就行，都在家里上班，你搞那么多办公室干什么。

上班成本高不高呢？交通成本、流动成本，都是成本，未来塞车没那么严重，都在家里上班，不需要天天去公司。员工根本就不在乎六点钟下班要加班的事，他反正在家里无所谓。这样人力资源的效率将会更大化。所以未来的写字楼空置率将会更高。但是社区2.5公里半径的地绝对会井喷，这就带来另外的机会，比如健身房，人的活动半径小了，又不愿意走太久，就只有到机械化的地方去健身了。以后办公室会大面积的空置，这也是供给侧的根本变化。可是有些商家，还在按照生存型时期的供给在提供，这将会出现大问题。人们的物理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少，所以未来更多的社交的物理空间就会成为行业协会、社群协会和社群经济，将会成为新的增长和爆发点。这是我讲到我们整个经济当中几大黑洞出现的问题。

中国经济当中还有一大问题，就是实体经济与资本根本无法对接。资本想找到实体，实体也找不到资本。这就是资本不懂实体，实体不懂资本的概念。我们的大多数企业家缺金融常识，再就是追溯到国民教育，中国的国民教育缺三个教育。

一、美学教育。在座的肯定有设计师，做设计的知道，中国人从小对于色彩搭配和美感没什么概念。

二、医学常识。我们有些博士毕业都不知道身体结构，中国人连得个感冒都要去医院打点滴，中国医疗资源本来就不均衡，这样会使医患矛盾更加严重。

三、金融常识，很多研究生、博士生毕业后，不懂得什么叫证券炒股，IPO、PE、VC根本就没听说过。中国老板找资本的思维是买鸡卖蛋，买个鸡10块，下蛋5毛一个蛋，下了20个蛋，终于把本赚回来了，后面下的蛋就是利润，如果哪天鸡死了，那完了。所以中国老板投资一般都会先问，风险有多大，啥时候回本。用这种方式很难走向资本市场，根本拿不到金融的钱。金融投资者怕不怕风险？根本不怕。你们怕风险，那叫找老婆式的投资思维，就是找个老婆回家生娃养大再生孙子，一代一代家族就大了。金融投资者是情人思维，他压根儿没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企业要经营两个东西，一叫利润，二叫市值。利润就是研究三个东西，产品、营销、管理。从经济学的角度讲，这就叫降本增效，就是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卖的更多，花的更少，利润更多。但是，一旦遇到行业不景气，经济不景气，宏观形势不景气，你把产品营销管理搞得多好，公司利润都直线下降。你发现都没怎么搞，利润就搞没了。老板还应该有第二个能力，叫做市值管理，利润不等于市值。京东的利润是多少？负数。京东的市值是多少？400亿美金。公司总裁是管利润的，天天管产品、营销、管理，也要去管市值，必要的时候要利用金融泡沫，保证公司的增值和保值。

比如意风家具，总投资额10个亿，现在资产估值是15亿，你可以想办法把意风的市值做到50亿，在必要的时候卖掉20%的股份，你就可以回来10亿。但是意风本身还有80%的股权，40亿在你那里，你已经利用金融手段，保证这家公司本身的保值和增值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中国大面积企业怎么倒闭的？一旦业绩不好，现金流一断，就完蛋了，就开始变卖公司，车子多少钱、土地多少钱、剩的库存货多少钱。再一变卖，你投的15个亿，可能就变成三千万。

再就是中国资本经济不懂得用资本手段助力中国实体经济的基本原理，全世界最大的企业都不是做大的，而是利用资本手段并购大的。我在这里特别要呼吁，中国企业家学会借用金融和资本大势，助力中国实体经济的真正发展。

接下来我想就宏观经济的一些解决方案和企业应该有的方案说几点建议。

第一，中国经济的突围之道。第一个突围是金融突围，中国将把30万亿国有资产资产证券化。举个例子，有一套房子，卖这套房子贷款，最多100万的房子能贷50万、60万这就不错了，如果变成证券，这100万的房子可以变成一千万。那中国要把30万亿国有资产证券化，很多人就问，这不是泡沫吗？

我告诉各位，学过金融的都懂，没有泡沫就不存在金融。那你说泡沫给谁呢？这是个好问题，实体经济最佳的活法就是利用金融手段消化实体经济的风险和泡沫，转移给两类人。一，转移到海外市场。所以这么多年美国的泡沫经济和实体经济风险全世界都在买单，把实体经济变成金融衍生品，卖到全世界。人民币国际化以后，我们可以通过国际货币和国际资本市场来消化中国实体经济的风险，所以沪港通、深港通的发展，就是把香港作为跳板，来转移中国实体经济风险向世界走。没有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和接下来在国际金融市场的能力，在座的实体经济风险只有一个人能消化，你和你老公或者老婆。中国的实体经济风险还有谁消化？就是中国伟大的股民们，IPO的本质就是要转移实体经济风险给股民，所以股民是批伟大的人。为什么IPO会那么严格？因为IPO就是转移实体经济风险。

第二，中国将用一带一路消化我们的过剩产能，用亚投行来助力一带一路的发展。说到一带一路，我们对外宣布的是几路、几条带，有亚热带、印度洋一直到欧亚大陆的几条线，其实真正的一带一路就是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的那几个国家产能落后得相当于我们80年代初期，我们如果能够把落后产能转移给他们，中国经济盘活了，但是有一个问题，运输是大问题。靠骆驼、汽车不现实，中国出了个高铁，很伟大。中国的高铁实验室理论时速已经达到了1900公里/小时，我们运行速度最高可以达到700到900公里/小时，这是封闭速度。修高铁可以转移过剩产能，但是问题是谁出钱修？你让白俄罗斯人给你修，乌克兰给你修，可能吗？不可能。现在全世界最有钱的国家在哪里？最有钱是中东。他们是宗教国家，对钱的使用要求特别严格，但是有一项投资不严格，就是基础设施投资。所以我们成立了伟大的亚投行，叫亚洲基础设施建设投资银行，只搞基础设施建设。中国只要把这一条路打通，就会把落后产能淘汰掉，这是习近平这一届政府极其伟大的壮举。

第三，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中国城镇化从80年代就没落后过。中国新型城镇化将拉动中国30年经济高速发展。中国新型城镇化什么概念？中国今天面临严重的城乡二元矛盾，当然城乡矛盾从建国就有，现在更严重。我们城市交通堵塞、雾霾、就业医疗教育全是问题，农村更是问题。第一，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第二，农业产业、农业产能。汪洋副总理在一次会上讲到，中国农业生产水平目前是全世界最低，农民种地能力全世界最差，为什么？农民不种地了，为什么不种地？农业不赚钱，他没法种地。

未来中国怎么办？农民把土地确权流转出来，离开土地，到哪里？到离他家不远的地方，变成城镇。土地全部交出来，交给企业去种地。未来的农业将会一省一批、一区一批。比如甘肃只种土豆，宁夏只种枸杞，四川只种玉米，集中种植，产量高，可以产业化，深加工。农民就选择两个地方，要么去农业企业打工，你就不再是农民，你是工人。另外是大面积的工厂将离开城市，工厂将回到城镇，政府就会城镇上解决配套的市政设施、基础建设、城市公共服务体系构建，那么以后未来的社会治安问题，也就变少了，城市就是纯商业和蓝蓝的天空，不会再有雾霾。未来的中国将出现一个又一个特色的城镇，农业、农村全是高科技的现代化农业，未来你要当农民，我告诉你很难，还要持证上岗，要不然单位不招你。

还有一条就是实体经济与金融的彻底结合。我给各位几个建议。

第一个建议，学会利用金融手段管理企业市值，让资本来助力企业发展。随便你公司经营多久，有一个东西会让你迅速失去优势，就是钱。我们过去经常讲技术领先、市场领先，但我告诉你技术和市场都可以被一个东西收买，那就是资本。中国3月份开始并购法的改革，大多数企业都在成为上市公司，你们成为上市公司有三条路。一，独立走向资本市场。二，组合走向资本市场。三，被上市公司兼并，间接走向资本市场。总之，你都必须走向资本市场。

第二个建议，利用大数据。在这一行干了这么久，消费者有哪些消费结构和消费诉求的变化，你有记录吗？没有。在座有一个厂家，我家里给爸妈装房子，他硬要送给我电子马桶，用了一周两个马桶都坏了，我找他们维修，打了N久电话都没来，你不要说留我的大数据，你连搞服务都不搞。这就是中国供给侧的变化，供给侧真的急需改革。中国很多企业还没有研究供给侧，还在研究消费侧。什么叫大数据？大数据就是彻彻底底关注消费者的行为变化。大数据的前提是小数据，小数据的前提是行为数据。

美国有一个商场销售比其他商场高五倍，原因是什么？就是大数据。有一天一个男人带他女儿到商场去，转了五分钟，一个服务员过来说，你需要的妇婴产品在那边。他很生气，说你凭什么说我女儿需要妇婴产品？她说我们有无数个摄像头监控大家的行为表情，监控了十多年，我们可以通过大数据判断你需要的是什么，他想买的就会直接去买，当他犹豫在买不买的时候，服务员会立马上去推销给他。这就是利用金融手段，构建好大数据，改革供给侧在新一轮的市场经济当中站住你的脚，为中国经济腾飞做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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